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件衣服不止闪耀还很合身,我实在是不舍,眼下饭都吃不上了,再美好的东西都要给吃的让路。
当铺伙计将金缕衣翻看的极为仔细,不住地砸吧着嘴感叹,“哇……天哪……精致……”
“多少钱?”我直接问道。
伙计定定地看着我,道:“话说万千宠爱难得金蝉裹凤,姑娘不俗,在下听闻七日前有人花千两白银定做了一件金蝉裹凤,绘金坊十八人不眠不休连番赶制,可是这件?”
“何以见得?”
“金蝉裹凤存世只有三件,一件是永乐城主为其母定制,另一件进贡大宁太后,可见尊贵,只一件衣服的布料便要十多年才能完成,不幸的是绘金坊织此料的人在几年前去世,徒弟中无人能防出相同的质感,只留下一块布料,做大人的衣服不够,做小孩子的又太可惜,关键是无人出的起价码,所以在下不才,猜测这件便是第三件金蝉裹凤。”
“一件衣服还有这么多讲头儿,你快说个价钱吧。”我饿着肚子,着急地道。
伙计摸着下吧,“本店只能出一两。”
“一两?”我暴怒:“不是说一千两买的,大宁太后都有一件吗,就一两,你有没有搞错!”
“姑娘先别动怒,这衣服虽是好上之好,问题出在了尺寸上。”
“尺寸有什么问题?”
“看看这衣服的腰围,不过一尺**,想来穿在姑娘身上正合适,姑娘你纤瘦高挑可能不觉有问题,但本店做生意就要考虑谁能买,放眼望去,满城那些粗壮的姑娘有几个能穿得上?就算有几个穿得上的,那里未必能有人买得起,退一步讲,有几个大户人家能买的起,但有人会为一个女子买相当于半个家产的衣服吗?除了国母,没人配得上。”
我突然想到,七天前有人定制的金蝉裹凤,那不就是说我刚到永乐城的时候吗,也是闻流墨刚到的时候,难道是他?不是什么城主他妈送的礼物,而是闻流墨亲自去定做的,为了掩饰他的用心而特意放到一堆礼物当中?
这事儿拧巴的,我心下乱极,拿回礁ぃ要了三文钱,匆匆走了出去。
街上花一文钱买了个糖饼,吃完后我就想怎么用剩下的二文钱创业,好在天黑之前找个落脚之处。首先,我有什么技能?用力地想……
正值晌午,太阳烤的人晕眩,我坐在集市边上,汗流浃背。
对了,可以卖冰棍!我就是个免费冰箱啊……
说干就干,两文钱买了不少糖,混在水里,然后插上树枝念冻结咒冻成冰球,一口气做了一百个。
集市上,我大声吆喝:“清凉解渴的甜冰球,一文钱两个……”
不一会儿我的摊位前就聚集了十多个好奇的孩子,一个有钱的小少爷掏出一串铜钱,嚣张地道:“全包了,一人分一个校园全能高手。”
卖完了我又做了一批,天黑前我竟然挣了一两银子,艺不压身,就是这个道理。
高兴之余我又不得不担忧,买冰棍不是长久之计,今天过多的使用咒语使我身上一点力气都不剩,坐在马路边站不起来了。
坐了会儿,旁边有户人家开了门,出来个阿婆,五十多岁,打扮的不错,见我在一边坐着,上前热情地问道:“姑娘怎么一个人坐在外头,不嫌弃的话进来歇着吧。”
我见她慈眉善目,声音又亲切,便觉十分庆幸,遇上个好心人能留宿一夜就太好了。
阿婆将我让进屋里,小院子里只有两间屋,打扫的也干净,我提出付钱住一夜,阿婆反道说:“什么钱不钱的,见着你就好像见着十年前出嫁的女儿,房子闲着也是闲着,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只有能陪老太婆我说说话就好。”
言谈间得知这阿婆早些年死了丈夫,女儿出嫁后便一个人生活,偶而替街坊说媒讨生活,日子不算富裕但也小有结余,女儿不时捎来些银两,属于不差钱的级别。
我说我是外地来的,会替新娘子梳妆打扮,阿婆给说说生意,自然少不了好处。
阿婆满口答应,亲自给做了饭,铺了被子,像亲人般慈祥,我叹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感动的无以复加。只要人人都献出一份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第二天起床,阿婆说有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过些日子出嫁,可以带我去给试试妆,让我好些打扮着,给大小姐留个好印像。
出门阿婆雇了顶轿子,说去大户人家走着进去会被人看不起,我也认为有道理,付了轿子钱,十文钱,好生心疼。
阿婆在轿子里不停的说去大户人家的规矩,生怕我得罪权贵。
走了半响,下轿时已是在大宅子里面了,团团簇簇名贵的花姹紫嫣红,竞相妖艳地怒放,乍一看去,有点乱,花多的太热闹了。相必这府里的小姐喜欢热闹,妆容也是喜欢浓艳的。
阿婆带我进了一间小客室,问了府里的下人,说是找皮管家,我们两个人坐在里面等了有半个多时辰,一个贼眉鼠眼留着八字胡的男人和一个中年小白脸才出现。
这时阿婆满脸笑意,迎上年纪不小的小白脸,“七爷有日子不见了,愈发精神了,呵呵呵……”
那叫七爷的小白脸没回话,贼眉鼠眼的男人盯着我看,摸着八字胡道:“吴婆这回发财了啊!”
“皮爷说哪儿的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