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锴,我恨你!我恨你!你以为你这是在为我好?!别自以为是了!我告诉你,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痛苦!我坦白和你讲,我现在对你一丝一毫的爱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是对你的恨!恨你的凶残,恨你的无情,恨你的冷酷,恨你的所有一切!你还不如干脆一刀杀了我,也好过这样永无止境地折磨我!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再见到你!”
她哭着吼着,一边把额头一遍一遍狠命朝坚硬的墙壁上撞去,心里想着,如果就这样一头撞死也就好了,她,也就彻底解脱了!
李承锴腾出一只手,紧紧护着她的额头,不让她再这么没有原则地伤害自己。不过她也确实成功地达到了目的。刚才她的那些话,宛如毒蛇一样愈钻愈深,只把他的心咬得生疼。
急怒之下,他手上的力道便也再不受控制。他猛地揪起女人的长发,刻意忽略掉女人因为突然而来的疼痛而滚落的豆大的泪珠,强迫着她回过头来和他对视着:
“恨我,恩?!”他一边努力控制着自己急欲把她吞噬的浴火,一边又抑制不住腾腾上涨的火气。
“我为你做了这么多,结果就换来了你这么一番话?你宁愿去死,都不愿见我,恩?!好,任茜,你真有出息啊!我真是瞎了眼,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你不是想死么?好哇,我现在就成全你!我会让你比那个女人死的更舒服一点的!”
在女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声中,他恶狠狠地附在她耳边说完这些话,同时飞快地解开皮带,释放出自己早已按捺不住的巨大,不容拒绝地,将他的昂*扬挤进女人的身体内。
女人从胸腔里发出一声悲怆,好像一只母狮子,交织着所有痛苦、愤怒、屈辱和不甘的痛呼,感受着男人在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击着她的股间。她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男人的一只大手从她的额头滑落到她胸前,狠命地蹂躏着她胸前的丰*盈,似乎要把他心中对她的满腔的愤怒情绪统统发泄到对她的蹂*躏上。
她仰着头,张着嘴大口喘息着,男人带给她的冲击是她无法承受的,她感到自己几乎就快要被他撕裂一般。豆大的泪珠从她眼角滚落,她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就让我这么死了吧,她心想,这是她应得的。
就在她感到自己的神智快要飘忽出体内的时候,李承锴及时抽身而退,她顿时双腿一软,瘫倒在男人的脚下。眼前,是李承锴那双擦的锃亮的皮鞋。
李承锴缓缓整理着自己的衣物,看着如同破碎的洋娃娃一般匍匐在自己脚下的女人,他慢慢蹲下身子,伸手抬起女人的下巴,嘴角边浮起一丝略带讥讽的笑意:
“宝贝,刚才爽了么?”
他说着,一只手缓缓滑过她如丝绸般光滑的大腿处,手指触碰处,一片冰凉。他嘴边的笑意更加邪佞,将修长的指尖放在嘴边,伸出舌尖轻轻舔着指尖上的蜜业,一双眼睛瞄着地上的女人,遂伸手将手指递到女人嘴边:
“来,尝尝,宝贝,这可是你对我流出的‘爱’呢!你不是说恨我么?可是你的身子,为什么还这么水汪汪呢?你知道么?你刚才差点就要了我的命呢!”
他附在她耳边,轻轻地道,平静的话语里,却透着不容拒绝的致命的you惑。
任茜再也忍不住,她猛然一声尖叫,拼命拍打着不让男人上前再靠近一步,同时一双秀目紧闭,仿佛似乎这样,她便能逃离开男人的魔掌一般。
李承锴饶有兴致地看着女人如此,蓦然伸手一捞,轻轻松松便将女人扛到了自己的肩上,在男人的大笑声和女人失神的尖叫中,李承锴一脚踹开了通往里屋卧室的门,将肩上的女人猛地摔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