“哦?不知皇上所说的本事是指?”柳月曦柳眉不解一挑,问道魔王时代。
“你当这千年檀木玄阴琴是任何人都可以弹动的?”皇上南宫辰麟淡淡扫她一眼,对于她的大胆索要还是抱着几分不喜。倒是一旁的皇后吴莲蓉大方一笑,“这丫头倒是胆子倒是搭得很,臣妾很是喜欢,若是她真能弹动这千年檀木玄阴琴,皇上何不如了她的意?”含笑看向身边那微愠的龙颜。
“皇后说得极是。”见吴莲蓉这般软语相劝,南宫辰麟面色好了些,“反正放在库里亦是放着,若是你真有那本事弹动这琴,朕便赏赐于你又何妨。”说罢,转头看向有些困乏的太后,“太后意下如何?”
太后先前对柳月曦的成见还未减少,只淡淡道:“皇上觉得妥当便好,这宴会上哀家已经收到了不少惊喜,怕是再好的表演在哀家眼中亦是平淡至极。”
这话说得不给一点面子,柳月曦微微勾唇。太后的反应怎样对她来说毫无影响,她一不做这南宫家的儿媳妇,二不需要讨好她获得什么赏赐,她想要的不过那架价值连城的千年檀木玄阴琴罢了,而且这话可由不得这老巫婆说了算。
“来人,去把朕的那架千年檀木玄阴琴拿来。”皇上一声令下,众人便开始将目光射向了殿中挺立而站,一脸从容的素雅女子。有的只看见那背影,却觉得那影子仿佛是月中仙子,婀娜多姿,玲珑有致,且又看不真切。有的只能看到她的侧面,只觉那轻颤的长睫如展翅的蝴蝶,美丽至极。一时间,众人似乎忘了这女子长成什么样,只觉得那轻纱掩盖之下应是一副难见的倾城绝艳之容,生出一种恍然之感。
“报——”殿外传来侍卫长长的通报声,生生打断众人短暂的臆想。
“何事如此慌张?”南宫辰麟一脸威严地扫向忽然闯进来的外殿守门侍卫,面露不悦。
那侍卫单腿跪在地上,抱拳回道:“启禀吾皇,东阙国使者求见,还带来了给太后的寿礼。”
什么?南宫辰麟心里有些诧异,虽然五国近年一直互通往来,可是一般只是在当朝天子生辰之日才会送上贺礼,相互庆贺,而如今不过太后寿辰,根本是没有必要前来的。只犹豫了稍许,南宫辰麟已换了一副笑容,伸手指着殿外,惊喜道:“快快请东阙国使者进来!”
命令一下,众人皆好奇地望向殿外,稍许,一个着着正装使者服饰的男子含笑踏入,那男子相貌平平,可那眼眉之中却流露出一种令人十分舒适的柔和气息。
“东阙国使者吴丘平见过北宇国圣上,太后及皇后。”男子抱拳低头,态度恭敬,声音有些低沉,听不真切,又仿佛这本就是他的桑音。
“来人,快快赐坐。”南宫辰麟朗笑道,心里却不甚欢喜,他东阙国要么别来,要么就派个有头脸的人前来祝寿,这个自称吴丘平的人他根本就没有听过,也不知哪里冒出的小人物。不过,自打大公主南宫辰星嫁过去成了东阙国的皇后后,两国关系一直很好,南宫辰麟也不愿在这些小事上多加加计较。
“东阙国使者远道而来甚为辛苦,若是早些修书相告,朕也好派人相迎。”南宫辰麟笑道,见那使臣入了座,连忙向一旁的太监下令上菜,桌上立马布上同其他大臣一样的酒菜。
那名唤吴丘平的男子优雅一笑,朝南宫辰麟道:“吾皇想给圣上和太后一个惊喜,所以并未修书,希望如此不要冒昧打扰到圣上才好。”
“使臣哪里话,朕和太后自然是高兴之极。”皇帝话毕便看了看身边的太后,太后本来已经有些困乏,此刻见到东阙国使臣却是立马有了几分精神,笑呵呵问道:“东阙国乃礼仪之邦,看使臣这般气度当真不愧是东阙国的臣民。今个儿哀家寿宴,使臣不必客气,权当是在东阙国便是。”
听闻这话,那吴丘平嘴角的浅笑愈加深了几分,“臣多谢圣上和太后。”明明是平常无奇的容貌,可是那音容笑貌却让人如沐春风,心里异常舒畅。
“咦?这位姑娘是?”吴丘平疑惑问出声,殿中的女子着一身素雅蓝色长裙,轻纱蒙面看不清相貌,长长的刘海垂下,挡住了他心里想当然的两叶柳眉,可是就算如此,那女子周身却散发出一种难以忽视的气场,且那双眸子异常明亮,仿佛有磁力般能将人吸入其中。似乎因为他的突然到来,女子早已退到一边,此刻亦是静静打量着他。
殿中居然有人蒙着面纱觐见圣上?吴丘平心中好奇,不禁多看了几眼,可是那眸子却只是淡淡扫过他便又移开,丝毫没有多留片刻。他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明白了些许,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淡笑,着实这副皮囊不怎么样。看那女子目光澄澈,没想到也是个以貌取人的女子。
“回使臣,我乃北宇国当朝右相之女柳月曦,使臣可还有什么要问的?”柳月曦话中带了几分不喜,本来可以早些完事,得了那千年檀木玄阴琴便找个理由中途离开,却被这突然出现的东阙国使者打断了。
那吴丘平微愣神,没想到这女子竟然自己答了话,她以为一般女子皆是娇羞地站在一边,听旁人来介绍,眼眸微闪,淡笑道:“原是北宇国右相之女,幸会。”
那女子只是微微扫他一眼,便将目光打在了南宫辰麟身上。“皇上,可要继续?”
听了这话,吴丘平恍然明白了几分,当即便失声笑了,原来如此,定是他这般突兀而来,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