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飘风不冬朝>119荒宅养病
在起跟着二爷学学对美食的高雅情操,尽快摆脱庸俗品味。”

不是说我庸俗,最后还是说我庸俗,吃个鸡汤面还能上升到情操的高度,他可是闲的荒。

烛光摇曳,我懒得理他,看向窗外,忽见一白影一闪而过,我推开门仔细查看,院落中空无一人,只是树枝在夜色中随风抖动。

我问道:“刚才有没有见到有个人影?”

“这荒宅先前查看过,并无人居住,哪来的人影。”闻流墨心不在焉地道。

奇怪了,我应该没有看错,莫不是有鬼?来之前就听说这荒宅闹鬼,心下懊悔,若不是过度使用咒语,我应是看不见那还东西的,想起在冷宫中的百年老女鬼,身上打了个寒战。

我不安:“这宅子恐怕不干净,据说有鬼,不宜久留。”

闻流墨下着面条,鄙夷地笑道:“这宅子干净的很,世上也不会有鬼,所谓鬼不过是人心的恐惧与幻念,切莫胡思乱想显得愚昧。”

不贬低我就不能说话了吗!看在鸡汤面的份上忍了。

浓香的鸡汤加上口感奇特的蝉丝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饿的原因,只觉着这是我吃过的最棒的面条,直吃得身上发汗,精神气爽,再看闻流墨,便觉得他也不那么讨厌了,从前的过往就不再追究,话说过来,我也追究不了啊。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百无聊赖的两个人下起了围棋。

安静,没有一丝声音,奇怪的是我竟然喜欢这种恬淡的氛围,不需要交流,只是这样一个人在那,便不寂寞。

窗外,一直站着个人影一动不动,似乎是个披头散发的女人,黑紫色巨大的嘴延伸到耳根处,将整张苍白的脸一分为二,高耸的颧骨泛着黑血色,两只死鱼眼毫无神采,乍一看去像小丑般滑稽又恐怖,我看了会儿就习惯了,专心的下着棋。窗外的女人站的比较近,如果是人,闻流墨不可能看不到,而他一眼都没看过去,目光扫向窗外时也没在她身上停留,足以说明这是鬼不是人。而对鬼,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他。

就寝时隐约听到女子尖锐痛苦的呻吟,闻流墨却一点都没反应,我烦闷的用枕头盖住头,心道必须快点养好身体,以后坚决不能乱用咒语,导致现在连走路都发抖,还有烦人的鬼,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翻来覆去,闻流墨问道:“怎么,又不舒服了?”。

“你真的没听到什么声音?”

“没有,是不是耳鸣?”

“大概。”

“针灸?”

“不用。”

夜里,起来上厕所,女鬼打开窗子,将头探了进来,披散蓬乱的长发遮挡住大半的脸,伸出手冲我的方向挠空气,她手指骨节突兀如鸡爪,指甲又长又黑,口中碎碎念的低吟:“滚出我的宅子……滚出我的宅子……”

人鬼不在相同的空间,不会有实质性的交集,我定了定神,佯装看不到她,可这个场景实在恐怖,光听声音就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哆哆嗦嗦回到床上,叫醒闻流墨,六神无主地道:“有个鬼,我呆不下去了。”

闻流墨不当回事,睡眼惺忪地回道:“靠近点,二爷身上阳气旺,孤魂野鬼无法近身。”

“胡说,女鬼最爱吸阳气。”

闻流墨向我挪了挪,含混地道:“靠着二爷准没错。”

我坐在床上发呆,怕睡着后女鬼会飘到我身边,闻流墨却睡得十分踏实,呼吸深沉均匀。

夜深时,屋外的女鬼突然发疯般嘶声力竭地喊道:“滚出去……滚出去……”

声音如此真实,通过我的耳膜直击神经,为什么闻流墨就听不到呢?难道真是因为他阳气旺?

食指悄悄点住闻流墨的心口,心中默念:吸你的阳气。

过了会儿果真没再听到女鬼的叫喊,难得安静些,困意袭来便睡了过去,梦中不安,怕手指点不到闻流墨又被鬼吓醒,强迫自己睡一会儿再戳闻流墨一下。

第二日白天并无异常,傍晚时分早早地吃过饭,和闻流墨在院子中的石桌上下棋,边下边吃西瓜,我聚精会神的思量棋招,突然一块不知从何而来的硬物飞过来砸中我的脑袋。

“啊……”我捂着脑袋大叫,低头一看,那硬物竟是块染血的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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