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常态,温柔地道:“过来睡吧。”

意识到事情演变的严重了,咬住嘴唇,心悸起来,道:“那个,昨天喝多了,酒后……不必当真,我……可是有夫家的……”真是尴尬之极,找个地缝钻进去好了,“昨天……也没对你做什么……吧?”

“做了。”卓洛坚定地道。

“做……什么了?”弱弱地问,明显底气不足。

“再演示一次?”

“你少撒谎,做没做我还不知道吗!男女授受不亲,我是有夫君的,不准玷污我的清白。“恼羞成怒就是这样儿。

卓道:“你夫君不是死了吗?”

我大怒,吼道:“没死没死,你又没亲眼见到过,你怎么知道”

卓道:“以前查过,那个叫……闻流白的,确是死了,烧死的。”

眼泪不争气的瞬间掉落,大滴大滴的砸在地上,悲沧大哭:“你讨厌!”

各回各床,半夜,卓洛坐到我床边,道:“风季过后陪你去大宁祭奠,好了却你的心事。”

我也没睡,起身恨恨地道:“不要,闻流白没死也会让你弄死。”

“你……”卓洛气的一句话说不上来,甩袖回到他的床上,坐在那一动不动。

平静后开始懊悔,我这张嘴啊,真该天打雷劈,开罪了最不能开罪的人。同时也不得不承认,与卓洛的关系不再简单,除了畏惧他的权力,他难过时,我的心也很纠结。

天快亮时,卓洛还坐在床上,曲卷的发垂落,挡住了脸颊,孤单落寞,似乎很受伤。

我走过去,坐到他旁边,侧身注目,小声地道:“对不起”

卓洛什么也没说,轻轻拥住我,静静的,晨光一点点洒入。

“不会再让我干活去吧?”

“看表现。”

“别叫我黄花鱼了。”

“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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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越来越嗜睡,醒来后又到了下午。摸摸怀里的芙陌膏,还在,踏实许多,什么都没有我的脸重要,耶利告诉我要晚上用,那就等到晚上再用。她送给我如此贵重的礼物,我也应当礼尚往来有所表示,可我身上值钱的一个没有,那也没关系,家有黄金万两,不如一技在身,表现我厨艺的时刻到了。

“布拉,我们去膳房,帮我做点好吃的。”这时她正细心的为我梳头,小心翼翼的如春风拂过,真的很享受。布拉二十出头,八岁进宫当差,经历三任君主,侍奉过三位妃子,遗憾的这三位妃子中没一个得宠的。虽然布拉没说,但我有总感觉,她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我身上,凝视我的眼睛若有似无的泛着笑意,像望子成龙的母亲,望夫成龙的妻子般深切。年纪大了,知道人与人之间少有无缘无故的喜欢,错综的关系更像一场公平交易,尽力保持其间微妙的平衡就好。

“夫人,马上就好,昨个向姐妹讨了对耳饰,这样戴上漂亮多了。做吃的奴婢在行,夫人想吃什么?”

我拉过她的手,柔声道:“多拉,你待我好,我也会待你好的。”

布拉欣慰地道:“宫女一生不能婚配,布拉能指望的就是能跟个好主子。”

我笑笑,有点心虚,岔开话题道:“做蛋挞,各种水果派。”

在膳房忙活一下午,将做的东西分成三份,一份送给良玉,一份送给耶利,还有一份留给自己。去了良玉那才发现,她的生活条件相当好,有个园子,待女数名,每日琴棋书画,好不在自,和良玉叙些琐事就没话了,良玉也没什么非要写在纸上表达的,给我弹了个曲子,听的差点没睡着。之后到南明阁,送上点心对昨天的事了表歉意,耶利表示没什么,说托我的福才又见到大王,并对我做的蛋挞尤其钟爱,两人相约玩点什么,用来打发无聊的日子。

卓洛不再要求和他一起睡觉,我实着松了一口气,只是每天晚上还要握着他的手等他睡着,越来越像个任性的孩子,扭捏的要求多一些关爱,对于不感兴趣的事情,我严重缺乏耐心与爱心,天天问:“你睡了吗?”卓洛时常表示他的不满:“本来睡了。”我会一脸便秘表情等他睡着。

除此之外日子过得很惬意,额头上的疤痕用了芙陌膏改善许多,凹凸不平的地方都已消失,颜色虽有差异,但早晚会好的,并不担心。

喜欢人多时的吵闹,与耶利等众嫔妃玩扑克打升级,分派作战,日子便如流水而过。

这日打牌兴起,卓洛找我,见他心情不错,便拉着他一同玩了几把。第二日卓洛要求和我一起来玩,耶利有意穿了件紧身收腰的衣服,不想那么较小的身材,胸竟然是巨大的,丝薄的锦缎紧贴在耸立之处,吐纳之间波澜壮阔,搞的我也热血沸腾,连输了数把。卓洛不出牌时,他就一直盯着那里看,看呀看……,若有所思的看。我瞟了他一眼,傻狗,看见包子还思索。

回去的路上,我温柔地道:“喜欢就回去,我没关系的。”

卓洛定定的摇摇头,“不喜欢。”

“我看你挺喜欢的嘛,那么全神贯注。”

卓洛更为坚定的回答:“不喜欢。”

我又惊异又自责,“哎呦,原来你不喜欢打牌啊,也后就别玩了。”

卓洛停下脚步一楞,发觉被涮了,低低地说了声“不玩了。”

果不出所料,以后的嫔妃打牌聚会演变为孔雀开屏服装展示会,一个比一个妖娆。

我受不了那双双期盼的眼神,索性不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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