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飘风不冬朝>121金缕衣
、针线包、手帕、香囊、还有本包着油纸的书。闻流墨随手拿起书,撕开油纸就翻开看,我职责道:“别乱动别人的东西。”

“你不也在乱动别人东西吗?”他嘀咕道。

没再理他,进里屋去洗衣服,半个时辰后回来他正好将书看完,用油纸重新包上,放到自己怀里,闭目养神。

去院子里晾衣服,就听厢房有动静,想来是假女鬼醒了,想着快些去道个歉,急忙回去看,推开房门就见女子疯了般大喊:“我的书呢?我的书呢?”

想来那书是女子极为重视的东西,我不解地道:“闻流墨,快把书还给人家,一本书还偷。”

闻流墨不屑地道:“二爷宅子里的东西自己是二爷的,讲不上偷。”

女子不再多语,抄起桌上的匕首刺向闻流墨,闻微微侧身躲过匕首,只用两指在匕首侧面弹去,只听‘咔’一声,匕首断裂两节,一节飞出,插入地面寸许,另一节在女子手中掉落,震得她手臂剧痛。女子退后几步,知道遇上强手,不敢再轻举妄动,怒视着闻流墨,道:“书还给我。”

闻流墨从怀里拿出那本书,“可以还给你,不过你先讲明这书的来历,以及为什么到这里扮鬼吓人,有半句虚言就把你塞到井里。”简直就是无赖加流氓,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

“没什么好说的,把书还给我!”女子坚持要书。

“不说,那就先烧书。”说着点了只蜡烛,将书放在火上,片刻就燃了起来。

女子见书马上就要被毁,立时方寸大乱,惊恐地喊道:“我说,快把火灭了……”

闻流墨马上将火熄灭,还好只是外面的油纸着了,里面的书略微黑了底边。

女子见书没事,安心不少,坐回床上,陷入回忆:“我叫青蓝,十五岁嫁入布尔善家,也就是这个宅子。嫁过来给最小的六少爷做了妾室,虽是妾但六郎对我同正室一样善待,吃穿用度哪一样都不比正室差,平日里更喜欢与我在一起。三年后游历四方的大少爷回到府里,说找到个人间仙境要兄弟六个一起去游玩,之后有天六郎酒后到我房里就寝,身上带着本大少爷的游志,我读后才知大少爷找到的不是人间仙境,而是一座……一座遍地黄金的……金矿山。游志中要找到金矿的路极为曲折,全部为文字描述,接近一万多字,我留了心,将描述全部抄录下来,就是你手中的那本,然后趁六郎没醒之前将誊本藏到隐秘之处。六郎只知我略识得几个字,看不懂文章,也不曾怀疑我动过游志。三天后,布尔善一家连夜失踪,少爷们带着孩子和喜欢的女人全都不见了,大少爷没带走一个女人,二少爷带走了妾室,三少爷带着正室和三个妾室,四少爷带走了正室,五少爷带走了外边相好和他的狗,六郎却将我留了下来。一家人失踪的第二天城主将府邸查抄,据说三少爷酒后跟友人透露了此事,城主知道后大为震怒,布尔善家多年来一直为城主心腹,有如此好事却不上告,视为叛乱,将留在府上的人全部打入大牢,严刑逼供。留下的全为无知妇孺,打了几天便将我们卖给人贩子。我那时年幼,被几次转手竟然流落到大宁国,卖入个大户人家做丫鬟,后来被主家看上,又做了妾室,只为没有子嗣,备受冷落,便愈发惦念六郎,七年后攒够了银两便逃了出来,费劲周折,经过一年多才回到这里。”说到这里,青蓝满脸泪痕。

她擦了擦泪水,又道:“八年前这这宅子人声鼎沸,八年后荒草丛生无限凄凉,索性当年藏书的地方没有被人发现。我想寻着书中记载去找六郎,却发现所经之路要经过无人的丛林深山,再至荒野戈壁,是我一个女子之力断然不能到达的。身上的盘缠所剩不多,娘家人在前年的瘟疫中因无钱看病全死了,我一个人便在这里住下,后来发现有小偷出没,便扮鬼吓走他们。”青蓝看向闻流墨,哀求道:“这书是我能找到六郎的唯一希望,还给我吧。”

闻流墨点点头,将书递给青蓝,丢下句话:“你就留在府里打杂吧。”随后便出了门。

青蓝神情落寞,将书放进怀里。我坐到她身边,歉意地道:“昨天晚上的事儿对不起,还以为你真的是鬼。”

青蓝看向我问道。“前日晚上吓你的时候,你怎么还那么镇定?”

“装的嘛,心里怕的要死。”

两人相视而笑,青蓝没做计较,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和青蓝一起去厨房吃饭,果然来了两个厨子,一师一徒,上了两个菜,和青蓝打开话匣子,不多时便亲近起来。

吃过饭后青蓝执意要去打扫卫生,说有人收留自当勤快些,我无意在这里久留,对于闻流墨那个一起过日子的荒唐方案根本不能考虑,多留在这儿几日无非是想顺点儿钱财,若是兜里没钱,出门在外人生地不熟便寸步难行。

四处溜达,寻找值钱的物件,看了一圈,基本上能卖钱的我都搬不动,还有些不值钱的衣服,被虫子蛀的都不成样子,思来想去还得从闻流墨身上打主意,能弄到一张银票也行啊。

回到住的小院,院子里堆着像小山般的礼盒,闻流墨坐在石凳上看青蓝收拾屋子,看我进了院,他自言自语道:“终于出现了一个勤快的女人。”

跟闻流墨在一起时间长了练就了一项本领,可以选择性的过滤掉某些别有深意的话,在心里默念:我听不着我听不着。

好奇地问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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