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庚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很厉害,不然也不会在招驸马大赛上,独自一人爬上了擎天柱,不管她是取巧还是别的,都是一个不能轻视的人物射雕之我是良民!。为了能万无一失地取走她的命,他不惜出动自己数十暗卫,现在却没想到这个女人竟这么厉害。
见惯了浑身煞气之人,贺兰庚倒也没有退却,只沉着一张脸看她。
“你给他们下的什么毒?”贺兰庚厉声问道。
“下毒?”柳月曦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不由勾了勾唇。“皇上放心,在下虽不算君子,但是还不至于用下毒来取胜,不过是使用了一点儿软骨散,一个时辰之后自然解开。”
“不可能!”地上躺着的黑衣人中有一个立马驳道。“我等身为皇上的暗卫,何种mí_yào没有见过,若是软骨散对我等根本无用!”
柳月曦斜睨他一眼,几步踱过去,在他露出的一只手上狠狠踩了踩,骨头脆生生地响了几下,那人只闷哼几声,一双眼死死瞪着她,似要剜了她,眼里却有着恐惧,这女人长得如此貌美,没想到却是个如此毒辣的狠角色。
她嘴角含笑,“这当然不是普通的软骨散,你们见过软骨散有这么香的么?”说罢,在自己手上闻了闻,然后很享受地深深吸了两口,她就说这有了香味的软骨散更好,老墨非要跟她狡辩,说是无色无味的才是最好的。
地上的黑衣人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他们暗卫训练的不只是武功内力,更要对各种mí_yào和毒药都熟知。而这女人洒出的那种带着奇怪香味的药粉确实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皇上,如今你的人没有本事取走我的命,这契约上可是记得一清二楚,一万两黄金,皇上可不要反悔啊。”柳月曦不知不觉中已经自他手中夺了那纸,朝他兴奋地扬了扬。
贺兰庚气得脸色发青,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问,“朕想要你的命,你是不是早就察觉了?”
“自然,我的命贵得很,这一万两黄金都算便宜的了,皇上看看,我可是把自己卖给了你,只不过你没有能力取走我的命罢了,这可怨不得旁人。”柳月曦恣意一笑,语气上扬,贺兰庚听后只觉得肺都要被她欺诈。原来这女人早就下好了套子等着他钻呢!不过,这女人方才虽然气息冷冽,却没有狠下杀手,不然这瘫软在地上的数十暗卫哪里还能有了活口。
“你的目的只是想从朕身上捞到这一万两黄金的好处?就算朕方才想杀你,你此时也没有想报复回来的念头?”贺兰庚不解问道,按他的性子定是要十倍奉还的,这女人明明有机会杀他,却没有动手,饶是他阅人无数,这个女人也让他捉摸不透。这种看不透的人是最危险的!
柳月曦见他一副全身防备的样子,心中只觉好笑,“皇上,既然你这么想知道缘由,那我告诉你也无妨,我与贺兰轩早已私定终生,他如今也算我的人,而你是他的父亲,他再不喜欢你这个父亲,可你俩的血缘关系却摆在那儿。我不过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放你一马,你就不要猜来猜去了,这样很无趣。”
贺兰庚吃了一惊,“你是轩儿的心上人?!”见她这足以倾世的容貌,倒也与轩儿相称,只是这女人心机太重,轩儿哪里吃得消?不,不可能,以轩儿那冷淡的性子,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喜欢上一个女人。就算眼前这女人非常美,可是以前他隔三差五地往兰伊王府中送的美女也不算太差,各个皆是上等之姿,最后皆被轩儿那孩子一一退回,还换来他无情的一句话,“我的事不用父皇操心。”
那么,就是眼前这女人在说谎!贺兰庚目光阴沉沉地盯着她,“不要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能用这话骗过朕,朕这个做父皇的就算跟他不亲,他的性子也是清楚大概的,轩儿他从不会对任何女人动心,偶尔对别人的好,也是时不时冒出的一点儿同情心。你可不要自作多情!何况,他既然忍心让你冒充罗羽公主,足见他对你的不重视。”
柳月曦目光骤冷,“我和阿轩之间的事你又懂得几分?皇上你扪心自问,你做的每一件事不过是打着为贺兰轩好的旗子,实际上却残忍地凌迟他的心,让他原本就冷漠的心更加封闭起来!”
“闭嘴,你这满口胡言的女人,朕做的每件事都是为了轩儿好,你懂什么?!”贺兰庚双眼通红地瞪着他,已经失了冷静。
柳月曦淡淡地扫过他怒气腾腾的样子,嘴角一勾,带了几分残忍,“皇上,你说的那话其实是骗贺兰轩的吧。什么男身女养就会多活几年,我看,你让阿轩扮成女的,不过是为了从他身上找柔妃的影子,你这自私的念头可害人不浅呢。”
此话一出,贺兰庚双眼已经瞪到最大。红色血丝布满了整个眼中,像一头怒极的豹子,大吼道:“你给朕闭嘴!闭嘴!”
地上躺着的数十暗卫大吃一惊,虽然他们作为皇上暗卫,知道皇室的各种秘密,也包括贺兰轩就是罗羽公主一事,可是这女人竟说出了这其中的原因,是国君为了找到昔日柔妃娘娘的影子,才让贺兰轩担了罗羽公主的名头,结果现在惹来一堆麻烦?看贺兰庚恼羞成怒的样子,此事应该不假,若真是这样,那么贺兰庚做的这事实在让人不敢苟同。
贺兰庚忽地大笑几声,周身气息阴寒,“你如此诋毁朕,今日朕绝对不会绕过你的命!”
“皇上有这个本事么?”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