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什么,我已叫了四品茶点,一壶上等碧螺春,姑娘看看可否喜爱,若不喜欢我再叫人换来。”

这话说的似乎是长辈宠溺小辈儿。

王玉兰妄图谋害祖父,怀瑜对她毫不客气:“无功不受禄,且我跟王姨娘又不熟,如此盛情我可不敢消受,有话请讲,爷爷病着,离不开人,废话我可没时间听。”

王玉兰没想到怀瑜一个十二岁小丫头说话这般犀利,坐下一笑:“四姑娘难道这般站着说话么?”

怀瑜略微思忖,额首坐下了。

王玉兰笑问:“姑娘这般冷淡一对,难道真的以为我是罪魁祸首不成?”

怀瑜再次强调:“谁是祸首我心里自有论断,王姨娘还是说正事吧。”

王玉兰本想跟怀瑜套套近乎,大家同仇敌忾,却是怀瑜早看穿了王玉兰,怀瑜即便有心利用王玉兰搅乱大房,也不会落下一字半句承诺给王玉兰,须知道,王玉兰能够搭上自己身子贞操,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王玉兰干掉了大房,怀瑜会高兴却不会感谢,怀瑜自有自己的报仇法子。

王玉兰见怀瑜并不上钩,一叹:“四姑娘言语犀利,果断干练,哪里有半点懦弱无知,看来大房之人都看错了。”

怀瑜见她总是左右言她,抬脚就走了:“王姨娘要闲聊请找他人吧,告辞。”

王玉兰这才急了,忙着起身拦着怀瑜:“明人不说暗话,我想跟四姑娘做个交易。”

怀瑜坐下一笑:“这就对哦罗,什么交易?”

王玉兰神秘一笑:“四姑娘翻过我兄弟,我送给姑娘一笔财宝。”

怀瑜一嗤:“你手里那些票据么,带血的银子我嫌脏。”

王玉兰闲闲一笑:“姑娘可知道这笔银钱有多少么?“王玉兰说着伸出一只手:“整整五万本金,收回来可就是翻倍了银子哟。”

怀瑜心中兴奋异常,有了这些证据,怀瑜就可以把童老虎扫地出门,面上却是淡然一笑,毫不在意:“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莫说十万就是百万,不是我的我也不多看一眼。”

王玉兰见怀瑜装糊涂,顿时没有打哑谜耐心:“好了,我说实话,这些债卷是大老爷所有,四姑娘只要承诺放过我兄弟,我就把这些票据交给四姑娘,四姑娘把这些证据往族长族亲们面前一摆,什么仇不都报了,何必拉着我们这些小鱼小虾呢?”

怀瑜心中大喜,却是笑道:“姨娘这话兀自好笑,大伯父跟我是血脉至亲,大家毕竟一笔难写,我做什么要害大伯父呢,况且,王大志是衙门收押,我算什么呢,能左右衙门判决?王姨娘你太看得起我了。”

王玉兰终于失去优雅,唬得起身:“我还说四姑娘最是灵通剔透,却原来也是个好坏不分之人,血脉至亲?我呸,你真的以为药行走水是我兄弟幕后主使?老爷子屋里有密道有银子的事情可是大老爷告诉童罗氏,我的兄弟也是受了他们夫妻蒙蔽,一时贪心不足,这才被牵连在内,我要是贪财之人,也不在这里挨着了......”

怀瑜厉声追问:“不在这里挨着?难道你千方百计嫁进童家不是为了跟我大伯父情分?你倒低是什么人?为什么挑唆我们骨肉离心?”

王玉兰顿时懵了,据他所知,童老虎一家人对三房恨之入骨,反之,三房不是也应该对大房恨之入骨么?更遑论,王玉兰对于童家因为一分为三知之甚详。

昨夜王大志一出事,王玉兰就想着让童老虎出面周旋,毕竟王大志虽然贪财,在药行走水事件当中却并非主谋,不过是他不听自己劝告贪财所致。熟料童老虎却是左推右挡言语闪烁就是不肯答应。王玉兰知道童老虎靠不住,不得已只好自己去了衙门送银子买通县令高抬贵手。只是这位县令虽然贪财,却没糊涂,知道童如龙童如山两人不好糊弄,故而不敢接受,相对于银子,他更爱官帽。

王玉兰于是退而求其次,塞了银子不求放人,只求县令大人指点迷津。

县令能够做官,自有一番为人之道,他是个敏锐之人,童家老爷子出了这样大事,童如山没路面,却只是拍了堂弟跟女儿回家,这充分说明童如松跟四姑娘能够当家做主。这个县令也知道童家不想把事情闹大,这也是县令不了解童家内幕,想着左不过是一家人,胳膊折了在袖内。故而受了银子,指点王玉兰来求童家四姑娘,只要四姑娘答应撤诉不追究,他才敢马虎结案遮掩过去,毕竟这事儿闹开了丢脸童家满门。

王玉兰之所以敢来,却是低估了怀瑜,以为她是个十三虚岁女孩,自己挑拨几句她还不跳出,只要她们童家自家掐起来了,他就可以浑水摸鱼了。不料,怀瑜心里恨不得童老虎立刻就死,面上却不动声色。逼迫的王玉兰一退再退,退无可退,绝对不能让表弟身陷囹圄,绝对不能搭了自己再搭上表弟,表弟若非对自己一往情深,何至于此?

王玉兰惨然一笑:“我还道姑娘替周家周旋是出于善心,原来却是我错了,童家门里焉有好人?”

怀瑜听他提起周家顿时愕然,难道王玉兰知道周家事情,这是来试探自己?想着童老虎狠毒,旋即戒心顿起:“周家?什么周家?王姨娘这话令人费解。”

王玉兰冷笑着摸出一张纸来丢给怀瑜:“姑娘以为还了周家铺子银子就是公平么?童家也就干净了?”

怀瑜狐疑接过手一看,却是一张婚书。待看清男女双方名字,怀瑜顿时大惊失色:“这金玉兰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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