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也不想地转头,厌恶地避开他的昂(和谐)扬,已经忍不住的反胃,脸色苍白。
她知道厉焱的行径一向恶劣,但这样的侮辱还是头一次,最痛恨的是她不慎吃了他的药,现在是连一点儿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不但无法反抗,反而有种浑身发热的感觉。
就在她把脸转开的那一刻,脸颊突然被他的手指扣住,她的脸被强行转回来。男人捏住她腮帮子的手稍稍用力,她吃痛不已,不由得张开了嘴。
趁机,他面无表情地挺身,粗(和谐)大的昂(和谐)扬便挤了进去。
它那么粗,那么烫,那么硬,简直要把她的嘴唇给撑裂了。
在进(和谐)入她口内的那一刻,厉焱仅存的那么一点儿自制力也被她那张小嘴儿的紧(和谐)致给消灭掉了。
她的小嘴那么小,自己的肿(和谐)大撑在她口里,被那么紧地吸着,舒服得他想要呻(和谐)吟出声。软滑的小舌随着他进(和谐)入的动作,轻滑着他的昂(和谐)扬,那湿软的感觉该死的好!
厉焱忍不住闭上了眼,露出享受的表情。
许是心情得到了纾解,厉焱的情绪稍稍恢复了平静,神经缓和下来后,便下意识地不想伤她,即使是在如此刺激的状况下,他也尽量不让她难受。
然……
等到他睁开眼,埋首看见她脸上的表情时,心情再次低落谷底。她那张小脸紧皱成团,似乎对他厌恶到想要呕出来的模样。
霎那,那根理智的弦便啪地崩断,他决定不再隐忍,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便将她压下自己的泄……
“唔——”
米若难受得都要吐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的顶(和谐)端直直地顶着她的喉咙,要深入她喉间似地,死死地压着她的舌根。
她惊恐地睁开眼,摇头拒绝,想让他知道自己是真的很难受,想要求他赶快住手。可越是这样,厉焱越是以为被她厌恶到极致,愤怒的因子在胸口处迅速膨胀,动作非但没有减慢,反而更加快了。
每一下,都差点儿刺穿她的喉咙一般,难受得她眼泪都要泛出来,她努力挣扎着,好不容易抬起手抓住他的大(和谐)腿(和谐)根部往后退。
可是一点儿用都没有,他稳稳地站着,像一根深扎在地下的木桩,牢牢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忽快忽慢。
以前那些自动送上门的,哪一个不是使出浑身解数,什么大胆的举动都敢对他做,可偏偏没有人像青涩的她一样,把他吸得那么紧,吸得那么舒服,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动作越激烈,她脸上的表情越痛苦,而她越是痛苦,他的快(和谐)感就越好,越想要狠狠蹂(和谐)躏她……
米若挣扎了好几番,发觉都没用,到最后索性不动了,嘴被撑大到无法想象的角度,麻木了,力气没了,整个人都虚软的。
不但如此,痛苦加深了,不单是嘴里传来的,似乎还从体内传来,一股股热浪汹涌地往上翻腾。
那股热浪时涨时落,渐渐地她已经顾不得嘴上的难受了,更多的痛苦仿佛是从体内翻出来的,搅得她整个人都热(和谐)烫难耐。
厉焱知道在她体内的cuī_qíng_yào已经起了作用,他加快了动作,想要尽快恢复体力。
几番动作后,蓦地,厉焱脸上出现一抹潮红,双手捧住她的脸,突然快速地耸(和谐)动了几下,微微一顿,又猛地一个挺(和谐)进。
“呕——”米若不自觉地发出一阵干呕,他的昂(和谐)扬已经顶在了她喉咙的最深处,紧接着,一股热(和谐)液从她喉间涌出,顺着喉咙滑进她的体内。
厉焱终于从她的口中抽(和谐)出,米若无力地瘫倒在地上,支撑着地面的胳膊都不停地发抖,一张脸煞白,可脸颊却染着红晕,就像是在脸上生出两朵娇艳的桃花,在苍白的映衬下更加瑰艳。
她的两腮都麻木了,没有知觉似地,口内腥甜的热(和谐)液似乎又翻上来,她忍不住趴在地上干呕,浓稠的白灼顺着她的唇流出,滴落在地上,沾染到她的下颌处。
厉焱看见自己的白灼在她的小嘴中吞吐,从未有过的满足染上心尖,不禁又回味起刚才被她的小嘴吸(和谐)吮着的美好滋味。
他蹲下身来,勾起她的下巴,拇指指腹轻轻擦过流在她下巴上的白灼。
“米若,你吃了我的东西,从里到外都有我的味道,现在我们俩是一体的了,”他食指尖从她嘴里挑出一点儿白灼,又轻轻地点在她的胸口,白灼浸透了她的衣裳,留下一点儿湿润的小圈儿。
他的嘴角邪佞地勾了勾:“你说你从里到外,心肝脾肺,全都被我沾染了,严少隽还会娶你?别跟我说他不在乎,严少隽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闻言,米若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宛若两道杏在脸上流淌。就是再苦再累,她从来没有对生活失望过,也从来没有如此恨一个人,眼下她真是绝望到想要自尽了。
思及此,便想要推开他,可她使不上力,好不容易爬起来又跌坐下去。
厉焱到底还是心软了,他伸手把她捞起来,来到洗手间,米若踉踉跄跄来到洗漱台前,打开水龙头,双手捧起水送往自己的嘴里,将口内的白灼和腥甜冲刷掉。
好不容易觉得嘴里的味道消失了,可让她觉得难以招架的,却是身体里越来越多的燥热和烦乱。
她转身,看了一眼倚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