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卓铭一直注视着那风***的法国美人,夏茹瑛有点不愉快了,翘着嘴坏坏一笑,调侃道:“哎呀,原来赵先生是喜欢克洛伊这种类型的啊有你的空城。舒残颚疈”
闻此言,卓铭惊讶地望了夏茹瑛一眼,而后忍不住笑了:“哈哈,夏小姐说笑了,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哎?我可是很认真的哦。”夏茹瑛捋着自己的卷发,俏皮地眨了眨眼,“怎样?要不要出资把她包下来,独拥一夜?”
“呵呵,不瞒你说,我还真没这个想法。”
“哎?你不想?少骗人了,赵先生真会开玩笑。”夏茹瑛翘了翘眉,酸溜溜地问,“看台下那些色眯眯的男人们那么追捧克洛伊,想必赵先生的心情跟他们一样吧,你敢说,你一点都不喜欢台上的歌女?謇”
卓铭端起酒杯,微微阖眼,品味着杯中的香甜的葡萄酒,静静道:“喜欢?这个词太重了。克洛伊着实是位相貌出众的法国女人,可谓美中钻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过看归看,喜不喜欢的又是另一回事了。”
听了这话,夏茹瑛挪到卓铭身边,暧昧地搭上了卓铭的肩,手指轻轻戳着他的脸蛋,迷离地问:“那你觉得,我算是美人吗?”
卓铭淡淡一笑,没有犹豫地答道:“呵呵,夏小姐当然是。追”
“那么,我跟慕芝艾比,你认为谁更漂亮?”带着酸溜溜的语气,夏茹瑛温柔地勾起卓铭的下巴,含笑着继续追问。
卓铭愣了愣,眼角掠过一丝轻柔的哀伤。
他放下酒杯,轻轻推开了她性感的纤纤细指,礼貌地回敬道:“这个好像不能比较吧,你和她,一朵是万人欣赏的娇艳玫瑰,一朵是随风飘零的缤纷花瓣,这叫各有千秋,没有可比性。”
“那娇艳玫瑰和缤纷花瓣,这两个,你更钟情谁?”夏茹瑛接着卓铭的话锲而不舍地问。
卓铭翘起嘴角,摆了摆手:“夏小姐,为什么一定要刨根问底呢?再追究下去,恐怕你会失望哦。”
夏茹瑛吐了口烟气,熄灭了烟头,柔声叹息着:“唉,果然是这样。只可惜,你钟情的缤纷花瓣早就落入曹家了。天涯何处无芳草,赵先生何必自寻苦闷?”
卓铭敛起笑容,表情顿时严肃了些许:“夏小姐,你此次前来就是为了与我谈这种问题吗?我们好像还没有熟到可以畅聊彼此的私事吧。话题扯太远了就得拽回来,我们还是赶紧谈谈正事吧。这几日,经过你对萧盏的追踪和近距离接触,都发现了什么?”
见卓铭态度骤然变冷,夏茹瑛只好妥协,顺应着卓铭的意思交流起这几日的情况:“好好好,我怕你了。不要那么凶嘛。呵呵,其实萧盏这个人,除了钱和女人,他什么都不在乎。他曾经有过四段婚史,现在的妻子是芭蕾舞演员。只有一个儿子,至今由第一任前妻所抚养。其他方面看不出什么不正常,但是……”
“但是什么?”卓铭拈着酒杯低声问。
夏茹瑛颦颦一笑,起身跨坐在卓铭的腿上,娇媚地环住了他的脖子,偏着脑袋贴向卓铭的脸颊,喃喃低语道:“甩了慕芝艾,和我在一起。我就告诉你萧盏不正常的地方,呵呵。知道吗?赵卓铭,从见到你的第一面起,我就深深爱上你了,爱的无法自拔。我好想要你,好想好想……我能感受到,你下面也很想要了,对吧?告诉我,多久没有做过了?哈哈哈,你和慕芝艾在一起特训三个月,日夜相对,她都没有给过你吗?那么冷淡的女人,你还喜欢她做什么?”
两人之间的距离竟是如此之近,他甚至能感受到她柔软的胸部和温热的呼吸!卓铭不由得红了脸,夏茹瑛就是用这种手段俘获的萧盏吗?但此刻,他并未将注意力完全转移到隔着单衣抚摸他腹肌的夏茹瑛身上!
与此同时,舞台上克洛伊演唱落幕,整个酒吧陷入欢呼与沸腾。一个身材微胖的法国中年男人出现在台下,伸出手好像是为了接住她。果不其然,克洛伊顺势跳了下去,扑入男子怀中……
这男人乍眼一看便知是当地的财富大亨。衣衫不整的克洛伊套上外衣,挽着男子的胳膊春光满面地朝朝出口走去。
目标移动!卓铭敏锐的视线从喧嚷人群中确切扫描到了克洛伊的身影,他毫不眷恋地一把推开正要坐在自己身上寻欢作乐的夏茹瑛,支起身快步追向了目标人……
“喂……喂!赵卓铭!”遭到拒绝的夏茹瑛小跑了几步,想拉住飞奔而去的卓铭,可就在她伸出手想要抓住他时,卓铭已然如水滴般涌入人潮……
大街上,克洛伊挽着接她来的男人大摇大摆地走着,两人时不时还地放荡大笑。卓铭装作路人尾随其后。不多时,克洛伊拉了拉身边的男人,停在了街角的一个小摊位旁。卓铭躲在不远处观望,摊主做的买卖让他感到很新鲜——居然是有关周易算卦方面的!这种古典中国式的占卜能在法国巴黎的一角觅到,真是太离奇了!还真会有人做这种买卖!
远远地,听见克洛伊以不恭敬的态度对支摊的相师嚷嚷道:“喂!老头子!我好几个月没看见你了,你死哪里去了?快点,给我占一卦!”
克洛伊看似是相师的老主顾。相师照做了。她本希望相师可以说些美言,比如她能一展宏图,前途无量,觅到知心爱人这一类的。然而,相师的说辞颇令其失望。他并没有为了故意讨好眼前的美艳女郎而说些虚假之言,只是以流利地道的法语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