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电视机里播放的是前一天a大的礼堂的一幕黑老大的暖妻。温素素到是有些意外会有这么一幕,所以看了个开头便一个电话打给了蓝思雨,让她一起来看看,美其名曰“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蓝思雨都不知道温素素脑袋里都整天想些什么,怎么看温素素都不是空闲的人,可是她却有很多时间去看什么xo的男男女女的片子。可是蓝思雨明显记得温素素不是扫黄组的。
直到屏幕出现雪花,温素素才按了暂停键,蓝思雨赶紧站了起来,推开椅子就想走。她实在是受不了了,怎么现在的大学生沦落到如此境地,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在讲台上□。节操,节操到底在哪里?底线,底线到底是什么。
“怎么了?”眼看着蓝思雨要走,温素素不得不开口。
蓝思雨白了温素素一眼,声音从鼻子里传出,“想不到你现在有如此恶趣味,我是不是该庆幸啊!”
“呐呐呐呐呐,女人,你多想了吧!你难道没觉得这个案子与众不同吗?”温素素在蓝思雨的面前摇着她右手的手指,“你肯定还没解剖,要不我现在给你打下手去。”
“那可不敢,我怎么能让温副队长来给我一个小小的法医来打下手呢?说出去人家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蓝思雨怎么会不知道温素素心里那点小九九,她去打下手就是为了加塞,先给她的案子验尸。
“走吧走吧。”温素素搂过蓝思雨的腰,嬉笑着拐带了蓝法医。
“哼,这个礼拜的碗全你洗。”
“好。”
“这个礼拜的饭全你做。”
“好。”
“这个礼拜的衣服全你洗。”
“好。”
蓝思雨在奇怪,怎么今天的温素素这么好说话,以前让她做些什么总是推三推四的。到底是现在有求于自己,连带态度都不一样了。蓝思雨还在茄自暗喜,却不知道这个礼拜温素素一连七天都需要值班。
从停尸房推出尸体,立刻有两个小伙子上来接手。这两个小伙子是来警局实习的,平日里解剖是轮不到他们,但是抗抗搬搬,缝缝补补他们还是可以的。这样就省了蓝思雨很多的时间,所以最近她才有闲去温素素那里看什么片子。
解剖的情况正如温素素事先预料的,身上完好,没有任何的伤口,内脏器官也不见丝毫的损伤。蓝思雨有些奇怪,瞪了一眼温素素,温素素也不恼,镇定的取下口罩,脱下手套。
温素素从容,蓝思雨可以等不急了,张口就问:“你好像知道结果一样。”
“哪有”温素素含笑着看着蓝思雨,“你想多了。”
“不对”蓝思雨一把拉住要走的温素素,“我说你怎么那么奇怪呢!你早知道结果,只是为了等个确凿的证据,是不是?”蓝思雨根本没打算放过温素素,步步紧逼,直把温素素逼到了墙角。
“姐姐,我知道你胸大,你也不需要这样吧!你看看,你的胸已经顶到我了。哎呀,疼死我了。”温素素嬉皮笑脸,一副没个正形的样子。
“滚,温素素,我告诉你,你有本事以后别求我。”蓝思雨的声音还没落下,温素素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那两个来实习的学生在一旁偷偷发笑。“笑什么,还不去把尸体缝合好。”蓝思雨呵斥着两个人,把对温素素的怒气全部发泄到了他们身上。
两个实习生很有默契的耸了耸肩,埋头于自己的工作中,蓝思雨则一脸怒气的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蓝思雨坐在办公室里是越想越气,拎气电话就按下了重拨键,一阵喧闹的音乐过后,一个声音如同天降般的炸残了蓝思雨的耳朵,“我说,阿姨,你声音能不能小一些啊,我这个耳朵要是残废了就是你弄的。”
“我说蓝蓝,你怎么能怪你斐姨呢?是你打电话给我的,我还没怪你,你到怪起我来了。说吧,是不是我家素素又欺负你了?”斐姨不是别人,正是温素素的娘,蓝思雨口中的阿姨—温斐然。
“斐姨,你是不是又在外面花天酒地了啊,你当心素素又不理你。”蓝思雨一听温斐然这么说,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要来告状的,反倒替温斐然担心起来。温素素是那张表面看上去非常好相处的人,实际上是那张脾气拗的没法说的人,一条理认到死。
“哼,你要不告诉素素,你说谁会知道?要是素素知道了,我肯定找你算账。好了,就这样吧,我挂了,我还有事。”蓝思雨分明在最后,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喘息声,刚想再竖起耳朵听,却只听到了“嘟嘟”声。
“不是吧”蓝思雨自言自语,“斐姨也玩的太过火了吧,居然是女人。”蓝思雨一头黑线,知道温斐然爱玩,却没想到这么大年纪居然去玩女人了。这件事情千万不能给温素素知道,否则定是两败俱伤。
温素素早知道解剖的结果,很多事情不是可以拿正常的思维来思考的,但是她是个警察,这种鬼神之事在心里想想可以,但是拿到台面上是说不过去的。
那个女人最后的一笑忽的又从脑子里跳出来,扰乱了温素素的心神。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她到底想对自己表达什么意思,温素素都不得而知。唯一让温素素关心的是,这个女人已经多少次毫无预兆的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素素,查的怎么样了?思雨那里有什么消息了?”就在温素素发呆之际她的顶头上司陈局长来了。
“局长,你怎么来了?”温素素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