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子音儿不伦,说明王妃和大王没什感情是不是?后来王妃对音儿弃之不顾又说明王妃对音儿也没什么感情,对不对?”

“你闭嘴!”我恼羞成怒,说出来怎么这么难听呢!

“再后来王妃和一个英俊的男人私奔了,现在还在屋顶上抱着看日落,是不是说明王妃很喜欢这个英俊的男人呢?大结局就是——胜出的人就是二爷我!哈哈哈……”

我翻着白眼,痛苦地道:“你还是摔死我吧!”

闻流墨抱着我晃来晃去,嘴角泛着浅笑:“才不便宜你。”

幼稚!

我原来以为这厮挺成熟的,现在发现那是个天大的错误!

不管他武功多了得,医术多高明,做个什么武林盟主的破位子,娶了多少个小妾,那都是明面的光鲜,归根究底不过是二十岁刚出头的大男孩,欠缺稳重,玩心太重,一切事情都随着性子来,可谓相当顽劣,加上这厮智商情商远在我之上,简直难搞透了~!

天边晚霞霞光万丈,宅子外的湖泊泛着金色的褶皱,炫目地不似真实,这样好的景致身边却伴着个煞风景的人,我仰天长叹,“命苦啊……命苦啊……”

“穿着金缕衣还命苦?你看你现在都变成小金人了,多闪亮啊!”

“金皮的包子也闪亮,不能当饭吃。”

这时青蓝在院里冲屋顶大声问道:“老爷吃晚饭吗?”

闻流墨道:“上来摆桌子吧,再来点好酒。”

青蓝楞了一会才道:“是,老爷。”对这个无理的要求还是同意了,随后找来梯子,搬上个小桌子,上下好几趟端菜。

“闻流墨,你这不是折腾人吗,我们下去好不好?”

“不行,不见血绝不下去。”

“你是不是闲得无聊还真耗上了,年纪轻轻去找点事儿做吧!”

闻流墨点点头,“也是,呆着也没意思,我们开金矿去啊?”

我啃着鸡腿喝着小酒,高兴地道:“去吧,最好在金子堆里呆个二三十年,像你这样的富贵少爷最适合在金子堆里泡着,我在这儿安安心心等你,绝无怨言。”

“听清了,二爷刚才说的是‘我们’,方才还犹豫要不要去,既然你反对,那我们一定要去喽。”

“你怎么一会儿一变,上午说要当神医,晚上又变卦要找金矿,告诉你我决不去穷乡僻壤,受够荒山野岭满地爬虫的破地方了,堆满金子也不去!”

闻流墨果断地道:“分你一半。”

我喝的有点多,脑袋晕乎乎的,想到有那么多钱顿时情迷意乱,顿时有些飘飘然,磕磕巴巴地道:“那……那怎么花啊……”

“别担心,二爷帮你花。”

“不准打我的钱的主意!用不着你帮,我一个人能花了!”

……

醒来时满天缀着星斗,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闻流墨还执着地抱着我坐在屋顶上,他闭着眼睛,不知道睡没睡。我望着星空,天地间一片寂静,那深蓝色的天空悠远而又通透。密密麻麻的星斗或远或近,有的仿佛伸手便可摘到,这世界本身就是身奇幻的天地,美影抬头可见,我竟一再错过。

我向天空伸出手臂,去摘星星。

“喜欢哪颗?随便挑,送给你。”闻流墨在耳边轻声道。

侧过脸,看他一脸认真,轻笑,就算说的是大话、空话、假话又有何妨,听着挺逗的。

四目相交,闻流墨探近,很自然地吻住了我的唇,唇齿相碰,未觉突兀,未作闪躲。

此刻有些晕眩,有些小幸福,心底泛起一丝异样的情绪。

心口紧紧的,心跳越来越快,不知多久,或许是几分钟,或许是几秒钟,我愈发地上不来气,鼻腔突然一热,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闻流墨止住了吻,定定地看着我,擦了擦唇上的血,有些愠怒,“这个时候你怎么能流鼻血!”

无言以对,羞愤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气血上涌,鼻血更以奔流之势狂泻。

闻流墨将我从屋顶带了下来,我双脚着地后迅速跑回屋,插上门闩,跳进浴池。

将脸埋进水中,我怎么能和闻流墨又亲了一次……,我简直疯了,和兄弟两……,闻涵和香凝是闻流墨的妾室,一直和我关系不错,良玉也会介怀,我怎么对得起她们,官果儿知道会鄙视我,众人的吐沫星子就能把我淹死,没脸活了……

心里纠结成一团乱麻,此地不宜久留,一会儿天亮我就得走。

我在屋里收拾细软,就听闻流墨在院子里大喊:“青蓝,快出来!”

青蓝匆忙从厢房跑了出来,“老爷,有什么吩咐?”

“按着这上面的名单下贴,说老爷今晚娶亲,请来喝喜酒。再去城东的月半楼定酒席,记得桌子椅子一块送过来。”

青蓝吱吱呜呜地道:“老爷,时间太赶了,准备个婚事怎么也得提前三五日啊!”

闻流墨不耐烦地道:“取个妾准备什么,嫁衣也不必用,那人穿嫁衣次数太多,穿一次来一次血光之灾!”

青蓝不解,又问道:“娶的哪家的姑娘啊?我好写在贴子上。”

“屋里的丫鬟。”

我推开门,笑道:“二爷今晚要娶亲啊,真不巧,今儿个我有事还要赶路,现在就得出门,您忙您的,恭喜了。”说完拎着小包袱就往外走。

闻流墨也没拦,只道:“在外面吃不上饭就回来,趁二爷心情好的时候还能收留你。”

我走出不远,青蓝低声问道:“老爷,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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