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册子,上面的两个小人画的还蛮精致,该有的一样不缺。

刘夫人指着画道:“夫人你看这里。”

我做捂着眼睛不看,大声道“这种不堪入目,如何瞧得!”

心道我什么没看过,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一群男人和一个女人、一群女人和一个男人、一群男人和一群女人、一群男人……

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那刘夫人笑道:“夫人莫羞,此为正常的夫妻之道,懂了才会做的。”

我勉勉强强看着画中人道:“夫君那里没有这个东西!”

刘夫人一愣,道:“怎会没有,夫人莫担心,会有的。”

我立时惶恐道:“没有怎么办?”

那刘夫人突然厉声道:“男人都有的!”

声音大的吓了我一跳。

刘夫人继续讲解,“这样坐下去要动。”又指着画上的小人,“要这样动。”

我问道:“为什么要动?”

显然把她问住了,刘夫人迟疑片刻,道:“这样舒服。”

落后的性教育,也不说点原理。

我迎合着点点头,不再插话,好一会刘夫人才讲完,本来没多少事,还分了步骤给讲的。

下人端进一碗汤,刘夫人说这是合欢汤,少爷也喝了,让我也喝下去。

‘合欢汤’听着像□的名字,不知道是什么成份,怎么能乱喝。

闻流白已被洗干净放到了床上,瞥了一眼,只穿了xiè_yī。

我又提出些幼稚问题,目的不明确的拖延时间,主要是不想喝那汤。

无奈,这刘夫人不见我喝下去坚决不走,我一咬牙,端起合欢汤一饮而尽。

刘夫人这才满意的出了门,之前还嘱咐我一定要在白布上落红。

迅速插上门,之后用手指按住喉咙深处将刚才喝的东西吐进马桶里,再跳到床上将闻流白手脚绑住,全部流程不到五分钟。

我很有原则且很善良,不会□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下床看了会儿闲书,吃了点绿豆糕,洗了个花瓣澡,做了个人参汁护肤,又把头发梳干,回到床上一看,闻流白已变成煮熟了的大虾,原本蜜色的肌肤透着□的红色,难耐的扭动着身子,试图将手上的束缚挣脱,披散的长发随身而动在烛光映衬下像一匹上好的锦缎光华流动,清澈的眸子也变得迷离,下身已成就绪状态。

真乃绝品。

轻轻解开他xiè_yī的带子,露出大片胸膛,闻流白看似纤瘦,没想到是精壮型的,用手指按压,肌理柔韧,皮肤充满弹性的细腻,禁不住抚摸起他微微突起的锁骨,摩挲到细窄的腰,迅速八下他的亵裤,观察小**,终于见到实物了,计算一下长度,周长,肉粉的颜色摸上去滑腻腻的,有丝绒般的感觉,前面摸完将闻流白翻身看后面,无限感叹,原来男人的后背可以这样完美!细窄的腰,挺翘的臀,修长充满力量的腿,恰到好处的性感,pefect!

全身都摸完了,下一步该干什么呢?对了,身下铺着白色的布,是要等着落红的。犹豫着是否要学电影里将手指咬破,马上否定了这个方案,我可下不了狠心咬自己。不然用珠钗在身上划出血,不行,哪出血哪痛!

为什么我一定要让自己出血呢,看了看闻流白,计上心来,出了血又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只有那里了。

翻了首饰盒,找了支拇指粗细的木簪子,瞄准闻流白□,我不能看到血腥的场面,闭上了眼睛,用力一桶,血溅当场,将闻流白翻过来,前面已经软掉。

佩服,这都不吱声,是条汉子。

第二日,刘夫人拿着染血的白布,满意的离开。

香婷为我煲了补血汤。

大家都满意了。

又一日,房中与香婷闲聊,茶香袅袅,香婷黯然的说:“大少爷好几日没出贡了,要不要找常大夫看一下?”

我淡淡道:“这种事瞧了多难堪,十男九痔,多给他喝点蜂蜜水就好了。”

香婷点点头,“也是,还是不要看了,少爷虽痴了,也要留面子的。”推开房门,冲院子里的珠儿喊道:“你去备房里拿十斤蜂蜜。”

灰色的天空飞过几只乌鸦,“啊啊”的乱叫几声。


状态提示:28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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