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又过了,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我努力回忆和惊鸿在一起的日子,似乎没有几天,也想不起什么特别的事情。
白天一整天,我都在向上天祷告,希望黑夜不要降临。
做了一天的无用功,黑夜如期而至,反道是小红过来告诉我:“爷今儿晚上有饭局,会很晚回来,姑娘早些睡吧。”
我如大赦,栽倒在床呼呼大睡。
正睡着,忽觉身上被人压住,那人酒气浓烈,衣服被他撕扯着渐渐零碎,我想喊叫,喉咙发不出一丝声响,只有不停的捶打却毫无用处。道尔惊鸿喝多了,紧紧抱着我,满嘴酒气地道:“还是丑面子好,看不见,说不了话,乖乖的躺着就行,爷我也不用对你藏着掖着……”
我一口咬在他肩上,下口极狠,立时就见了血,他一吃痛,反射性地将我推开。
趁个空挡,我跳下床,趴着就钻进了床底。
我缩在最里面,瑟瑟发抖。
腿被拽住,那人用力将我拖了出来,我起身,惊慌失措的乱跑,不料却撞进他的怀里,他一把将我推回到床上,“别动,是我。”
我一愣,这……这声音是闻流墨!而且他身上有更加浓烈的酒精味,恐怕有个火星就能把他炸了。
我慌乱的指着自己的眼睛,闻流墨把一个瓷瓶放到我手里,“用离水可以解开。”
一点点倒在脸上,那假面皮轻而易举的落了下来,睁开眼睛,却见闻流墨满脸通红,浑身酒气,而惊鸿被点了穴,倒在地上。
再看自己,衣不遮体,急忙用被子盖在身上。
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示意闻流墨把我的禁声解了。
闻流墨倚在床上,打了个酒嗝,冲我笑道:“多亏把你卖了,不然喝花酒都没钱。”
此时恨不得把闻流墨碎尸万段。
他慢吞吞的从腰间拿出个银针包,慢慢腾腾地拿出个针,手腕颤抖的晃来晃去的对着我的脖子找穴位。
瞄了半天,闻流墨醉眼惺忪地用力睁了几次眼,昏昏沉沉地没下去针,我正不耐烦时,他忽的把我盖在身上的被子拉下,一针扎在我的胸上。
“扎……馒头……哈哈……”
这个男人做了无比龌龊的事情还在龌龊的捧腹而笑!
我看看闻流墨,低头看了看我的胸,张大嘴巴,面对此景难以置信,不觉气血上涌,太阳穴突突地跳痛,再牙关紧锁,一口气没上来,徘徊在晕厥的边缘,缓了口气,顿时恶向胆边生,一巴掌甩到闻流墨的脸上,声音清脆利落。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