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新天地>29投鼠先忌器

“他没事,”路医生详细检查过天宇的伤,神色轻松了许多,“还好没伤到筋骨,只是一些伤处瘀血严重,需要割开,尽快把瘀血放出来兽人之小兔钓桃花。”

“不必了!路医生,麻烦你陪三爷去你办公室坐坐。”秦朗冷冰冰的声音响起,眼睛都不向小傲的方向看上一下,三爷看了看他,摇头叹了一声,毕竟秦朗现在是龙头,不便当众违逆他,转身向外走去,路医生知道他们的规矩,不敢多问,忙跟着退了出去。秦朗等三爷离开后才沉着声吩咐:“雨痕,去车上把我前天新买的那根马鞭拿来!”

“阿朗……”小傲心头一沉,一众人等都是一惊,本已疼的昏沉沉的骆天宇听到这话差点魂飞天外,虽早知阿朗哥这次决不会轻饶了他,却没想到竟连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让他有,才出了刑堂,就要拿鞭子。秋雨痕刚一怔神,见秦朗眼睛扫过来,吓得一溜烟的飞跑着去了。

病房内的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众人噤若寒蝉,不敢喘一口大气,马鞭很快取到,秦朗接过鞭来,头也不回:“都出去!”

除了小傲,余人忙不迭的迅速退到了门外。

“出去。”秦朗依旧不看小傲,只向着萧让的方向扫了一眼,“我没叫到的人,不许进来!”

小傲一滞,这是他回来后第一次秦朗在人前对他如此不假辞色,竟然叫萧让看着他!阿朗,他要这样惩罚他吗?为他不该当众在刑堂担下这件事?重逢之后他便知道,秦朗今生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对他加以刑责,但是此刻的阿朗心中,分明有着对他的愤怒,以他对秦朗的了解,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若是去劝,只能是火上浇油。

房门在小傲身后紧闭,只留下骆天宇无助的伏在病床上,看着秦朗手上的马鞭恐惧的颤抖。

秦朗冷冷的看了他一会儿,背起手在室内缓缓的踱了几步,两手将皮鞭卷在手中,不时的弄出一两声轻响,骆天宇伏在枕上不敢少动,极力克服着内心的惧怕,每一点声响都能令他狠狠的一哆嗦,这种残忍的等待让他的神经几乎都要崩溃了。

“还不说吗?”秦朗低沉的语音代表着他的耐心已到了极限,骆天宇止不住牙齿都打起了战来:

“阿朗哥……说…说什么?”

“啪!”的一声响过,空气中传来一声玻璃的炸响,本已怕得魂不附体的骆天宇立时一声惊恐万状的低叫,滴液吊瓶被皮鞭击打在墙上撞得粉碎,玻璃裂片与注射液纷乱的落了下来,还没等他从极度的慌乱中回过神来,皮鞭已落在了臀上,那里已肿涨得碰都碰不得,如何能承受住皮鞭的击打?惨叫声不可抑制的脱口而出,鲜血从翻卷的皮肉中飞溅开来,秦朗落手飞快,倏忽间便打了十几鞭。不同于红棍那仿佛深入骨髓般的钝痛,皮鞭凛冽的撕扯带着难以言喻的尖锐,意志几乎已完全被摧垮的骆天宇再也无力去抵抗,在残酷的鞭打下凄惨的翻滚哀号着:“啊……阿朗哥……啊……啊……”

外面的莫云霁、秋雨痕等人都已面无人色,小傲面色苍白的咬着唇靠在走廊的窗前,欧阳退到略远一点的地方,向着一边侧着头,只萧让抱住两臂靠在门边的墙上连眉毛都没动过一下。

“云霁!拿水来!”病房内传来一声厉喝,莫云霁忙哆嗦着打开了房门,秦朗站在中间,室内一片狼藉,注射液和玻璃碎片溅得满地,骆天宇□着下身昏死在床上,身上鞭伤、棒伤累累的叠在一起,手上、脸上也都是血,被马鞭抽裂的上衣和床单上满是斑斑的血迹,莫云霁不敢多看,待骆天宇颤抖着醒转后忙又退了出来。

秦朗用脚将地下的玻璃碎片向一边扫了扫,“下来!”一声淡喝,声音不高,不容抗拒的威严压抑着胸中几乎无法遏制的怒意。

在床上打还不够,这样的伤怎下得来?被冷水泼醒的骆天宇两手哆嗦着撑向身下,稍一牵动,伤处便疼得令他一阵阵的发晕,但阿朗哥显然已是极怒,他不敢稍露乞怜之意,强拖着身子滚下了湿漉漉的病床,手背上的吊针刚刚还未曾拔,在他挨打挣扎的时候被拉扯着脱出了血管,鲜血尤自在流淌,身后的伤处受到碰撞,令他眼前一黑,跌在地上一口气几乎回不转来,伤口沾染了地上的注射液,带来令人无法忍受的阵阵螫疼,秦朗毫不留情的一脚踹上了他的肩头:“跪起来!”

“阿…阿朗哥……”虽然已极度虚弱,骆天宇仍是忍不住一声哀叫,且别说这样的伤能不能动得,刚刚检查时裤子就已被剪开褪去,这个样子怎好跪起来?他不敢求秦朗饶恕,只想他能稍加怜惜,给自己少存一点体面。但秦朗沉着脸不发一言,骆天宇只得咬了咬牙,哆嗦着挪动两腿,流着血的手在地上拼命支撑,每一动都令他痛不欲生,起起落落的跌了数次,总算好不容易将两腿并跪在了一起,这才把着床沿勉强直起了身子,也不敢去遮挡羞处,只恨不得找个地缝让自己钻进去。

“他在哪儿?”秦朗沉声喝问,卷起的马鞭轻轻托起天宇惨白的面孔,骆天宇止不住又是一阵哆嗦,猜到了,阿朗哥早就猜到了,那么傲哥也必定早已知晓了?当然了,以傲哥的精明,怎会猜不到他要维护的是谁?可他还是在刑堂为自己担了下来。

“啪!”秦朗一鞭抽上了他大腿,换来“呃……”的一声痛苦的□,跟着又是几鞭抽在了背上,骆天宇跪不住,转身伏在了床上“嗬嗬”的喘着。


状态提示:29投鼠先忌器--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