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了几杯水酒,有些晕,对安相卿叹道:“几番离合,便成迟暮,我都老了。”
他摇头,“你和当年一样,一点没变。”
我苦笑,“心老了。”又饮一杯,满心惆怅,青春还在,爱人却不见了,不如醉死了事。
一壶酒下肚,神情涣散,什么都不记得了。
第二天,醒来时天已黑,昨天喝的太多,头痛欲裂。
我看看四周,陌生的房间,起身倒了杯水,花普汉听见动静进了屋,“妹子,快出来看看,聘礼这么快就送过来了。”
我揉揉头,打了个哈气,反应了一回,惊道:“什么聘礼!”
花普汉责怪道:“你还问我,昨儿个是你要嫁给世子的,你说你不当妾,要当正妻,人家世子都同意了,你俩商量了一宿怎么置办婚事,日子都定了这月二十七,聘礼就送了一万两银票,跟你说,天底下可没有比这儿再好的事了,你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什么!”我两眼发黑,倒在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过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