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又与跳蚤战斗了了一会儿,困的不行才睡下,才睡了没多久,便听到窗外有个小男孩大声嚷嚷:“爹,你让谁洗了?到底是谁网游之天下无双!是哪个胆大包天的东西破坏了你我的修行!”
小男孩气急败坏外加怒火冲天,不断地喊叫,像被踩了尾巴般抓狂,我不得不挣扎着起床,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男孩他爹一直没说话,小男孩有些泄气地道:“那可是我们的一身骄傲,整整存了两年零三个月的天地精华,难道你不想修炼成仙了?怎么可以半途而废!”
我没好气儿地推开窗户,看到瘦子旁边站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他一脸不忿地瞅着瘦子,喋喋不休地述说着他们要不洗澡十年成仙的计划。
我揉揉太阳穴,气不顺地道:“是我把你爹洗了!”刚睡了一会儿就被吵醒,头痛不已,这个噪音源还说什么不讲卫生能成仙的奇谈怪论,要是不洗澡就能成仙,我……我决不成仙!
“你这个坏女人!”小男孩破门而入,冲过来就要与我扭打,那架势好似要一决生死。
我三下两就就把他暴力解决了,把他扒光了泡在木桶里,小男孩嘶声力竭地喊:“爹,救命……”
瘦子在外探头探脑地道:“儿啊,你忍忍,我打不过她。”
小男孩衣服全脱了以后反而不喊了,害羞地捂着他的宝贝,脸越来越红。
亲自下手给他搓泥,这小破孩,太脏了!洗完以后貌似轻了二斤。
正愁给他穿什么的时候,渣屏理事在外喊道:“聘礼到啦……”
聘礼?谁要成亲?
我出门一看,好家伙,一堆东西,白银三锭,各色布匹十几卷、珍珠项链六串、小鱼干一筐、两只鹅、猪里脊八块、好酒四坛、冰糖一袋、白面十袋,还有两匹马……
渣屏理事递给我一张纸,急匆匆地道:“这是礼单,快按上手印,我还得准备婚宴,太忙了!”
我一滞,感情是闻流墨成亲啊!他要是知道我怂恿女王大妈娶她又收了聘礼,还不宰了我!
惊恐地道:“为什么可把聘礼给我?我和他没关系,快拿走!”
“不要破坏形式,快按手印!”
“不行,我不能按!”
“我都忙死了,来人,让她按手印!”渣屏理事不耐烦地道。
我攥着拳头,坚决不按,几个五大三粗的管事大妈掰开着我的手指头就在纸下按了下去,随后几人便急急地离去,渣屏理事临走还道:“那个一辉,就是瘦子,也给你当聘礼了!”
我觉得我应该害怕,但事实是把闻流墨卖了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当年,他逼迫我嫁人,现在,我把他卖了,完全是现世报!
趁他的酒还没醒我还有几个时辰逍遥。
转过头对一辉道:“你看见了,聘礼不是我情愿收的,以后你要为我作证。”
一辉含情脉脉地点了点头,“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然后拉过他光屁股的儿子,吩咐道:“一毛,叫娘。”
一毛眨眨眼睛,仔细看了我一遍,做了几秒的内心挣扎,最后屈服地道:“娘……”
一辉有些腼腆,道:“娘子,我儿子一毛。”说完,冲着我傻乐,陷入自我陶醉中。
都什么跟什么啊,搞的我脑袋都大了,给了他一个大白眼,决定不理这个白痴,出门看看聘礼,先把珍珠项链全挂脖子上,有点沉,可以忍。
吃了块冰糖,味道不错。
“娘,我也要吃糖。”一毛眼巴巴地瞅着我道。
“你要是不叫我娘就给你糖吃。”跟他讲起了条件。
一毛点点头。
“给你。”我道。
一毛嘴里含着糖,道:“娘对我真好,你是我新的娘,为了和以前的亲娘区别开,我叫你新娘好不好?”
我一乐,这不差辈了嘛。这小孩挺逗的,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反正过两天我就走了,也没再顺着小破孩说下去。自故自看看聘礼中的布料,手感也不错,上品,以闻流墨的皮相还是值得这几匹布的,这料子做什么样式的衣服好看呢?从里到外都要来一件,不,两件,或是三件,顿时陷入沉思,并且睡意全无。
“裁缝店在哪里?”我问道。
一毛高兴地喊道:“爹,新娘要给我做新衣服……”
我可没这意思。
“娘子,带一毛去吧,我现在做饭,等你回来吃。”一辉单手扶着门,做贤淑状,好像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看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牵着马慌忙逃离。
一毛穿了件干净的衣服,屁颠屁颠也跟了出来,走在集市上,一会儿要买这个一会要买那个,我心想都是白来的钱,就做做善事也好,便一一满足。
哪知不多时,屁股后面的小孩子越来越多,一毛炫耀地喊道:“这是我新娘,对我可好了,你们想吃什么,我跟新娘说。”
“我要吃黄瓜!”
“我要吃西瓜!”
“我要吃南瓜!”
“我要吃地瓜!”
叹了口气,望着孩子们一张张天真的小脸,跟本没有办法拒绝,给一毛几吊钱,让他自己安排吧,我则进了裁缝铺,做了十套衣服,心情大好,世界又变得阳光灿烂。
出了裁缝铺,肚子有些饿,想起瘦子一辉说要等我吃饭,腹中便涌起了大海般的感觉,那么不讲卫生的人,做的饭能吃吗?
溜达溜达,找了间最好的饭馆,前脚跟迈进去,后脚一毛领着一大群孩子也跟了进来,“新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