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皇上的女人,有什么事应该去早你们的男人,而不是来找本宫,本宫帮不了你们。”她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里有闲工夫理些无关紧要的人。
“如今这后宫半数都成了她的人,还有一部分人在观望,娘娘如果在这么放任下去,恐怕她连您都不放在眼里了。”女人的情绪有些激动,不过她不知道,上官琳从来就没将她这个挂名的贵妃放在眼里。
“那就到时候再说吧”明哲保身,她可不想趟什么浑水。
“娘娘”几人还想在说些什么,却被她抬手阻止。
一场春雨,万物复苏,碧蓝的天空万里无云朝阳如血,时而倾盆大雨进而暴雨,好比命运不幸的莫测。
有时候你不沾染是非,是非也会闻风而来。
摸着残败的花心,手慢慢滑下,轻捏住有些扎手的花茎,直接折了下来,看着早已不在娇艳的花躺在手上,心中难免有些惋惜与悲凉。
连日来宫中不断发生命案,死的人不是一般的宫女太监,而是后宫的嫔妃,对上官沁而言本是无关紧要的事,可死的偏偏是近日在凤萱宫常吃闭门羹的三人,而且都是自缢,这让宫中的人难免会浮想联翩,矛头一致的对向了她,只是苦无证据而已。
“小姐,你还有心情在这摆弄花,现在宫里头都在传是你逼死了三位贵人。”嫙儿面色凝重,满心的担忧,好似天塌了一般,总是沉不住气。
“这个时候急也没有用,我能堵住一人的嘴,却堵不住悠悠众口,弄不好还会适得其反,给别人陷害我的机会。”上官沁依旧和平时无异,没有因为谣传而乱了方寸,她千算万算唯独漏算了一点,而这一点恰恰是最致命的一点。
夜深人静,御书房灯火通明,风萧然一身蓝色便衣坐在案前,将手中的奏折扔至一旁,面色冷然却带着几分疲惫,这几日桌案上堆满了奏折,都是关于后宫三位贵人惨死的折子。
“皇上,战夜已暗中去查,相信很快就会有眉目的,只是近日宫中的一些谣传都是针对沁贵妃去的,恐怕”景竹面色为难,欲言又止。
“朕知道,你命人去查查是谁散播的谣言。”风萧然札定的说道。
“皇上不怀疑沁贵妃吗?这可是个除去上官家的好机会。”景竹神情诧异。
“朕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想利用一个无辜的女人,更何况她早已与上官家没有任何关系。”风萧然言辞闪烁,眼神飘忽。
“皇上是不舍,还是动了心?”景竹大胆的问道。
“放肆,朕的事何时轮到你来过问。”景竹的话完全将他激怒。
“臣失言,请皇上恕罪。”景竹半跪在地,低垂着头,伴君如伴虎,说的果真没错。
“下去吧”风萧然的面色缓和了许多,他对上官沁没有任何的情愫,不让景竹动她只是因为还有其他的考量。
“是”
宫中的几起命案闹得人心惶惶,甚至无人敢靠近凤萱宫,更别提请安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