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么？
洛痕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轻咳了几声后才微垂着头说道：“那个……咳咳……是强效春、药……”
我一愣！
心里突然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无关喜悲，只是纯粹地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听到洛痕这话后的心情……
这个……母后要这玩意儿干嘛？
也难怪洛痕说不出口，谁会想到自己的母亲难得出一趟远门，竟然还是为了去找这种东西？！
“那个……”连我都开始有些开始结巴了，“这种东西，随便找个大夫就能弄到的吧……母后她，何必还要亲自出门去寻，而且，还花了那么长一段时间……”
现在的这种状况很是尴尬，本来是相当严肃的话题和极度压抑的对话，却因为这件陈年旧事的真相被搬上台面，使得我们俩之间的气氛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听到这话，洛痕抬起头，向我解释道：“所谓春……药……当然，也不是那么单纯的咯。哥，你知道这东西，是用来干嘛的吗？”
用来干嘛？
还能干嘛？
……
我的脸上，游过一丝灼烧感，干咳了一声，没有回答。
看到我的反应，洛痕连忙纠正我的想法：“我的意思是让你猜猜，母后找这玩意儿来，是想要用在谁的身上？”
他这样一说，我才意识到确实是自己想歪了。有些尴尬地转移开视线，紧盯着地面开始思考起洛痕的问题来。
当然不可能是自己用的，回想一下与母后有关联的人，除了我们这两个做儿子的以外，也就只剩下魔界的这些臣民，但要给他们下药，似乎没什么意义吧？
那么，排开这些人，剩下的……
“难道是义父？”
我只是凭着直觉将答案脱口而出，却没料到居然得到了洛痕的认可！
“没错！这便是母后最后想出的办法！”
“啊？”
这……算是什么办法？
洛痕重重地叹了口气：“哥，我说了，这不是普通的春药那么简单……其实，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母后曾经多次收买过龙族中的多名女子，试图利用她们去勾引过义父，不过都失败了，然后她们的下场，不用我说，你应该也猜得到。”
我下意识地点点头，只是这我就更不明白了，派人去引诱自己曾经的爱人？母后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低俗了？
我问洛痕这是为何，却得到了意料之外，同时也是情理之中的答案。
“哥，你忘记了那个诅咒吗？那才是一切事情的起因！事情发展到当时，作为主角的两人，一个已经有了两个即将成年的儿子，另一个却终是没有娶妻生子，如此情节，又怎会是母后所希望的剧情发展？换句话说，义父若没有子嗣，母后的诅咒，又该如何生效？”
这样……就说得通了。
洛痕继续说着：“屡屡失败过后，母后的耐性也被消磨殆尽，于是，她开始想到‘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不过，义父好歹也是一界之主，普通的春药对他来说，或许会产生相应的反应，但是凭借他深厚的灵力，也足以压制。所以，她寻遍了五界，为的就是要找出足以让义父动情的办法。”
“总算，费劲波折之后，她听说在妖界与精界交界处的深山里，住着一个精通各种巫蛊之术的怪物。”
做土豪，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