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飘风不冬朝>30还魂丹
,可我坚决不能去,这种事让官果儿知道了会嘲讽我一辈子,我都能想像到她说话的样子,将脸扬起45度斜睨着我,一字一顿地说:“想当年,你光着身子落魄街头……”还是不要想了。

闻流白心肠真好,他说‘卷着被子扔出去’难道是怕我冷?好体贴的男人!还是天蝉丝的绝品被子,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前方200米处有一当铺,伙计刚好在开门。

慢悠悠走进当铺,将被子递进栅栏里的朝奉,门口的伙计看了我一眼,目瞪口呆,红着脸低下头,我心道有什么好脸红的,我又没穿比基尼。

朝奉在里头翻着被子,拉长声音高声道:“破被一张,10两。”

“你有没有搞错,莫说里子是上等蝉丝,就是被面上的暗花刺绣也要两三个月的功夫,打了半折也不止50两,就给十两也太少了!”我气道。

朝奉是个老头,从高高的柜台上伸出脑袋描了我一眼,扬起干裂的嘴角,慢声道:“当不当随您哟。”

趁火打劫的买卖,等我有钱了也开一家当铺。

我咬牙,说:“当,不过得给我双鞋。”

于是得到十两银子和一双草鞋。

下个目标裁缝店,一路狂奔,剧烈运动有助于身体发热。

忽听某个女人尖声喊道:“街坊邻居快来看啊,又是哪家小妾被赶出来疯了。”

我驻足回头,真有好事又三八,闲着没事儿干的大妈。

太阳穴突突的跳,真想上前与她对骂,想想算了,我明明正室,是受过高等教育有素质的人,怎能与市井悍妇骂街。

狂奔20分钟来到裁缝店,伙计怔住,道:“这不是闻夫人嘛,您定的二十套衣服四十双鞋前两天才送过去,您还缺点什么?”

我气呼呼道:“没看见吗,快拿件衣服,还有鞋子。”

伙计问道:“几件衣服?几双鞋?”

我怒视。

借了地方梳洗,穿上衣服,又买了个小皮帽,还剩五两银子,去醉风楼吃了个热乎乎的早点,听了会儿说书,溜溜达达去了瑞颜斋。

阿梅正在清点货物,见我来便端上壶热茶,笑道:“东家今天怎么得空出来。”

我懒懒道:“闻府太闷了,想在兄长家住几日,排遣下闲散的日子。”

其实和阿梅命运相同,都是被赶出来的,不同的是她是被主母赶出来的,我是被夫君扔出来的,以我刚才一个小时的经历,可想而知阿梅受了多少人白眼,也吃了不少苦吧。

看着阿梅忙碌的身影,我道:“一会儿我跟兄长提提,工钱给你长到四两。”

阿梅顿住,忍不住欣喜,颤声说:“东家……,阿梅竭尽全力会做好的。”

我干活时也表过决心。

冬天是淡季,店里客人很少,我便出门溜达了一天,没了银子旅游是去不成了,还是动动脑筋想怎么挣钱吧,将昌平城转悠一圈,发现最赚钱的是妓院与赌馆,还有遍地的当铺,我是纯洁的,不能干污秽的事,开当铺自然是没本钱,干什么投资小,回报快呢?发现这里的出租车行业太不正规,马车破不说,还只停在妓院门口,偶尔临时要搭车都找不到。我决定开个出租车公司,然后收份钱,只是启动资金少说也得五百两,愁啊,当初疯狂消费时哪会想到这时候,还是找官果儿借一下吧。

晚上我跟花普汉说要在他那睡,他了然的点点头,偷偷问道:“是不是回不去了?哥这就是你家,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我大怒,气忿道:“这房子都是我换来的,当然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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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正睡得香,被一阵狂暴的砸门声惊醒,阿梅在门外道,“东家我去看看。”

我“嗯”了一声蒙着被子继续睡。

忽听阿梅喊道:“你们干什么,东家在睡着呢。”

我忙起身穿上衣服,门被大力推开,我回首,闻流白和常大夫,还有四名随从。

阿梅慌张的说:“夫人,他们强行而入。”

花普汉披着衣服跑进来,大喝道:“私闯民宅,吴霸快来啊!”

闻流白穿了件玄铁色黑袍,步伐稳健,身姿挺拔,昂然直入,居中一站,便觉有股强大气场,散发着摄人的尊贵与不可违抗的气息。

我瞳孔收缩,心下紧张。

那人沉声道:“你昨天给我吃了什么?”

愕然。

他不知道他吃了什么?

他真不知道他吃了什么!

太好了,换念间我当机立断,决定撒个弥天大谎,使出个一石二鸟之计!

我立在床边,轻声对花普叹道:“哥,莫紧张,是我夫君,你和阿梅先出去。”

花普汉看了看闻流白,小声道:“不像啊。”随即离开。

我脸色郑重,对闻流白说:“此为闺房,请旁人退下。”

闻流白微抬左手食指,四个随从在外边将门关上,常大夫却不走,屋内只剩我们三人。

快速在心理将要胡诌的事打了个草稿。

酝酿个表情,高傲,忍住悲伤,又泫然欲泣,哽咽道:“万万没有想到,我将祖爷爷留给我那世间仅存的半颗续命还魂丹给你服下,原本存个与你百年共结连理的心思,未曾想世间男儿皆薄幸。”停下摇了摇头,脸上闪过一丝凄凉的笑容,说:“是我看错了,错的离谱,怎就妄自猜测你会是那重情重义之人。”

闻流白有点懵,瞬间又恢复常态,问道:“续命还魂丹是何物?”

本人就是那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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