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考虑完了再成亲?你是在征求我的意见还是在命令我?”我跳下小床,将头发束成马尾,重整凌乱的衣服,气极地道:“已受够你了,我又不是泥人,你想捏成什么样就能变成什么样,我现在就出宫好好考虑去,这里已经憋得我上不来气了,单看着你就能气绝身亡校园全能高手。”说完大步的出去。

卓洛转过身,语气不再强硬,道:“等等。”

我定住身,“别告我你反悔了。”

“天色已黑,明日再走吧。”卓洛商量地道。

我顿时两眼冒火,将左手双指靠在嘴边,做出要念咒语的姿态。

卓洛马上道:“等,本王叫人备车。”又向外边的都莱尼道:“给黄姑娘二两银子,送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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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我掂量着手里的二两银子,对都莱尼道:“二两,是不是少点?”给卓洛当了近一年的佣人,二两也拿着出手?

都莱尼眯眯眼笑道:“二两可不少,不瞒您说,我的月俸也是二两,这二两可够平常人家宽松地吃上一两年了。

看来还误会卓洛了,话说回来,这个国家的钱还挺实惠,想当年咱手里可进去出来流通过几十万两的银票啊……,唉,不管多风光过,到后来手里还是一毛不剩。

“这里的东西如此便宜,运到大宁去卖,岂不是能卖上高价?”我道。

“姑娘聪明,只是大宁与这里隔海相望,风季时间长,船不能出海,无风时海上海盗猖獗,可以安然通过的商船非常少,一但被海盗掳去就会被当做奴隶卖了……”

“原来如此。”心思一沉,要独自离开也非易事啊。

出了宫已是夜晚,都莱尼把我送到客栈里,并让车夫也住了下来,说我想回宫里的时候让车夫送我回去就可以。

我看了看车夫,怎么看都不像车夫,越看越像奸细。

睡了一整天,此时并不困,独自出了客栈,还好车夫没跟过来。

站在街上,嗅了嗅夜晚的空气,自由的味道可真好。

信步走了几条街道,深夜里热闹的地方有两处,妓院与赌坊。

咱是良家妇女,妓院自然不能去,于是站在赌坊门前踌躇了片刻,决定不当良家妇女了,迈步进了去。

进去后发现这家赌坊相当有排场,来往的都是商贾、达官贵人,个个衣着光鲜。望着赌坊里面人影绰绰,喧哗中有乐的,有骂的,有叹的但都专注于桌上的骰子。

想起了花普汉那赌徒,现在他会不会又把家当全都败光了,那可是我买的宅子。

本想将银子全都兑换成铜钱,一打听才知都二两都换了就是三千个铜钱,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服务生帮着拿钱的,反正看着就沉。于是只将银子换成两个一两。

一张张赌桌闲看下来,赌额最大的不过几十两,我在赌得最大的桌子边上看了会儿,一位先生输光离开后我便坐了上去。

没来由的颇为自信,以前就是逢赌必赢,现在这种感觉更加强烈,所兴将二两全部压上。

黎明时分,二两银子轻松变成了二十两,未尝败绩。

有了钱自然要消费,时间尚早,店铺多数没开门,除了卖早点的刚开张。

我进了路边的面馆,墙上挂着食谱:牛肉炸酱面,鸡肉炸酱面,鸡蛋炸酱面,排骨汤面,刀切面,抻面……

咱可不能再委屈自己了,想吃点啥就吃点啥,于是对老板道:“这里所有的面,一样一碗。”

不大的饭桌上放了十几碗面,横向与纵向对比后,还是牛肉面不错。

正低头吃的时候,猛一抬头,桌子对面坐了个人,眯着小三角眼正对我含蓄地笑,店里除了我这张桌子全是空桌子,为什么偏偏坐到我对面,难道是要饭的?看样子又不像,这人穿着得体,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浓眉下的眼睛快要眯成了一条缝,还留着八字胡须,肤色健康,不像吃不上饭的。

这人见我注意到他,立刻将手中的扇子打开,文绉绉地扇了两下,慢条斯里地两个字两个字地道:“在下苟志大,年龄二十有三,家住上溪县,家父现任上溪县令,来多尔古齐谋官已两月有余,昨日一睹赌神妹妹在赌坊风采,甚为惊诧,仰慕万分,特来拜会,望能结识,冒昧之处,请多海涵。”

生平头一回见到有人说话两个字两个字地蹦出来,我也甚为惊诧,再想想,在赌坊时的确见到过这个人,有些印象。

这种态度不用猜就是有求于我,十之**是关于赌的,也不客气地道:“叫大姐。”

“听大姐口音不似本地人,若有需要苟弟愿全力相互,方便时可否讨教赌术一二?”

我心道,通过这个人还能了解这个国家的情况,若要逃出去想必得有周密地安排。

我一笑,道:“相逢即是缘分,但苟弟可否正常说话?”

苟志大连忙堆起笑脸道:“当……当……当然能。”原来是磕巴。

指了指其它的几碗面,我道:“那就先吃再说吧。”

“大……大姐,我我我……还有两个弟弟,一起吃吃吃也行吗?”

苟大志招招手,两个长的和苟大志几分眉眼相似的少年窜了进来,说了声大姐好,坐下来一同吃面。

两个少年争抢那碗排骨面,苟志大将两人叫停,端起排骨面自己吃起来。

吃完饭我就有了三个跟班,苟志大的两个弟弟一个叫志远,另一个叫志清,三个都有点磕巴。

店铺开门后,我展现一个女人血拼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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