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张晓凡没敢回家,在酒店猫了一晚,第二天天还没亮便悄悄潜回家里。
他肩膀上的伤,还有那个血窟窿,也已经痊愈,差点没把张晓堂的眼睛瞪掉在地上。
刚一进屋,便发现大黑在门一旁摇头晃脑,满脸笑嬉嬉的狗样。张晓凡把买的早餐分了它一些,便潜进屋里看姐姐有没醒。
果然,美丽的女人在床上睡得香沉,小腹上的薄被早就不知所踪,两条光滑的yù_tuǐ和诱人的椒乳实在让人血脉膨胀,黑色的真丝睡衣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更添了几分动人的姿色。
张晓凡看得咽了咽唾沫,赶紧爬上床帮她盖好薄被,搂着娇躯沉沉睡去。[
“唔唔……别闹……”
“嘻嘻……”
张晓凡迷迷糊糊间,感觉鼻头痒痒的,便梦呓般嘟囔两声,揉了揉鼻头继续睡觉。可那痒痒劲却还是在,便睁眼睛一瞧,发现自己的宝贝姐姐正用她的秀发在逗弄着,顿时哭笑不得。
“姐,大清早的不睡觉,干嘛呢?”
李艳依在他的怀里,两人就像是情侣一般。不,比情侣还要腻人。
“臭小子,刚回家就和晓堂去花天酒地,也不知道回家,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长能耐了。”
张晓凡紧了紧怀中的佳人,把头埋在她的香肩里,轻声道:“再让我睡会儿,等睡醒了再说行吗?”
“不好,你会耍赖,每次都是这样说,最终还是没让我欺负到。”
张晓凡实在是困,昨晚失血过多,现在很是嗜睡,脸色有些苍白,却并没有让人怀疑。他被李艳闹的没有办法,躲来躲去的一个劲的被欺负,最终只能把对方死死搂在怀里,让她法动荡。
“放开啦,人家都喘不过气来了。”李艳娇嗔道。
张晓凡嘿嘿一笑,在她耳边道:“不放,要不你又要作弄我,现在才七点不到,咱们好好的睡上一会儿。”由于两人离得太近,他说话的时候,意中嘴唇碰到对方的耳坠,只觉得怀中佳人身躯一紧,轻吟一声便再没有动作。
女人的敏感部位很多,耳根周围与耳坠那是999的女人都法忍受的地方,还是处子之身的李艳自然不会例外。在心中爱人的轻触下,头皮一紧,身上有如过电般酥酥的麻麻的,两眼不由自主的闭上,昵喃一声,带着愉悦和羞涩,又怀着一丝期待与兴奋,想要继续享受这种奇异的感觉。只是不经意间的短暂接触,并没有能够再次领略到个中滋味,让她懊恼不以。
她轻轻地唤道:“晓凡……”
“嗯?”
“晓凡……”
李艳的声音很轻很嗲,虽然那嗲劲是作假的,可是听起来够味,这声音能让人骨头都被喊软了。张晓凡这家伙更是不堪,只是两声轻唤,又硬了。
昨晚流了那么多血,好像没有响影到这方面的功能,如同标枪一样顶在对方的小腹上。
李艳微微一楞,便暗啐一口,这臭小子整天假正经,脑子里都是这些东西,又偏偏有色心没色胆的,真是个笨蛋!
转念间,她脸上露出坏笑,就像只偷鸡的小狐狸一样,贼贼的。[
她继续用腻人的声音,在张晓凡的声边道:“晓凡,别睡了嘛,陪我说说话好吗?”
张晓凡都快被她给搞崩溃了,但就这么个宝贝姐姐,从小到大处处都让着她,怎样都不能对她发火的。
/
“好吧,说什么?”奈之下,他闭着眼睛,轻声嘟囔道。
“我、我要你亲我!”
“嗯!”张晓凡闻言一惊,眼睛顿时睁得老大,侧头用满脸狐疑的目光打量了佳人一眼,见到对方那满脸羞涩的模样,嘀咕道:“不会吧,大清早就春了?”
这话一出,他便知要糟。
果然不出所料,李艳俏目一瞪,探手扭着他的耳朵,语气不善道:“怎么,让你亲我一下就是发\春,那是谁半夜不睡觉,足足亲了我有半个小时?你说话啊!”
“姐,放手,放手……”被她这么一搞,还睡什么觉啊,什么睡意都没有了。
“放手不是不行,不过嘛……”李艳坏坏一笑,一副你知道该怎么办的表情。
张晓凡现在后悔了,早知道这样就该去另一间房里睡觉,也不会闹到连觉都睡不成的下场。
他飞快的在对方脸上轻轻一啄,便道:“好了,睡觉睡觉。”
李艳脸红得和柿子一样,感觉被亲的地方凉凉的,舒服的感觉。可是亲是亲了,地方不对呀。
“不行!不是哪里啦,你起来,不许耍赖皮。”
“那是哪里?”张晓凡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好家伙,只是亲一下就有这么大的反应,脸嫩得好像轻轻一触便会凝出水来。
李艳羞涩的闭上眼,轻声的昵喃道:“是、是是……耳朵。”
“耳朵?”
这两个未经人事的初哥初姐,都在尝试着jìn_guǒ带来的愉悦,只是其中的滋味他们都不清楚,就连颇有经验的张晓凡也不明白,至少他和陈菲菲在一起的时候,也只是亲亲摸摸而以。
男性的气息喷在脖颈之上,李艳头皮紧得很,颈后的寒毛全部根根竖起,小拳头拽着薄被,一副紧张的表情。
张晓凡慢慢的凑上前去,用嘴轻触了她的耳根下方,只听得怀中的佳人轻吟一声,小手自然的捂上后背,火热的呼吸开始加剧。他有些好奇,不过是个普通的地方怎么会带来这么大的反应。
于是,再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那性感动人的耳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