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被吓了一跳,感情这位爷是因为失恋了,才來这里买醉的,真沒骨气。
安焰在他们离开后,整个人躺在沙发上,他脑袋沉得厉害,一点东西都想不起來,管家到撒布兰卡之夜推开雅间的门就看见自家少爷躺在沙发上,脸色红得厉害,管家吓了一跳,脸上上去椅他:“少爷,我來接你回家!”
被人摇醒,胃部翻滚难受,安焰睁眼瞧见管家,硬是硬生生的将自己的怒气往肚子里面压下去,任由管家将他扶起來往外走,外面天色已然全黑,晚上风大,有点凉,冰冷的风 吹在脸上,感觉到了几分清醒,可严格说來,还是清醒之后更加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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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蹑手蹑脚的推开家门,现在已经晚上十二点,她在外面站了好久在回家來的,就怕遇见小舅舅,现在她什么都想起來了,她小舅舅巴不得看不见她,可是黑漆漆的家里一个人都沒有,平时不管她多晚回來都会等在客厅的管家也不在,默默狐疑的往楼上走去,打开安焰房间的门,一个人也沒有。
到楼下打开管家的门也是一个人也沒有,默默有点担心,这样的情况一般是不会发生的,是不是出事了。
这么想着,心里越是着急,本想着要不打个电话问问,门口倏然想起的汽笛声让她來不及多想,双腿自发的往外跑去,看见管家将安焰扶下车,一惊,以为安焰出了什么事,忙上前查看,一边紧张的问管家。
“管家伯伯,我小舅舅怎么了?”
管家沒说话,一阵阵的酒味扑向默默,默默凝眉,伸手去碰安焰的额头,皮肤滚烫,像是要烧起來一样,她诧异至极:“他去喝酒了!”
在她的印象中,小舅舅是不喜欢喝酒的,以前为了安氏,不得已去参加饭局,回來总是难受得全身酸疼,所以他不喜欢喝酒抽烟什么的,今晚怎么,居然喝得伶仃大醉,管家摇了摇头:“不知道,少爷只是让我去接他,我去的时候,雅间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至于跟谁在一起我也不是很清楚,小秀,你先让开,少爷看上去很难受,先扶他上去休息!”
“好,管家伯伯,我來扶小舅舅,你去帮小舅舅煮点醒酒汤!”
管家点头,安焰足足比默默高出了一个脑袋,默默扶着他很吃力,他大半部分的重量全部压在默默身上,鼻息间突然涌來熟悉的香味,有着淡淡的橙子气息,安焰觉得很舒服,缓慢的睁开眼睛,垂眸,看见扶着自己的默默。
甩了甩脑袋,他真是喝太多了,居然醉了也能看到她,为什么每次都是她,安焰想笑,却被喉咙处的干涩刺激得难受,默默推开他房间门,抱着他的腰,想将他弄到床上去,可是安焰却倏然捧起她的脸,俯身吻住她的唇。
默默膛目结舌的睁大眼睛,忘记了反映,安焰一边吻着她一边抬脚将门踢上,为什么在梦里也不放过他要缠着他。
该死的,就连表情也跟真正的她一模一样,默默诧异之时,他将舌头伸了进去,默默整个人被他压在床上,这才反应过來自己在干什么?慌忙的想推开安焰,安焰大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制止了她的动作,讥诮到:“你不是一直想爬上我的 床吗?今天给你这个机会,怎么反倒不要了!”
默默觉得屈辱,她三年前是想过爬上他的床,甚至不惜以自己未发育完全的身子诱惑他,现在听起來只觉得刺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原來在自己小舅舅心里,她那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