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们不能分开,要行动就一起,大家在一起才能有个照应。”陈雅歌果断拒绝了杜甫的提议。“雅歌说得对,我们还是一起吧。”李白率先走在了前面,这密道说也奇怪,走在密道里,总给人一种不停的在向上爬的感觉。密道很是宽敞,三人并肩而行也不会显得拥挤。杜甫和杜鹃走在中间,李白断后,“雅歌姐姐,我怕···”杜鹃紧张的握紧了陈雅歌的手。陈雅歌也不知该如何安慰杜鹃,她望向了李白,看到李白眼中顿时多了一股坚定,“这条密道透露着古怪,我们一直在向上走,我们先且停下,我和白留下来好好照顾杜鹃。”“不行!”杜甫一口否决了陈雅歌的话,“你和杜鹃留在这里,我和李兄先去探路。”杜甫说着就头也不回的走了,李白示意陈雅歌静静等候便追了上去。密道里的烛光淡淡的,散发着寒冷的光,陈雅歌和杜鹃相倚着坐在了地上巨星之渣攻莫跑乖乖借个种。
忽然一阵“咚!咚!咚···”的声音传来,陈雅歌和杜鹃立马站了起来.
陈雅歌侧耳在墙上听了听,那声音似乎很遥远又很近的样子,她无法判断那声音的距离。杜鹃见陈雅歌一脸茫然,她侧耳倾听了一阵,她指着左边的墙道:“声音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陈雅歌忙把杜鹃拉到了一旁,大气不也敢喘出,左边正是他们进密道时的那面墙,而那咚咚咚的声音则很有可能是黑衣人敲击墙面发出的声音,倘若被黑衣人发现了密道,只怕又是九死一生。杜鹃和陈雅歌想到了一起,自然也不敢说话,待到许久,万籁俱寂.
陈雅歌和杜鹃放松了警惕,她们在墙边互靠着坐在地上,一个心里想着李白,一个念着游欢,在煎熬的等待中耗去了一个时辰。“雅歌姐姐,为何白大哥与杜大哥还未回来?是不是......”“不会的!”陈雅歌打断了杜鹃的话,“我相信白大哥和杜大哥,咱们再耐心等等吧!”“雅歌姐姐,你说游欢会不会···”杜鹃不愿去想,但脑子里浮现的全都是游欢的音容笑貌。“呸呸呸!瞎说什么,白大哥和杜大哥或许已经找到了出路,不久咱们就可以找到欢欢,不可以说那些不吉利的话。”陈雅歌嘴上虽是这么说,但心里其实和杜鹃一样。
她知道官兵们并不是什么善主,更不会对游欢宽大处理,游欢此时必然受过各种苦,只愿快些找到游欢。杜鹃心里始终觉得不太踏实,“不行,我们不能在这样等下去了,我们去找白大哥与杜大哥吧?!”陈雅歌也一心牵挂着李白的安危,早就恨不得去找李白,她俩说走就走,顺着密道向里走去。
密道瞬间窄了许多,仅能容下两人并肩而行,陈雅歌和杜鹃都心中高度的警惕着。“雅歌姐姐,我们该走哪一边呢?”眼前出现了两条道路,杜鹃对陈雅歌十分的信任,便把决定权交给了陈雅歌。“白大哥,你为何要选左边的道路呢?”“习惯而已,习惯的习惯就不愿轻易再去改变···”昔日李白的话再一次在耳边回荡,陈雅歌毫不犹豫的走上了左边的路,她坚信李白定然也是走的左边的路,她了解李白正如李白了解她一般透彻。向左走不过百步,平坦的道被阶梯所取代,陈雅歌和杜鹃都仔细打量了一番阶梯,她们不知道即将面临的会是什么,但是她们必须要去面对。陈雅歌走在了前面,阶梯约四十五度的坡度,她俩一步一步的向上爬去,在两百零七步之后终于没有了阶梯。
陈雅歌兴高采烈的拉了杜鹃一把,眼下虽无阶梯,光线却甚是昏暗。“这里会是哪里?”杜鹃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上去之后便知晓了,但愿白大哥和我想的一样,没有改变那个习惯了的习惯。”怀着一颗激动而又担忧的心。
陈雅歌佯装一副严肃的样子,她不愿杜鹃多想多问,想得越多顾虑越多,越容易坏事。若问一些她并不知道的事,她也不知该如何作答。陈雅歌顺着阶梯的出口爬了上去,当推开挡住密道口的那一张地板之时,一束耀眼的阳光照射进来。
陈雅歌和杜鹃不约而同的伸手挡了挡阳光,待渐渐适应强烈的光线之后她们二人便出了密道。密道的出口是在一间屋子里,屋内摆设与玉真房间摆设极其相似,陈雅歌和杜鹃都恍以为她们又回去了玉真的房间。“雅歌姐姐,我们怎么会又回到了这里?可我记得我们明明就爬上了很高很远的地方,为什么又回到原地了呢?”陈雅歌也正在极力思考这个问题,兜兜转转一大圈之后回到了原地,是一件十分令人匪夷所思的问题。陈雅歌正想去打开门之时,门忽然被打了开来,她连忙隐身在门后,杜鹃也十分敏捷的躲在了屏风后面。进屋的不是别人正是玉真,陈雅歌惊讶的看着玉真一步步迈向的桌旁,在玉真身后尾随着一个老尼姑,正是虚无庵的庵主寂空师太。只见寂空师太手里拿着佛珠,站在玉真身旁,“公主,他们知道我们太多的秘密,该如何处置?”玉真倒了一杯茶润了润喉,她似笑非笑的看着茶杯,像猎人看着自己的猎物一般,眼神里充满了狡黠。“就先放任吧,我倒要看看他们能卷出多大的浪!”“可是公主,这样太过危险,我们对他们的底细并不清楚,倘若真是杨国忠的人,那岂不是太危险了吗?”寂空师太诚恳意忠的说道。“杨国忠么?他的人不是已经放火烧了虚无庵了吗?这个天下姓李不姓杨,倘若他要玩火**,我大可借一个火石给他,否则又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