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帮着孙玉蓉说话!这让花无缺更气!不要小看女人的妒嫉!
赫连鹰也被花无缺激得生了气!
他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花无缺为什么反应这么激烈,而且不依不饶的吵闹?明明前一刻他们还在温存,而下一刻她就变成了母老虎!
“你真的觉得你大哥很优秀吗?他书读不好、功名未得、好吃懒作、心眼儿小、身子弱!更是满脑满身的酸腐气,玉蓉最讨厌的就是他这种男人!”赫连鹰吼回去!
“你……你……你竟敢……”花无缺气得手指发抖。
“不跟你吵,我去送面!李老板付钱走人!”赫连鹰没好气地朝看热闹的李老板吼了一嗓子!
“你干嘛朝客人吼!我要解雇你!你这个不听话的家奴!你这个看不起主人的家奴!”花无缺尖叫着。
“随你便!”赫连鹰冷冷的抛下这句话,扛起面出了铺子。
包子铺的李老板看了一会儿热闹,虽然被赫连鹰吼,不但不生气反而觉得有意思。
将面钱放到桌上,李老板同情的拍了拍被“乱箭穿身”的花富山,然后离开。
花无缺叉着腰咻咻粗喘,她被妒嫉绞得五脏六腑一起疼!
好半天,花无缺咬着嘴唇,眼里有了委屈的泪光。
她是怎么了?不是最看不起因妒而胡搅蛮缠的女人吗?怎么自己反而也是这副德性?
但她就是受不了赫鹰“护”着孙玉蓉的态度!
什么她大哥配不上孙玉蓉!他还亲昵的叫孙玉蓉为“玉蓉”!
她不问他和孙玉蓉之间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想伤心、不想像现在这样妒嫉得发狂!
抹了一下眼睛,她不想被人看到自己这副丑模样!
“大……大哥?”花无缺一转身就看到了坐在桌边发抖的花富山,“你……你在啊。”
是啊,他一直都在,他不是要看铺子的嘛!花富山眼神直勾勾的点了一下头。
“大哥,你不要误会!”花无缺惊觉方才自己和赫连鹰的对吼没有挑对地点!“我只是和赫鹰在……在讨论一些人生问题。”
花富山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他只是摆了摆手。
花无缺走到桌旁,不安地看着像被雷击中似的花富山,“大哥,那位孙姑娘是个心高气傲的女子,我知道你对她……”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呜……哇!”花富山跳起来,以袖掩面的冲向后院。
花无缺瘫坐在地上!天啊,她怎么这么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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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家的气氛很凝重和压抑。
耿有财叹口气的从长子屋里出来,边摇头边坐到饭桌前,“富山说他没胃口,不吃了。”
花无缺咬咬嘴唇,也放下碗筷,“我也没胃口,不吃了。”
看也不看赫连鹰一眼,花无缺回了自己的房间,而赫连鹰的视线却追随着她的倩影。
“赫鹰啊,我不是责怪你,诚实固然很好,但说话也是要讲究含蓄的嘛。今天你和无缺两个人在铺子里对骂也没什么,但不要当着富山的面嘛。”耿有财语重心长,叹息连连。
“是,老爷,我知道错了。”赫连鹰放下碗筷。
“怎么?你也没胃口?”耿有财看着面色阴沉的赫连鹰,担心地道,“你得多吃,看这个样子,明天富山是不能看铺子了,而无缺肯定也会自责……家里又是一团乱了。”
赫连鹰觉得烦躁,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错了!他也从来没迁就过别人!对花无缺的百般包容已经是他平生头一回,为什么她不能明白呢?
他甘愿自降身份的当花家家奴还不是为了她!
晚饭只有耿有财和耿富有吃得津津有味,完全没心肝,其他三个人或是没吃、或是只勉强吞咽了几口。
是夜,一抹孤单的昂藏身影坐在屋顶上喝着闷酒,乌云遮月就像他现在的心情。
“将军?”惊喜的声音传来,一抹黑色的身影轻巧的跃至赫连鹰身旁,“您知道今晚属下要来吗?”
赫连鹰抹了一把唇边的酒液,斜眼看着眼中闪着惊奇的那史拓,“不知道。”
那史拓的脸一垮,“属下来找您,看到您坐在屋顶上,以为您……”15mw。
“有什么事?”赫连鹰转回头继续狂饮。
那史拓看着赫连鹰神情郁闷、独自饮酒的样子,猜到他心情可能不好。便省去过多的赘语,直入主题!
“朝廷下来命令了。”那史拓道。
凑近唇边的酒瓶一顿,赫连鹰喉间滑动数下,最终撤下酒瓶,“怎么说?”
要起战了吗?这一天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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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好说今天是一万更了。剩下五千大家不要急,大概在中午或下午传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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