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洛冷冷地瞪了花非一眼,穿上衣服,并不理睬她。
花非心中冷哼了一声,他能为自己大动干戈,必是在意的,和这种人就要玩个心理战术,于是假意抽泣几下,然后蒙头大哭,“我说我不嫁,你非得逼我嫁,嫁了你对我又不好,让我在王宫里还能被劫持,现在又来怪我!简直没天理了,我就给你带了一顶绿帽子你就反天反地的,你呢,你给我带了多少顶?你有没有数过你有多少个女人,将心比心,我会好受吗?你有多难过我就比你难过一千倍!”花非如泼妇般吼道:“算起来明明是你欠我的,你道是倒打一耙,昨天打了我一巴掌,现在牙都松了,你个没良心的,滚……”
卓洛被吼的一振,定定地望着花非,颇感无奈,怎地被这个女人吃得死死的呢?怏怏地道:“本王这就剃须,你安静点。”
花非气势上占了上风,抄起枕头丢向卓洛,大喊道:“你竟敢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滚……”
卓洛衣服都没来得急穿,逃也似地出了寝室。
克罗吧在门口听得一愣一愣的,这种嚣张王妃是本朝二百来年的独一份,神奇的是平素心狠手辣的大王竟然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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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日卓洛的精神都无法专注,无论如何,思绪都会飘到那个奸夫上去,忍受着尊严被践踏的折磨。
奸夫到底和王妃有多亲近?奸夫和王妃每天都干什么?奸夫是不是比自己对王妃更体贴……
卓洛愣神地想,克罗吧上前问道:“大王,政事已堆积不少,何日启程回宫?”
“什么?”卓洛心不在焉,并没听到,想起什么似地问道:“你说的那个药,准备吧,晚上拿过来。”
“是。”克罗吧退下。什么人都有个软肋,连无敌的大王都不例外,这个王妃便是他的软肋。
不多时,克罗吧呈上一壶酒,道:“大王,药已下在王妃爱喝的果酒中,先前已找了十人试药,均为有效,娇小的人,用量为一杯,体型健硕的人为两杯,王妃的量为一杯半,但性格坚毅的人用量要适当加大……,两个时辰后一定要把王妃绑住,之后熬过两三日就恢复正常,也不会记得之前发生的事。”
卓洛接过酒,甚是满意,这个办法不会得罪王妃,又能知道实情。
寝室内,卓洛吩咐上菜,看花非懒懒的不爱起床,便亲自把小饭桌端到花非的床上。
“你怎么这么懒!睡了一天一夜还不够?”卓洛冷道。
花非自打游了八百米海泳后浑身酸痛,抬胳膊都痛,要不是太饿饭都不想吃,坐起身子,看一桌子的美食,连她最爱的果酒都已经斟满,唯一不爽的是卓洛在边上冷着脸盯着她,这让她很没食欲。
卓洛认为自己表情很温柔,加上柔情的注视,王妃多少该缓和态度吧。
卓洛笑了笑,自认为温柔地道:“先吃点饭再喝酒,别空肚子喝。”
花非看到卓洛笑,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这种笑容让她仿佛如置身于阴冷古墓,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中午就懒得吃饭,现在实在很饿,吃过饭后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香醇沁肺,接着一饮而尽。
卓洛适时地给她斟上半杯,并道:“多喝无益。”
花非又是一饮而尽,打了个饱嗝,发觉醉意很快上头,情绪高涨,倾诉的**大增,却茫然地不知从何说起,渐渐神志模糊……
“你叫什么名字?”卓洛小心实验。
“花非。”她木然回答。
“几岁?”
“保密。”这是条件反射的正常答案。
可能是药量不够,卓洛又倒了半杯给花非喝下,过了会儿问道:“几岁?”
“公元一九**年生九月九日生人,我妈说生完我后那家医院就着火了……”
卓洛有些郁闷,这道底是几岁!于是又倒了小半杯给她喝下,“老老实实说,到底几岁!”
“二十五。”
卓洛没想到她年纪不小,一直认为最多也就二十岁,若不是这般问她,恐怕一直蒙在鼓里。
“离开王宫的三个月,你去了哪?”
“在深山里。”
“和谁在一起?”
“闻流墨。”
卓洛暗惊,是闻流白的弟弟,而且是良玉的丈夫,这人不是死了吗?
“干了什么?”
“生病。”
“你……喜欢闻流墨吗?”
“不喜欢,他是个贱人!”
卓洛松了口气,王妃的心还是在自己这边的。可谁规定不喜欢a就一定要喜欢b?
“他有没有……非礼你?”卓洛问的含蓄,却是他最想知道的答案。
“没有……”花非道,紧接着又道:“有。”
这是什么答案?不如直接地问:“有没有夫妻之实?”
“没有。”
卓洛如获大赦,抱着花非狂喜,接着把她从小到大的经历问了个遍,才意识到和王妃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难怪她那么特别……
两个时辰后,卓洛用丝带轻轻将花非的手绑住,紧紧拥在怀里,入了美梦。
翌日,卓洛醒时发现自己在空中,被丢到空中的,下面的房盖被掀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凤娃粉丝的长评,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