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她的肩膀将她扳过來面对自己,看见她脸上晶莹的泪滴,心脏一紧,绝爷妖孽的笑容洒在微寒的冷风中,秒杀了路人的眼,捧着她的脸蛋深深的吻下去,细细的描摹着她娇嫩的唇瓣,安陌紧绷着身子,感受他带來的激动,随即缓缓闭上了眼睛,全身毛孔都张开,享受着,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他的舌挑起她的起舞。
巴黎是蕴含浪漫文化的城市,纵容年轻,激情,他们享受浪漫,也追求着浪漫。
对于美丽的事物总是喜欢多看两眼,安陌睫毛轻轻地颤抖,那模样带着令他疯狂的娇媚,绝爷把她拥紧,压着她的后脑,不允许她躲避,灵活的舌窜到她的柔嫩中,四处游走,温柔地刷过她每一寸肌肤,舔吻她的上颚柔软的肌肤。
深喉之吻,暧昧又缠绵。
这一刻,万籁俱静。
什么声音都沒有,只有他们唇齿纠缠的暧昧声音,吞咽,舔吻,吸吮,亲密的气息把他们全部笼罩,安陌乖巧的配合着他。
安陌越是乖巧,习夜绝越是不能自己。
好不容易停下來,微微喘气,安陌靠在他怀中,呼吸急促,脸色酡红,绝爷妖冶的勾起唇角:“我们去度蜜月吧。”
安陌诧异,微微抬头,木讷的看着绝爷,有点跟不上他的思维,倏而问道:“绝爷,你在说一次。”
“去度蜜月吧。”
这下安陌算是听清楚了,用一副很不可置信的眼神睨着眼前妖孽得过分的男人,伸手探了探他额头上的温度,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嘀咕道:“沒烧啊!怎么会说这种话。”
绝爷一把拍开她的手,伸长手臂将她一把揽在怀中:“谁跟你开玩笑,走了。”
“巴黎最浪漫的事情呢?就是走在梧桐树下,牵着手,或者坐在塞纳河畔喝着咖啡,绝爷你说呢?”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听着她好心情的在一边笑言,她的笑脸近在咫尺,近到他转头就能看见,仅仅不过28小时不见,竟然这么想念,从來沒有这么想念一个人,他很好奇,她是怎么做到的,只见她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吐出的话语幼稚得可以。
拉着她闪身进了一边的咖啡厅,安陌歪过脑袋笑,牵着她坐在塞纳河畔,盯着她藏在光色下的脸蛋。
一种满足悠然滋生。
服务生为两位服务,点了咖啡,收了小费,转身离去,习夜绝微微俯身凑上前去,盯着她,安陌被他看得一阵烧脸,抬着服务生送上來的咖啡抿了一口,她点的是拿铁,其实一般來说,中国的大部分女性喜欢卡布奇诺,不是因为卡布奇诺多特别,而是卡布奇诺在中国被炒得太热,估摸着80岁的老太太也知道。
拿铁一般人也不喜欢,因为奶味重,它由四分之一浓缩咖啡,四分之二的牛奶和四分之一的泡奶组成,有点像彩虹鸡尾酒,有层次。
嘴角沾到了不少白色奶泡,习夜绝始终笑着盯着她,她越是不自然他越是高兴,安陌将咖啡放在桌上,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精神,昂头看他:“绝爷,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看,能让你看得目不转睛,我其实还蛮爽的。”
他挑眉,伸手一把将她拉过來坐在自己腿上:“不是想看塞纳河吗?快看,看完了还有下一站。”
安陌搂着他的脖子,也沒去在意周围的目光,噎了一下缓缓到:“去哪儿。”
“上次你不是说想看傅司锏木谱吗?等会儿带你去酒庄看看,度蜜月什么的,做你喜欢的事情就好了。?
“那么你呢?”安陌出口太快,习夜绝也沒料到她会这么问一句,倏而一笑,凑她很近,很近,近到热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安陌想要转开,却被他牢牢压住:“你躲我干什么,我是你老公你躲什么。”
“谁让你耍牛氓。”
“呵呵``````”绝爷失笑:“你喜欢去的地方我也喜欢,这样说明白了吗?”
安陌点头,决定自己还是少言为妙。
很好奇习夜绝的咖啡,安陌抬着抿了一口,整张小脸皱成一团,她知道习夜绝不喜欢甜食,可是就算不喜欢甜食,反差也不要这么大啊!这咖啡简直苦得难以下咽,看她紧蹙眉头无比嫌弃的样子,习夜绝抬着喝了一口。
安陌盯着他眉头也不皱一下,嫌弃到:“怪胎。”
“这是曼特宁咖啡,一般人都不喜欢。”
“你喜欢。”
习夜绝摇头:“不喜欢,只是偶尔喝一点,摩卡是产至埃塞俄比亚,曼特宁产至印尼苏门达腊,其因气候不同产地不同,散发出來的香味也不同,你那么喜欢咖啡,应该有研究。”
“沒有,我是伪小资,其实我穷。”
“缺钱怎么不找我。”习夜绝睨着她,配合着,安陌的手伸到别人的衣兜里,掏出包里一张张金卡,两眼放光:“绝爷,人家说,好丈夫就是让妻子掌管财政大权,我怎么沒这种殊荣呢?”
“你手里的卡随便你花。”绝爷一派大方。
安陌笑:“要不要每个月给你一点零花。”
妖孽的俊彦面带微笑,邪气的眸子闪着微光,挑眉,勾唇:“哦,那么你一个月想给多少。”
安陌伸出两个手指比划,等待绝爷猜,绝爷沒什么幽默细胞,只是很认真的看着她,倏而一笑:“两千。”
“你不觉得有点多。”安陌质疑,两人的对话有够无聊的,而在安陌身上装了监听器和追踪器,随时观察着情况的冷决不淡定了,这安陌跟绝爷呆在一起,那就是两白痴,他憋得快要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