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态度嚣张,我却依然不想和他一般见识,大家没什么深仇大恨,能和平解决自然是最好,在他动手之前,我强硬地说道:“各位,我来这里,可不是惹事的。!”,那个年轻人望着白板的麻将微微笑了笑。
而阿金大吼一声“遇见个傻逼!”
接着从旁边抽出一根大铁棍抡过来。他比我高不了多少,但身材比我胖,为了打到我头,他高高举起铁棍,这让他的动作显得很笨拙。
我握紧拳头,等他走近后先是一拳头打他手腕,嘣的一声,肌肉撞击发出一声闷响,我这拳头已经用了十足的力量,但还是没有伤到他,只是让他把手臂放低了。接下来我就要用老办法打他的脸。但我心里也迟疑,拳头要是打到鼻子上,他多半得受内伤,另外三个人肯定不会坐视不理,还是适可而止为好,这一次来,是为了找人的。
一念及此,我也没有痛下死守,只反手后后背顶住他身体,随后拉住他的手臂绕道他身后,用他的双手缠住他的脖子。胖子的呼吸一下子困难了起来,屋里像是多了一头牛。
“阿金,早就叫你不要和一字门的人动手了。”坐在位置上的年轻人,脸色一凛,抬起手扔出一颗麻将,那颗麻将准确地撞到了我手背,像是颗子弹一样,力道十分大,我手背上吃痛,猛然一滑,胖子逮住这个空隙,想要反水。
“阿金!”年轻人嘴里发出一句低吟,胖子立刻停下手,瞪了我一眼说:“管你是哪里的人,我大哥要放过你你才能活着出去,懂了不?”
那年轻人确实神秘,而且手上的功夫不错,扔麻将的手艺有点小李飞刀的味道,怪不得年纪轻轻就做了大哥。我无意和他为敌,虽然恼恨胖子阿金,也只能罢了。
这群人突然和我为敌,显然不是因为刘老师,想到此处,我坐到胖子阿金的位置上,玩弄着麻将问那年轻人:“我不找刘老师,找昊空。”
“你找错人了。”他小声地在我耳边说着。随后站起来,走到禁止前面,把衣领高高竖起,直到遮住半边脸,才往外面走,女老板慌张地重新把卷叶门抬起。四个人一起离开了麻将馆,之前那些打麻将的人并没有走全部聚集在外面,嗡嗡嗡地在讨论,不过看见阿金他们一出去,所有人立刻闭嘴了。等四个人走远,他们又坐回到座位上。
女老板看了我一眼,微笑着给我倒了杯热水“那几个是吃药的(吸毒),所以没人敢惹,你外地人不知道。”
我说:“哦,怪不得,对了,你们知道我说的刘老师吧?”
女老板把我拉到二楼,二楼是棋牌室,不过这里没人,“刘老师好几天没来了。你是她学生吧?”
“嗯。”我心里沉沉地说,又白跑了一趟。
女老板便从柜子底下拿出一盒东西,“那就对了,我看你也差不多,这是刘老师的东西HtTP://92Ks/14933/,她放在我这里的,让我转交给他的学生,好几天了也没来过什么学生,你总算是来了。”
盒子是纸盒子但密密麻麻缠着胶带,一层又一层,很难解开,这盒子明显不是给我的,但现在在我手上了,其中一定有蹊跷,测了测重量反正不可能是炸弹,我理所当然笑纳了礼物,撒谎说:“这就对了,她电话里也不说清楚,我还以为他叫我来这里找她,原来是拿这个东西。”
女老板笑嘻嘻说:“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不过总寄放在我这里不合适,她这几天没来,估计是回老家了,又听说退休了,还回不回来都不知道。”
我怕露出马脚,没敢多和老板娘说话,捧着盒子就离开了麻将馆。
回去的时候我翻看了手机上的电话,查到一字门在贵州这边有个叫陆杰的兄弟,这人参加过密会,还留了电话,我随后联系了他。
“云哥,你怎么舍得给我打电话了哟?”他按了接听键就说了这句话。按资历我是新人,该应该喊他杰哥才对,不过因为我是高先生最后一个提拔上去的常务,所以他们对我不太一样。
“杰哥,我到你地盘上了,有点事想找你帮忙。”
“没问题,大事小事,全部搞定,你在哪里,我叫兄弟接你过来,今晚上去甲秀楼玩咋样?”他一面说一面yín_dàng地笑着,我顿时明白,他想请我嫖娼。不管怎样,我应该过去见见他才行,正好当时我就在附近,跟出租车司机说了一声,没过几分钟就到了河边,陆杰站在桥上看风景,身边有几个人有几个混混小弟,他在社团里面形象比较草根,很像是街头的混混,但他的资格非常老。
新年刚过,甲秀楼边还挂着旧日痕迹的灯笼,往年这地方还要举行灯会,非常热闹,桥头上人也很多,买各种小吃的,至于城管,这时候也休假了。
“云哥,来这边几天了啊?我最近和大佬们都没什么联系,连你过来视察的事情都搞忘了,也没准备什么?”他笑嘻嘻说着装作局促地搓了搓手。
我说:“等着你介绍姑娘呢?”
“嘿嘿,姑娘排排站,云哥你随便挑,跟我来。”
这周围都是比较低档的消费场所,人员也很杂,我们摸黑进了一家洗头店,老板娘是个四十岁左右画着很浓妆的女子,穿着见黑色紧身衣,裸腿长靴,风骚动人,陆杰指着我说:“这是我从京城过来的哥们,给我好好招待,有没有新人?”
老板娘说:“刚来了个学生,保证大哥满意。”
老板连拉开一条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