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凡收回金针,慢条斯理的说道:“只是让你在床上休息一阵子,如果你再你的五感全部封死,到时候你就和一个活死人没有任何区别。”说完,他膀子一较劲,将郝邵连人轮椅整个拎起,丢到街边躺着的两人身旁,拍了拍手转身回到堂上。
尚德堂里鸦雀声,所有人都在看着张晓凡,只是从他的脸上没有瞧见一丝怒气,面带微笑地说道:“不用管他们,咱们继续看病。”
郑大姐担忧地说道:“张医生,你这没事吧?警察要问起来的话,咱们可以给你作证是刚才那几个人先动的手,你只是自卫反击。”
周围的人都随声附和道:“是啊,我们也可以作证的……”
张晓凡笑道:“多谢大家的好意,这不过是件小事而以,真不用放在心上。”[
郑大姐的儿子杨胜在边上激动比,满脸兴奋地嚷道:“太帅了!张医生,你是不是有练过功夫,一脚就把大个子给踹得吐血,都踢飞十几步远了!张医生,咱们打个商量怎么样,你教我功夫,多少钱你说个数……妈,你干嘛捏我!”
郑大姐没好气地斥道:“你想要干什么,学会了以后好出去惹事打架是吧,在海州的时候就给我不学好,动不动就和别人打架。到了东海你再给我调皮的话,小心我告诉你爸让他好好的修理你一顿!”
杨胜不服气地嚷道:“别人欺负到你头上连吭都不吭一声,难道这样才是你们眼中的乖孩子?这和熊包有什么两样!再说了,我打的那些家伙都是社会上的混混,还有学校的那些纨绔子弟,这又有什么错?”
张晓凡一边听着他们的谈话,一边将郑大姐的伤口清理干净,并且上好了药,说道:“大姐,你起身走两步试试。”
郑大姐还打算教训儿子,发觉在这里也有些不太合适。她踩着地板活动了一下,惊奇道:“啊,真没事了,除了膝盖有些酸软之外别的没什么大事了。太谢谢了张医生,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是……”
张晓凡摆了摆手道:“没什么,治病救人本就是我应该做的,过几天记得过来复诊就行。”说完,就让严静带着郑大姐去清洗腿上的血迹。
这边张晓凡正在小院里洗手,他身边跟着杨胜不依不侥道:“张医生,你看我这身板怎么样,跟你学武没什么问题吧?你不知道,我原来在海州那边可是打架出了名的厉害,那些混混被我打的满地找牙,没有人是我的对手。我现在高中毕业了,填的志愿也是东海医大,我看干脆就跟着你学中医得了。一边学武一边学医,说出去准让我朋友惊碎了一地眼镜。”他看张晓凡动于衷,眼珠子一转指着外边的郝邵道:“要不我帮你摆平那免崽子,包准让他不敢再找你的麻烦,怎么样?”
张晓凡奇怪地打量了他一番,问道:“就凭你能够做到?”
杨胜瞧了瞧洗手间的门,悄声道:“我老子是东海市委的杨永发,你应该听说过的。”
张晓凡闻言一怔,皱眉道:“杨书记是你的父亲?”
“对呀,我说能够帮你摆平那兔崽子没错吧,只要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他灰溜溜的滚边去。不过,你得先答应教我功夫和医术,要不咱们俩免谈。”杨胜眼珠子不住地转悠着,脸上带着坏笑,显然也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张晓凡有些奇怪,狐疑地问道:“既然你是杨书记的孩子,你母亲到尚德堂来治病,该不会也是你父亲授意的吧?”
杨胜嘿嘿一笑,坚起大拇指赞道:“张医生果然不是一般人,一猜就中。因为我考试的原因我妈关系刚转到东海,还没混个脸熟就闹出这个毛病,到医院治了几天也没有什么用,于是我爸就让她到你这里试试,没想到你的医术这么厉害。”
“行了,你别在我这胡搅蛮缠,我可不想被你老子叫去谈话。”张晓凡说完,就拿起电话让田中奇过来领人。
郑大姐和杨胜两人拿着药走了,临走时杨胜还悄悄留了个电话号码,说是有麻烦就打他的电话。张晓凡摇了摇头,随手把电话号码放在一边,也没有理会。
没过多久,田中奇就来到了尚德堂,他的脸黑的跟锅底似的,看着忿忿不平的郝邵便让人将他抬到车上,自己径直走向堂内。
张晓凡也在忙活着,他抬头看了一眼来人,便将病历一合递给病人交待道:“平时多运动一下,你这毛病不能久坐。”说完,便把桌案上剩余的病历放在柳嫣然面前,说道:“麻烦你一下,我这边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柳嫣然微微颔首,说道:“没关系,也没有几个病人了。”
张晓凡道了声谢,便领着田中奇来到小院里。[
这时,院落中的太阳微斜,阳光照耀在藤蔓上,点点白芒洒落在石桌周围很是漂亮。海风吹过院子,让炎热的夏日感到一丝清凉。
田中奇摘去太阳眼镜,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说道:“张晓凡,咱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我说你能不能给我省点心,别每次都事都把事情搞得这么棘手行不行?人家小郝好歹也是过来找你治病的,你不给治也就算了,还把他现在搞的全身瘫痪,你让我怎么和他家里人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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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凡冷声道:“按你的意思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郝邵在机场想要给制造我们双方的摩擦,现在又口口声声要把这里全都给砸了,你说我应该怎么办?”他拿出烟来递道:“也不怕实话告诉你,他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