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把凳子抽出,用袖子擦了擦,示意我坐下。
芭乐多哈那小眼睛瞄了瞄惊鸿,咧开了大嘴兴奋地道:“哟吼……,这不是一品贵族道尔家的三少爷嘛?可是有日子没见了,想当初少爷可是骑术箭术一等了得,fēng_liú倜傥羡煞旁人了,怎么样,炒家后这几年过的还好吗?瞧瞧,傅付掌柜可把三少爷折腾的够憔悴的了。”
我一笑:自谦又得意地道:“一般一般。”能不憔悴吗,昨天晚上洗了一夜的被单,瞧瞧这手,通红的,等等,道尔家的,就是道尔王妃家族的,让鲁卡家扳倒道尔家,怪不得惊鸿长的这么高,果然是营养丰富。
苟志大那小子非常会套近乎,先是神鞠一躬,又自我介绍了一番,后面又加上:“久闻多哈老爷大名,今日一见可谓三生有幸,多哈老爷风采照人,英姿逼人,气魄宏伟,让志大自惭形秽,简直不敢直视……”
我捂住脸,觉着丢脸,并且要吐了。
多哈也受用,哈哈一乐,道:“后辈,自是要提携的。”
我和志大落坐后,多哈站了起来,围着圆桌慢慢走了一圈,梗着脖子慢条斯理地道:“傅掌柜抢了老爷我的美人,怎么赔偿那?”说着抓起我的手,道:“青葱玉指……”
这多哈说话蛮不讲理,音儿是我光明正大买的,如何变成抢他的!现在又打起我的主意,老不死的,顿时心生一计。
我没有抽回手,淡然一笑,表现得深领其意,沉吟道:“这……”然后环视了一周,道:“惊鸿、志大你们先出去。”又对多哈道:“你的于管家是不是也……”多哈摆摆手,于管家也出了雅间。
四下无人,我抽回了手指头,问道:“多哈老爷想不想用这双青葱玉指赚五千两银子?”
“五千两,傅掌柜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多哈轻蔑的道。
“我能扔下二百两买个奴隶,自然有来钱的本事,老爷想想。”我颇为自信地道。
多哈小眼珠转了转,道:“说来听听。”
“三日后多尔古齐有个传统的贵族集会,各地的名望贵族老会参加。”
“那又怎样。”
“集会持续七天,最后一天是个赌局。”
“是又怎样。”
“贵族老爷为了显示富贵,赌注都在百两以上,可惜这赌局只有三品以上的贵族可以参加。”
“什么意思?”
“本金我出,只要你带我进去,以多哈老爷的名义下注,赢了对半分,输了我赔给你伍佰两,如何?”
“这……”多哈质疑地看向我。
我一笑,道:“老爷可没有任何损失,再说谁敢欺骗最狡诈的芭乐多哈老爷呢?”
多哈那多小眼睛在我身上来回切片扫描,歪着嘴点了点头:“还没有人敢欺骗我芭乐多哈那!”
我道:“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定然。”
出了雅间,苟志大焦急地问道:“没……没……没事吧?”
“闭嘴!”我道,听他说话耳朵疼。
惊鸿默默地跟在我身后,不置一词,总觉着他比较可疑,先不说他有一天一夜去向不明,单单是他不逃跑,愿意留在客栈干脏活累活就让人心生疑惑。
第二日晚上,我故意约上多哈去赌坊,指明赌坊他挑,随便压几注,多哈已是心服口服。
几日后,不出意外地,多哈成了贵族集会赌局里的最大赢家,抬着一万两千两银子回了府。
忘古楼里的老地方,打发闲人出了雅间。
我道:“多哈老爷,我们间可是君子协定,说好了一人一半,现在银子我还没见到。”
多哈笑的满脸肥肉乱颤,半响才止住狂笑,道:“傅掌柜别提银子,太伤感情,今我就回去把原配送到乡下,你直接搬到芭乐府,日后你我就是一家人,银子都是咱俩的,哪还分得出你我嘛。”
我搔搔头,也狂笑起来,边笑边把窗帘拉上,然后突然止住笑意,冷道:“能和多哈老爷和作,这种结果当然也能料到,人心可比赌局简单多了,多哈你就没想过我为什么这么自信呢?”
雅间自放下窗帘后就阴暗许多,我拍了拍桌子,同时低声念出芒果风咒,片刻后,雅间内一股阴风刮过,然后大声念道:“天地无极、大海无量玄冰掌!”还极具创意的摆了个造型。
弄完后迅速推出雅间,在门后念出涉水咒语与冻结咒。
雅间里的多哈老爷命根子已经变成冰棍。
使用冻结咒冻结的冰十分坚硬,咒语会在冰块上持续一段时间,致使冰块在常温中不会快速融化。
我探进半个身子,见多哈痛的在地上冷汗淋淋,不停呻吟,我走进去拍了拍他的脑袋,狠狠道:“你已经中了我的玄冰掌毒,今天晚上把一万两千两钱子送到我的客栈,以后每个月到我这儿取解药,否则,先从那里开始,身上多出来的地方都要掉,记住,没有人敢欺骗芭乐多哈老爷。”
出了望古楼,一滴雨点落到我的额头,望向天空,雨点稀稀拉拉地落下,身后的惊鸿为我撑起伞。
悠然地在雨中信步,穿行于古色的街道,幻想着现代中的灯红酒绿,不禁然地笑了起来,这一切挺刺激的。
“掌柜笑什么?”惊鸿问道。
我扬起头,道:“笑你是个白痴。”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同学,小俞最近太勤快了,快表扬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