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飘风不冬朝>7兄妹做生意

我痊愈后花普汉基本不再主动干活了时光掠地。我很勤奋的干活,好似变成主人一般,不时的指使花普汉干这干那,他太懒了,常常我说十遍他才会有抬屁股的想法,他也逐渐适应听我的命号令了,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一旦成了习惯,那就是想当然的以为其就是顺其自然,自然的如此自然,现在花普汉特自然的听命于我。

我对于新鲜事物都很勤奋地钻研,热血沸腾地钻研这原始化妆品的方式,很有兴致辞的创新,进而改革。

对于化妆品,包装非常重要,古代现在都是一样,画了些小盒子的图样,找了个木匠去做。这木匠手艺真不是盖的,比我预想的还要好,我在图样上画的花样,他竟然做成浮雕的样式了,外面漆了漆,精致华丽,遂而感叹,在以前的世界里这样的手工艺人都绝迹了。

找了石匠,定做了石磨,套上花普汉的小毛驴,让它转圈研磨米浆,花普汉看到自己心爱的毛驴天天在原地转圈很是气愤,向我抗议过一次,我对他说:“不是毛驴就是你,选吧。”

花普汉好似有些良心,有时会和毛驴一起推磨,只不过一起推磨时是骑在毛驴上的。

自从改进包装后,我们的胭脂销量大增,有我的辛勤劳动,产量也大增,有了些钱后花普汉不再用死人脂肪做他的润肤凝脂膏,而改用动物脂肪,卖的多了街坊邻居口口相传生意越来越好。

他不再提我欠他十两银子的事情,那些钱我早就挣回来了。手里有些钱我便想在市集里租个门面,和花普汉商量,他很高兴,说他们家以前在市集也是有门面的,于是让他去找门面去了。

和花普汉相处三个月,他这个人粘粘糊糊的,说他什么也不生气,说了也总是恶习不改,一旦有点钱就挥霍,不是赌场就是妓院,实在没钱就去茶馆听书,一呆就是一天,典型的过一天混一天,光棍一个,也不怕哪天生病会饿死他。

花普汉从市集回来后已是晚饭时分,他很是兴奋,对我说:“非丫头,我找到合适的铺面了,虽不大,但位置好,租金也合理,你把钱拿出来,我明天去租。”自从知道他挣点钱就花的习性后,我把钱都自己收着了,不时的给他几个零花钱。

我道:“我和你一起去,钱给了你指不定明天去万香楼找姑娘去了,”我冷眼看着他,把筷子递给他,道:“你这人不管真是不成,出个门回来一身脏,快去洗手。”

“非丫头真是关心我,真让人感动。”他嬉皮笑脸的道:“要不你以后就叫我干爹吧,你当我干女儿,我也照顾你。”

他说这话时我正喝着茶,我突的一听立时喷了,满头黑线:“你生得出我这么大闺女吗!”

他不紧不慢的说:“我那两丫头跟你差不多大,都是十七八岁的。”

我像十七八吗?已经不是第一次让别人看错年纪,想到以前和几个朋友去健身,其中有个男的29了,长的高挑纤细,净白瘦弱,前台接待小姐对我和他说,“未成年半价”,我们都长的太干净了,干净的人容易让人误解年龄。

不去解释年龄的问题,怕他认为我是老姑娘,我“哼”了一声,冲他说:“别跟我说干闺女的事,要是认个亲也成,你当我干哥还行。”遂不再理他。

他道:“干哥就干哥吧,便宜你了。妹子做饭真好吃。”说完就低头吃饭,一下子从闺女变成妹子,他也反应快。虽是如此我也是高兴的,来到这个世界后,也有人说要照顾我了,心下变的暖暖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便一同去了市集看铺面。

铺面果然同花普汉所说,地点好,人流多,虽然铺面小些,不过对于我们卖点胭脂也不需要多大地方,跟房东讲好价钱,便租了下来。

办完正事儿才是正午,随便找了个面馆吃完饭后,花普汉提议让我去市集买些日用品和布料,正合我意,有时我觉得我这位干哥哥像是个妇女之友,会和我一起讨论化妆品,陪我逛街,跟我说些邻里八卦,虽然他有一堆恶习,毕竟对他没什么要求,我也不反感。

“妹子想要什么,哥送给你,就当见面礼。”花普汉在集市上对我说。此时我们在首饰摊前面,我正拿着一个精美的白玉簪子端详,他看我拿着簪子,便问老板,“多少银子?”

“上等羊脂白玉如意簪,十五两。”老板道。

花普汉觉得太贵,又问,“边上的这个簪子多少钱?”

“牡丹翠玉簪,十两。”老板道。花普汉又问了好几样,价格都不便宜。

我觉得手里钱不多就说:“还是不要了。”

“今儿我一定要送妹子个礼物,老板,你这儿最便宜的是什么?”问的太直接了,我都有些不好意思。

老板拿出一个小小的绿色翠玉珠,直径不到1厘米,中间有一个小洞,想来是串来做珠链的,“我这儿最便宜的是这个,十五文钱一个,买多了可串成项链。”

“那就来一个吧。来,妹子,我给你带上。”花普汉道。

付了十五文钱,向老板要了个细绳,这位干哥哥就给我戴在脖子上了。

即便是最便宜的礼物,我也是高兴的,不过我也太好打发了。

“哥,谢谢你。”自从他将我从乱葬岗救回来之后,我好似从未感谢过他,他这人也没个正型,让我说不出正经话。

“客气啥,都是兄妹了。”花普汉笑着回道,狭长凤眼眯成一条上扬的曲线,这个妖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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