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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大秀今天晌午的时候回府了。”冬梅一边帮午睡后的傅清玉梳妆,一边道。
“傅府难得办喜事,当然是嫁出去的女儿也要回来祝贺的。”傅清玉不以为然道。反正,只要五秀最终是嫁给了钱国舅,替她解了围,她就高兴,管她哪一个前来道贺。
“听说大秀回来的时候,一脸的怒气,直直就冲进大夫人的房里,听说哭得还十分凄惨。”
“这倒是奇了。”傅清玉不由有些讶然,“大秀是在北承侯府受了委屈吗?不大可能啊。”
要知道傅大秀可是有些功夫的,要是哪个敢惹她不痛快,那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再说在北承侯府里,大秀是堂堂二品尚书府的女儿,论地位,也算是上上之选的了。
“我听说傅大秀的风光再不如从前了。”冬蕊走进来,插话道,“听说大秀成亲半年多了,竟然连一个子嗣也没有怀上,谭老太太颇有怨言,平日里在她面前倒没说什么,背地里说了不知多少难听的,说是她家门不幸,娶了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回来,而且还是一个母老虎,不准她的儿子纳妾。”
傅清玉不禁摇摇头:“那位谭老太太曾经经商,做过些小生意,难免沾染了些市井之气,说出来的话也就难听了些。”
冬蕊又道:“还不只这些难听的,听说那位老太太心里不痛快,一天到晚打听京城那些庶出的秀们,看看哪一个有意出她府里做姨娘的……”
冬梅有些吃惊道:“这个大秀怎么受得了?”
“受不了也得受。”傅清玉冷笑道。“大秀这门好姻缘可是大夫人千方百计方才挣了回来的,如果被扫地出门的话,那大夫人之前费尽心思做的一番功夫岂不浪费了?”
傅清玉说出这些话是带着恨意的。若不是傅大夫人的横插一手,阻断了昔日太子太傅曹老爷的大秀曹可莹的亲事,又怎么会令曹大秀含恨而终,令善良的曹老爷夫妇白发人送黑发人?又怎么会令自己无所依从,被迫进入傅府以求一线生机呢?
冬蕊看看自家秀,道:“秀说得对极了。这门亲事可是大夫煞费苦心弄来的。大夫人怎肯放心?不过。话说回来,这强扭的瓜不强,何况我看大姑爷心里好像是有人的,大秀又是一副不服输的性子,这样的两个人强硬凑在一起,不弄出些事情来才怪呢。”
“弄出些什么事情来了?”傅清玉沉吟道。“难道说春燕那边……”
“秀的计谋可真是好。”冬蕊掩了门,低声道,“听说在上两个月的一天晚上。大姑爷喝醉了酒,看到春燕,不知怎的。竟然糊里糊涂把她揽进了屋子里。第二天清醒的时候,就给了春燕一个姨娘的名份……”
“天!”冬梅掩住了口,“秀,真的如你所料,大姑爷果然是喜欢那种类型的……”
傅清玉含笑不语。心下却有些悲伤。她是利用了北承侯的愧疚心理,把春燕打扮成曹可莹的样子,果然,刺激了北承侯,并与春燕有了yī_yè_qíng。从而间接打击了傅大秀。
此刻的傅大秀,正在大夫人的房里哭得稀里哗啦:“娘,我要把春燕卖了,那个贱人,竟然趁我不在的时候干起了爬床的勾当!再纵容她下去的话,她可是要踩在我的头上来了!”
傅大夫人一听,不怒反喜。心道,那个死妮子终于开窍了,也不枉她苦心教导的心血。看来,接下来要好好控制春燕的家人才行,不要让那个死妮子得了便宜便卖乖,忘恩负义,不记得是谁给了她恩惠了。
心里十分欢喜,表面上当然不能显露半分,大夫人抿了抿嘴,安慰女儿道:“女儿啊,你要想开一些,你嫁入北承侯府,嫁入侯爷,这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而是与我们傅府将来的利益息息相关。你母亲我千辛万苦替你扫清道路,为的就是你嫁入侯府,能给傅府带来更大的利益。”
“给傅府带来更大利益,有我就够了,怎么还让那个贱婢插上一脚呢?”傅大秀不依不饶道。
“芳儿,你那个夫君一直清心寡欲的,难得他看上一个丫头,你就成遂了他的心意好了。反正侯爷夫人的位置你死死地守着,再多的妾室又奈你如何呢?”大夫人继续发慰着大女儿。
傅清芳抬起泪眼:“娘,你怎么一味帮着那个贱婢,难不成非要让她踩在我的头上不成?”
大夫人知道女儿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被一个小小的丫头算计了,这个一直在府里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傅大秀的面子如何过得去?不过,关于这一方面,傅大夫人早有应对之策。
“芳儿啊,这事是好事呀。”傅大地看着大女儿道。
“母亲,你的女儿竟然被一个贱婢欺负成这个样子,你怎么还说这是好事?”傅清芳睁着哭得红肿的泪眼,不敢置信地望着大夫人。
大夫人嘴边含了笑意,拉着大女儿的手,把她拉到榻上,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并拿过丝帕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柔声道:“芳儿,你先别急,听娘慢慢说来。”
梅香马上端过一杯冰镇过的茉莉花茶,让大秀润润嗓子。
“芳儿。”大夫人细心地替女儿抚平鬓边凌乱的碎发,“侯爷能看得上春燕,总好过看上府外那些官宦之家的姑娘。你想想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