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学的那个学校,每一年都会有人自杀是事实,通常是考试后第一周,在学生私下流传中所有人去逝的原因都是因为期末考试压力太大,我们妄图用这种方式来使得期末考死题目的难度降低。
只是不幸的是,无论出的题目多么简单,还是免不了有挂科的,我就是其中之一。
上完大学后。
那人让我看完,浅黄色的便签上写着“杀了印青,以后你就是我们社团的人,我的人保护你,否则没人能保护得了你。”
我不停地摇头,但发现这种拒绝是徒劳无功,只能在心里冷笑。
我说:“我要是不答应你,你是杀我还是杀他们?”
看得出来,他不想和我开玩笑,或者说他们也是被逼到了没办法的地步,我见过印青的手段“都杀丹修有点田!”
我想了想,说:“你杀了我,谁帮你们对付印青?”
他怔了一下,转过头去思索,我一下子扣住他脖子,把他往楼沿边拉去,但刚拉动两步,他突然翻转身子,反而扣住了我双手。他抬高声音说:“不见棺材不落泪,动手。”
许文艺身边的两个人,一下子许文艺提了起来。
我心头一紧,忙拉住他的手,说:“我服了,帮你做事就是。”
这时候我手机也响了,他让我接,我看时印青的来电,心头恼火,一点主意也没有。
“出来,我在校门口等你。”印青说完就挂了电话,这也算是老规矩了。
我想:“完了完了。”
“抬起手。”那人说着,把一块冰冷的铁插到我背后的腰带里面。“军训开过枪吧,你做得好,我保证他们没事。”
我不想做,开口却说出声音。行将就木缓缓地移动。走过许文艺他们身边的时候,我想听他们说话,但这时候连砍帅都没声了,深怕激怒他们,导致手滑。
我说:“哥几个等我回来。”
我琢磨着他们该叫我别管他们才行,但就是没有声音,不止是我们边的人没有,连张小威他们这时候也不发出一丝声音。
我匆忙跑下楼,坐进印青的车里。
印青一行人这次一共开了六辆车,四辆轿车,两辆面包车,如此声势,是我经历的剿杀中最大的一次。印青一路上嚼着口香糖,没有说话。
我身边坐着的人一直在发抖,车子开了十几分钟,他突然伸出一只白手到我面前说:“云哥好,我是韩魁,第一次跟印将军出来。”
印青回头看了一眼,没说什么继续嚼着口香糖,我也赶紧伸出手说:“叫我临云就是。”
一握手全是汗水,我自觉把汗水当成是他流的,然后装出一副老人模样说:“没事的。”
他点点头,小声说:“还请云哥多照顾点,要是能活着回来以后大家就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我吞了口唾沫,不知所谓,只能说:“现在就是兄弟了。”
他点点头。
快到的时候,印青回头说:“你们俩等会儿都跟在我后面。”
最后我们到了一家别墅前,下来大概有二十人。印青交给我一包纸包着的铁,又是一把枪,他说:“没子弹的,你拿着做个样子,不要你出手。”
我说:“哦。”
他又看了一眼韩魁说:“你就不用了。”
我们跟到他身后,印青车里一共下来了二十来人,那别墅周围也有十多个保镖,那些保镖穿的衣服居然和成哥他们的穿着差不多,神情竟然也和成哥他们差不多。
印青带着人走到门口。
里面走出来一个老熟人,杜天泽!
他战战兢兢走过来,印青说:“你老爸呢?”
杜天泽说:“他…他…他不在这里…今晚家里就我一个人…”
印青让其他人留着和保镖对持,带着我和韩魁进到屋里,我打量着这屋子,灯的开关就在门边,屋正中摆透明的茶几,几块沙发,另一边有摄像头和电视,盘旋的**蜿蜒到楼上,一进屋印青就把杜天泽脑袋按在桌子上。拿出手机让杜天泽打电话叫他老爸来。
杜天泽口里求饶,不肯打电话。
这时候楼梯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杜天泽老爸出现站在那里,口里淡淡道:“印将军,别来无恙啊,哈哈……”
印青放了杜天泽,说:“滚下来。”
杜明缓缓走了下来,说:“印将军,坏了规矩的人不是我,是我们社团里面别的人啊。”
“你当我傻子,不是你是鬼啊?今晚你要不要留你儿子一条命?”
杜明坐在沙发上,双脚发抖。
韩魁拉着我问:“是什么事儿?”
我说:“生意场上的事。”
韩魁说:“哦。”
我心里也全无所知,一只手捏着印青给的没子弹的枪,另一之后去摸放在背后的家伙。
“印将军,我们绝对没有捣乱你们社团的意思…我们只是做生意做到那一块上去了……”
“呵呵,高先生都快被你们逼得快退位了,快点把名单给我,我饶你儿子一命,我说话算话可不像你们社团那些人,我数三声。”
印青开口。
“我给。”还没到印青连一都没数,杜明就屈服了,颤抖着从衣领里拿出一张纸条,好像早就准备好了似的。
印青接过纸条看了一眼,说:“好样的,要怪只怪你们当初选错了地方!”
说着他一拳头打到杜明身上,紧接着张开口。
“啊!”杜天泽,大吼一声,从后面撞过去,印青身体前倾了点,没有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