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人各自扯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坐好,再派两人各自监管一人,站在他们身后,以防待会回气了就暴起伤人来着校园全能高手。
做好一切的安全措施,王越也累得要死,直接扯了一把椅子过来,一屁股坐下,尼玛,可累死我,王跃在心里哀号。不过也没办法,谁叫都是一个寝室的,再说一人不还是自己的好兄弟吗,虽然那人这会正处于失恋的低潮,视自己为无物。
坐下后,先喘了几口气,刚才一会的劝架,差点把呼吸都给忘了,抬头看了眼相对而坐,正怒目相视的两人,怎么看怎么像两只好斗的公鸡,不过公鸡的卖相太破了点,头发都跟个鸟窝似的,都可住几只鸟了。
再一看两人后面,门神似的,两尊立像,怎么看怎么狼狈,尤其是脸上红红青青的几处,被人蹂躏过一般。
“你们都搬把椅子,坐在后面吧,看着也挺累的!”看人家一脸的惨重代价,王越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当然,他是替自家老兄不好意思,他自个没差,又不是他打的,直接叫着他们坐下。反正,坐着也不妨碍他们的临场发挥。
不过说到临场发挥,这三人真的是弱毙了,刚才就眼睁睁的看着一桩暴力事件在眼前发生,也不制止一下,心理素质是有多差啊!忍不住白了三人一眼。
“说说,是怎么回事,咱们寝室关系不是一项=向都很好的吗,怎么就会发生这种事情,你们两个当事人不打算说说。”
说到这,王越就开始忍不住来气了,自己做这个寝室的寝室长三年多以来。也没少听说过别的寝室内部的龃龉事,但自己这个寝室内部关系一向都很好,平时有说有笑的,如果有人需要帮忙什么,大家力所能及的也都会帮下,这还是自己心里一向骄傲的东西呢!
现在。人都快毕业了。还搞出这么一筐事来,用个不恰当的词,那就是晚节不保啊!
想到这儿,王越感觉自己的鼻子忍不住痛起来了。刚才劝架的时候,心里着急,所以也没什么感觉。现在一坐下,休息下,就开始隐隐作痛了。
“寝室长。你的鼻子流血了!”
王越就只见对面的石星突然站起来指着自己的脸,仓皇的喊道。
不是吧,王越在心里嚎到,不自觉的拿手在鼻子下面碰触了下,湿湿黏黏的,拿下来一看,不是血是什么。王越第一反应就是觉得自己这个半月的饭估计是白吃了,白花花的钱就这么的化作炯炯流水。没了,想到这,就自觉心里一阵的悲怆,啊,何苦哀哉!有谁懂得池鱼的悲啊!
刚还一脸苦大仇深的,似有血海深仇的两人,这会也急了,一个个都仓皇的站起来,打算做些应急措施,一个人死死的抬起王越的下巴,急措之下,用力过大,差点让王越要到自己的舌头。
另一个人火烧屁股似的,颠颠的在自己桌上翻找餐巾纸,一拉的就扯了整桶出来,速速的送到了王越面前,一把扔到了人脸上,铺头盖脸的往人的鼻子上抹去,就想着堵住,不再让它流血。
现在的王越自我感觉更加悲催了——尼玛,流鼻血没有流死,但是就快被你们治死了,有没有常识和动手能力啊,一个想要把我弄得咬舌自尽,另一个要把我闷死,还有没有点良知了。
手忙脚乱的将自己脸上那一堆的餐巾纸,扒下来,“是不是要把我闷死啊,我真的是服了你们了,有没有搞错,我的脸又不是废纸娄,别一个劲的把纸巾往我这边扔,没看到我都快给活埋了嘛!”
听着王越歇斯底里的吼叫,还想着往人脸上再放些的田潜,瑟瑟的停止了自己手上的动作,冲着王越悻悻的笑了下。
看着王越对田潜批判,对方一脸吃瘪的表情,一旁托着王越下巴的杰素,忍不住幸灾乐祸起来,刚要出声寒碜两句,就被王越的一句话憋在口中。
“你笑个屁,你以为你有多好,看看你的动作,那么用力干嘛,是要把我的下巴抬到天上去是吧,尼玛,我都快咬到舌头了。”
王越现在很不爽来着,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情落井下石来着,尼玛,是不要在一个寝室了是不是。
“张开你们的眼睛看看,其他三个人,脸上的花绿,这可都是你们的杰作啊,有没有感觉很自豪骄傲自满啊,爽不爽啊!”
这话说完后,王越觉得自己的鼻子更加痛了,情绪太激动,气流太大,嗡嗡的,鼻血好像流得更欢快了。
听着自家寝室长的话语,不自禁的看了下周围带伤的三人,再看一眼自家两鼻孔里塞着俩纸巾,嘴巴周围还有大量残余血迹的王越,真的是堪比sān_jí伤残,形状可怖。
看到这儿,两人忍不住相视一眼,不过又立马转过头去,眼神里是悻悻样,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自己两人的错,伤及他人。
“都坐回去吧,我自己会捂着的,你们都坐回去,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刚才到底怎么一回事啊,怎么我没进去一会,外面都打起来了,还有,石星你们不会制止下哦!”
听到自己的名字都被自家寝室长点到,而且都是问责的语气,几人都不约而同的低下头去,沉默是金啊!
“王越,我、、、、”田潜看大家都无声的样子,正打算来个坦白从宽,谁知刚开口,还没说几个字就被打断了。
“叫寝室长,别套交情,当事人先不用说了,石星,你作为旁观者,讲讲你看到的!”王越指着一旁发呆的石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