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紫烟一连在石金胜身边呆了两天才离开,对于这次在外人看来羡慕不已的艳/遇,他并不感到轻松,因为他看得出来,吴紫烟是动了真感情的,这就不是单纯的艳遇了,而是一种责任王牌修真者。
到了周三早上,石金胜早早地准备了一些蔬菜和瓜果鱼虾,今天中午柳姨帮他约了一位客户,所以他要早点赶到杨柳青,顺便把柳姨的蔬菜也给她送去,省得梅致香再跑一趟。
柳姨见到石金胜,寒暄了几句客套话,便急忙叮嘱他说:“中午要来的这个黄老板,虽然有钱,花钱也大方,但他这个人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会乱花钱的人,生意人都是这样,你首先得让他感觉到物超所值,他才会毫不吝啬地甩钱。虽然我想方设法把你给推销出去了,但是价格只有二十万。不过我也留了后退,我只是说你今天顺道来我这里做客,看在我了情面上以优惠价给他的预约,能不能让他掏更多的钱,就看你的本事了。”
石金胜点点头,说:“谢谢柳姨!我会尽力的。”
“还有,做生意得讲究一个技巧,如果黄老板有某方面的需求,你不要一下子就帮他治好了,不要像对待穆小小那样,你要先让他尝点甜头,让他心甘情愿的掏钱求着你,你再给他治得彻底一些,这样你钱也赚了,他也会更加感激你,以后也可能会帮你拉一些客户。”柳姨道。
“恩,等我见到了黄老板再见机行事。”
梅致香大概是那天在别墅里撞见了吴紫烟的缘故,石金胜总感觉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地,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有不对劲。
十一点半,那位黄老板赶来了,个头不高,身材也些有胖,圆圆的脑袋也秃了顶,头顶亮晶晶的,一双小眼睛闪烁着精明的光芒。黄老板见到柳姨便热情地打招呼,看得出他是柳姨私房菜馆的老顾客了,跟柳姨很熟。
柳致香忙去端瓜果,沏茶水,招待黄老板。
柳姨则拉着石金胜给黄老板引荐,满面春风地说:“老黄,这位是就我给你说过的那位年轻有为的膳食营养学大师石金胜,怎么样?帅气吧?”
黄老板确实是冲着柳姨的面子才预约了石金胜的这个单子,不然一个陌生人开口就是二十万一顿饭,他肯定不会动心,他又不是傻子,脑袋里也没进水,钱再多那也是他挣的,不可能说给就给,如果不是柳姨信誓旦旦的向他推荐这个传奇般的人物,他才不会一个人跑来这里。不过他在来时的路上还在想,这位叫石金胜的能有这般本领,就算没有仙风道骨的奇特相貌,那也至少有五六十岁了。因为柳姨说过,石金胜只做了一盘芹菜炒蛋黄就治好了穆小小看了几年也没治愈的癣病,黄老板认为,不管是食疗还是中医治疗,这都是经验至上的学问,只有经验丰富的人才能达到这般成就,就像人们信赖老中医一样,都是一个理儿。
当时推荐石金胜的时候,柳姨故意没提石金胜的年龄,怕的就是黄老板这个老油条不信任年轻人,所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他钓住了再说。
黄老板了一看石金胜,刚才还精光闪烁的眼神,微微黯淡了一些,估计是碍于柳姨的面子,才没有完全拉下脸面。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能干啥?他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但表面上还是一团的和气,笑呵呵地说:“恩,不错,比我年轻的时候帅多了,呵呵!”
柳姨察言观色本领还是一流的,当然看得出来黄老板的不悦,所以也没再多说废话,笑呵呵地对石金胜说:“你来一次不容易,这位黄老板也不是外人,你辛苦一下跟黄老板聊聊,我去准备午饭。”
石金胜听得出柳姨有意抬高他,所以他自己也不能跌了身份,不管此刻黄老板如何的不舒服,但是他敢保证,等黄老板吃了他做的菜,绝对还会再求他的。
柳姨出门后,轻轻地从外面帮他们关上了房门,食疗和单纯的宴请宾客不一样,这需要一个私密的空间,因为既然是食疗,肯定就会涉及到客人的一些身体状况,而是一般都是客人不希望别人知道的,所以不宜有太多的人在场。
柳姨出去之后,黄老板果然不再演戏,脸上的笑容黯淡下来,毫不客气地说:“我和柳姨也是好多年的交情了,每次宴请生意上的伙伴我都会选择她这里青春无处安放。一来是她做的饭菜精致,味道更是没得说,是市区里那些高档酒店所没法比的;再则,这里的环境也好,古色古色的宅院,天气好的话还可以到运河边上的凉亭里和朋友们喝酒吃饭,那是非常雅致的事情,而且还能亲手把玩一番柳姨的私藏古瓷,这又是一番高雅的享受。带生意伙伴来这里,我花二十万,让他们在这里吃得舒心,玩得开心,我就能从他们那里赚到二百万,甚至是两千万。呵呵,你啊,别笑话我老黄,我这人,做了几十年的小生意,习惯了,凡事都会先算计一下得失,没办法啊!”
石金胜明白,他这是挑明了怀疑自己的能力,看来不先让看瞧瞧真本事,这钱他是花得心不甘情不愿。这时那枚“手表”已经读取了黄老板的身体状况,五十出头的男人,身体状况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虽然他保养得不错,但有一个特别大的毛病,也是黄老板只所之接受这个听起来就不先说的预约的原因。知根知底了,石金胜心里也就有谱了,面对黄老板含沙射影的怀疑论,他并没有生气,而是装做沉稳地微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