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上重生之做个聪明人。
“呀,到时间了。”司机抬起手看时间,忙打开车载。
一阵轻灵的女声悠然响起。
“欢迎收看本期的夜半终身,我是你们的朋友蔷薇。今天给大家讲一个身边的小故事,蔷薇呢,有一个朋友叫小姿。小姿是一个异常美好的姑娘,一个人住在玫瑰庄园,一个微笑,一个人做很多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玫瑰庄园的外面开始站着一个笑容和天气一样晴朗的清隽少年,少年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一生,许我一生,一生相随的一生。那个时候小姿总是喜欢在玫瑰园里折下一枝花儿送给她。小姿很喜欢那个男孩,总是告诉蔷薇…”
“这是哪个台的节目?”徐嘉宁忍不住要问汊。
“西江广播电视台狐狸先森莫轻狂。”司机回过头笑得可开心,继续优哉游哉开着车,“蔷薇是个有故事的人,而我们这些夜车司机也因为她的故事一路上有人陪伴…”
后来,他便没有说话,开着车,听着广播,认真无比。徐嘉宁“哦”了一声便开始听故事。
那是一个多么悲伤难过的故事,相爱,相知,相离朕。
她忍不住嘘唏。蔷薇,小姿,一生。这三个名字,这三个人到底是怎样才走到了现在这一步?
“宁宁酱…”顾德白打开车门,敲了敲她的头,“该下车了。”
徐嘉宁才回过神来,跟着顾德白的脚步下车,有些恍惚。
夏夜的风没有白日里那么热浪滚滚,倒是带着几分清凉。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厂房区,来来往往不过几户人家,早已经熄了灯。偶尔地,隔着好几十米才有昏黄的路灯。
整个世界带着一些朦胧不清,那是远处。也带着一些清晰,那是越走越近的未来。
顾德白一副苦思不得的样子,摸了摸后脑勺,“宁宁酱,电台和电视台是一家么?”
徐嘉宁摇摇头,不做声响。脑子里却闪现过那天在医院偷听到的:“从前你心里只有小姿,后来你有小唯,现在的徐嘉宁算是个什么东西。”
以及,醉酒的许一生重复着的那一句,“宋蔷薇,你特么还敢回来,小唯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哎,二白,你说刚刚那个故事和许一生有什么关系?”她半开玩笑地询问。
“我怎么记得你一向没那么八卦吧?”那声音听着倒是有几分火药味。顾德白快步走着,不理会徐嘉宁。
这时候,这个城市的某个小房间里,桌案上摆着一小台收音机,角落里坐着一个男人嘴里念着,“宋蔷薇,你撒谎。”
故事,明明不是这样的……故事里,你明明就是她,她就是你。
谁正叹息失去谁,然后遇上谁,离离合合遭受那样罪,谁知道这一刻和顾德白的相守不是下一刻分别的笑话。徐嘉宁收回那些沉重,追上男人的脚步,挽上他的手,“死男人,走那么快赶着去投胎啊!”
顾德白身形一顿,缓下脚步,“要去投胎也要做饿死鬼了。”
这么一说,她还真是饿了。
吃什么实在是个值得深究的问题,猛然想起萧准那款独家面条,顿时饿死鬼上身了,“我要吃萧准煮的面。”
“啊?”听到了这话的顾德白明显是愣了,他可是记得很清楚,这面条萧准只会做给家人,其他人想都别想。可徐小妞的嘀咕分明的意思是她吃过,看这馋样儿明显是难以忘怀了。
毛线个面条,毛线个家人,看来他可得好好跟萧准那家伙谈谈司马昭的命运了。
再一次钥匙还没插进门眼,门就从里面开了。男人痞子般地站在门口对她的回来表示欢迎,“徐姐姐,你可算回来了?”
可就到目光扫过一边的顾二白时,萧准的目光霎时就黯淡了下去,“哟,和顾爷一起回来的呀?”
原本该是欢乐的语气,这么一说反倒有那么点僵硬了。顾德白径自走进门,斜了眼萧准,面色那是个阴沉啊。
最无辜的徐嘉宁有点摸不清脑袋,还想着萧准那碗荡气回肠的面条,“萧大神,还有面么?”
“萧大神?面?”站在门口,萧准咽了口口水,“什么面啊…”
这会儿的她可是饿得快哭了,“就是你的酱油拌面啊…”
萧准扫了眼正一脸阴鸷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有望着面前那小女人的期待,一时间无从抉择。
一时沉默,才安静了半分钟,顾德白发话了,凝着萧准的眸子,“顺便多做一份,也好让我也尝尝!”
狼烟四起,弱者只好从命。欢乐地点点头,钻进厨房。
徐小妞拍拍小手,“谢谢萧大神…”
然后,顾德白瞪她,狠狠地瞪着她。她挠挠后脑袋,“真的很好吃嘛…”
可是为什么,顾德白那张小桃花脸一下子这么难看了,她换上拖鞋坐到身边,“顾二白,别这副鬼样子,以后走在路上小姑娘都不喜欢了。”
“………”生气了?
“二白,来给妞笑一个。”
“………”嘿,还蹬鼻子上脸了?
“二白呀…”她干脆钻到他怀里,开始上下挠痒痒。
“哈哈…宁宁酱,别这样…哈哈…宁宁…”顾德白那厮啊,总算臭脸摆不起来了…
本小姐很满意,放你一马。徐嘉宁松开手,从他怀里钻出来,伸手覆上他的脸颊,“二白,以后别不开心,那不像你。”
顾德白刚想说些什么,萧准便走了过来,声音里带着一丝说不清原因的不乐,“顾爷,徐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