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艳看出了他的用意,却说着泄气的话:“没用的,打他不止一次两次了,都没用。他染
毒太深,没了毒
资你就是真剁了他的胳膊他也不会罢休,已经无药可救。”
“救不了他那就不救,但你得有勇气自救,不能让他拖着你一起下地狱。说实话,我最看不惯你这样的女人,明明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还心存伪善,心念旧情。我知道女人比男人更注重感情,但也不能这样执迷不悟,对一个已经沦落进畜生行列的混蛋还念旧情。别把自己整得跟个白痴似的。我不是可怜你,也不是同情你,我就是看着生气,明明很简单地就可以一刀两切的事情,非得稀里糊涂地把自己逼上绝境。他手里有什么?不就是一些艳照和视频吗,就算他发到网上又能咋样?有多少明星爆了那么多的艳照不照样过得好好的?别把那些虚伪的面子看得那么重要,本来就是受伤者了还自己伤害自己。你想想最坏能有什么后果?大不了苏建林不要你,不过我倒是觉得你要是有勇气离开苏建林,并不一定是坏事。”
石金胜是真的生气,总觉得女人活得像她这样太窝囊了,一点面对现实的勇气都没有,就知道一味的逃避,逃着逃着就把自己逼上了绝境。
林晓艳没有说话,一直闷头抽烟。其实无论石金胜说什么,她这会儿都不可能听得进去。
石金胜也不再理睬林晓艳,把大马勺在桌布底下藏好,做好等会儿关门打狗的准备。
二十多分钟后,一辆长安之星停在梅江一栋临湖别墅前,从车上下来四个如同鬼魅的男人,一个个身形削瘦,骨瘦嶙峋,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其中两人身穿略显破旧的黑西装,另两位却有些怪模怪样了,上身穿着女式衬衫,下身穿着女式低腰窄腿件仔腿,脚上竟然还穿着粗根的高跟鞋,脸上更是浓妆艳抹。
进屋后,一个身穿女式水洗蓝低腰牛仔腿的男子,看了一眼坐在桌子旁边漠然地抽着烟的林晓艳,然后露出一脸妩媚的表情看着坐在林晓艳对面的石金胜,一腔阴柔气地说:“呦,大爷真年轻,这回晓艳算是有福了,找了一个又年轻又帅气的款爷。”
林晓艳白了他一眼,怒吼道:“闭嘴!”
“好好好,我拿了钱就闭嘴,绝对不会再说一个字。”男子嬉皮笑脸地道。
“要钱是吧?过来——”石金胜若无其事地道,掐灭了手中的香烟。
那男子估计是怕石金胜玩阴的,犹豫了一下,不过想着自己这边人数占优,还是小心翼翼的过去了。
等他一靠近,石金胜估模着他已经进入攻击范围了,便摸出藏在桌布下面的大马勺,轮圆了朝男了身上砸支。
“啪!啪!啪!”
石金胜连砸三次,直接把那男子轮到在地,哀嚎连天,想躲都躲不掉。男子的同伙见状,那两个西装男“唰”地从袖筒里抽出早已经藏好的几乎快有胳膊长的片刀,一起砍向石金胜。
林晓艳并没有打算帮忙的意思,面无表情地把椅子拉得远远地,躲在角落里抽烟,看着一帮男人拼命,仿佛这事与她无关似的。无论谁败谁胜,他都无所谓,因为这次她是真的死心的,只是石金胜还不知道,压垮林晓艳心理底线的稻草有两根,前男友只是其中之一,另一根可以说跟石金胜也有着很大的牵连,这也是为什么她会来这里喝酒买醉的原因。
石金胜以一敌四,却毫不落下风,别说是四个被毒蛀蚀得只剩一把骨头的怪物,就是四个正常男人他也能轻松应付,虽然他们有片刀,但他也有比片刀还要长上一小截的大马勺,所以在武器上他算是占了一些优势。
一番击挡轮砸挑,把两个轮片刀的西装男打得落花流水,那两个女装男更是头破血流,滚在地上起不来。石金胜一点也没手下留情,直到把四个家伙全撂倒在地,动弹不得,这才住手。
林晓艳第一次看到石金胜打架,见他如此干脆利落地就把那四个家伙制服,一直暗如死灰的脸终于露出了一丝轻微的笑容,不过转瞬即逝,因为对于她来说,打一架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石金胜点上一根烟,抽了两口,也不去理睬林晓艳,而是掏出手机给“疯子”打了一个电话,请他帮忙联系一下警察。石金胜知道“疯子”在那里有人脉,所以想请他帮忙找下人来处理这事儿,他可不想只是把这四个混蛋关两天就放走,那样的话他这一架就白打了。
十几分钟后,三辆警车鱼贯而入,六名警官下车,把那四个混蛋铐起来押上了车。
“疯子”因为人在外地,没有亲自赶过来。石金胜跟这位接了“疯子”的电话便亲自赶来的分局的副局长客气地寒暄几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然后试探着问了一句:“这四个人会不会关上几年?我怕他们再出来伤害我的朋友。”
“呵呵,放心,这次就算没有‘疯子’的情面,我们也会把这事办得妥当,绝不会再给受害人留下后患。而且,这次不只是敲诈的问题,还牵扯到吸
案,从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