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新天地>94局终知可畏

从豆腐店后门过去是一个大大的院子,院两边搭着两个彩钢的棚子,里面左一袋右一袋的堆满了东西网游之天下无双。院中地上,一些干黄豆随处散落,四下里弥漫着豆腐渣的酸味,小小的磨坊里,放着几个大到夸张的水缸,几盘大概是早上做出来的豆腐上盖着一层黄黄的麻布,虽是初冬时候,上面仍是停着几只已经快要飞不动了的苍蝇。

女人客气地引着他们在棚子下的一个圆桌边坐下,自己先走去后面。过了不一会儿,一手提着一个茶壶,一手拿了三个茶杯回来,先将茶壶置于桌上的茶盘中,盘内单放了一个杯子,另两杯则置于盘外,提起茶壶斟上了茶:“老板说要等一会才能回来,先喝杯茶坐坐吧。”

“有劳了!”骆天宇点点头,道了谢,便拿起外面的一个茶杯放入了盘中,眼睛不经意的向小睿一瞟,小睿机灵,忙也学着他的样子做了,女人看了,不动声色的转身又回到前面去了。

很久之后,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杯中茶早已冷却,天宇一直未动手去拿,小睿也便没敢轻动。冬日寒凉,小睿穿得不多,没一会便觉全身都冷得透了,心下便极是不耐,忍不住站起身来一边踮着脚向前面不停张望,一边围着桌子转起了圈,触到骆天宇冷然的眼神,想到自己刚刚的承诺,便又走回来坐下,稍停之后便又忘了,再转起圈来。

正心烦得几乎要骂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前面店子里传出来:“来客人的咋?”

小睿心头一松,看了一眼天宇,忙走回自己的凳子上坐好,摆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一见来人,却禁不住大失所望校园全能高手。

这男人年纪四十六七岁上下,一脸黝黑的皮肤,垂眉细目,鼻梁处微有些偏高,脸上除了几块淡淡的疤痕外,样貌没什么特别之处,身上穿着一件仿旧的棕色暗花皮夹克,极为符合小镇上落后的时尚,下面一条黑裤子上溅着几点黄泥,两膝上都绑着厚厚的皮棉护膝,左手内捏着的一双手套又破又旧,磨得掉了几处皮面,这样的人走在外面随处便能看到几个,口音也是地道的当地土腔,看着哪有一点象社团人的样子?

见骆天宇已站起身来,小睿只得也不情愿的跟着起来,心里嘀咕着,莫非是隔壁的大叔来看热闹?

“听说,两位是从松柏林来的?”男人摆手做了个请字,待两人入座后,自己方在圆桌边坐下,一边问话,一边吩咐那女人再换热茶来。

等了近两个钟头了,这其貌不扬的老土男人便算是正主了?眼见那女人提着茶壶回来,另取了三只杯子换上,这次三只杯子都在盘中,却是一杯满盏,另两杯只倒得一半,小睿心中困惑,耳中听得天宇不急不慌的接了话去:“是,五棵松有急信差兄弟面传。”

“是吗?”男人似是有些狐疑的在他们两人面上转来转去的看了一会儿,“不知兄弟怎么来?水路?还是旱路?”

天宇不疾不徐的答道:“水路也来,旱路也来。”

“哦?”男人眯起一双细眼,“水路多少滩?旱路多少弯?”

“大水茫茫不见滩,雾气腾腾不见弯。”

来了,有点意思了!小睿心中一乐,敢情到了外面还真得对切口啊,这都什么年代了!嘴角刚咧开,想起天宇刚刚的吩咐,忙收敛心神,静静听下去。

男人一本正经的接着问:“不知路程几多远,路上要过几道关?现下歇在哪一处?是半路来还是直接来?”

天宇微微一笑:“三十六路通天道,七十二道界牌关,兄弟双足独木唯一线,柏林间闲歇在第五排。”

男人点点头,向茶盘一摆手:“三天不问名,四天不问姓,不是我多疑,不对识不成内,我是北湾田成。”

“是,”天宇笑着伸出手,按规矩不上覆不托底,小心的从一侧拿起盘中的杯子,按次序一一将三杯茶重又倒回壶中,再依次斟满,然后拿起一杯茶平端了起来,双手一举,自报姓名,“骆天宇。”

“嗯,”田成再点了点头,“我猜道是你,你样貌和杰哥有几分相象的,不过还是不得不谨慎一些,警方现在摸过来了,电子通讯很容易被监察到,最原始的方法反而最可靠,五棵松处传信说只派一人来的,老爷子身体可还好?”

“爷爷的身子还算康健,”听他提及亡父,天宇忙放下茶杯,正了正身子,先答复了对老爷子的问候,“我这兄弟也是临时才定下跟我出门,成叔与我爸爸……”

“你爸爸?嘿嘿!”田成微微苦笑着叹了一声,“就是他,骗了我来在这苦海沿边,一呆,就是二十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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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正午的阳光从宽敞的巨幅玻璃外透射进洋洋的温暖,老爷子眯着眼,仰头靠在帮内自己从前的座椅中,拿着手杖的手轻轻的一抬一松、一抬一松,前五爷赵天阳在寿辰时送的——据说是用天台山奇峰绝壁处的万年藤精制而成的——华顶红藤杖便随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的轻敲着地面。

半晌后,听到脚步声渐近,门前一阵低低的问询,接着门声响起,秦朗、小傲、三爷陆续进来,老爷子在光影中的身形迟迟未动,几个人屏息站了半天,老爷子才终于慵懒的叹了口气,睁开眼来。

“阿公……”秦朗忙将桌上的茶拿起来送到面前,小心的接过手杖立到一旁。

“完事了?”老爷子接过茶,“刑堂的最后怎么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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