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柳醉墨这种没大没小的举动,韩宣倒也丝毫不以为意,他就是喜欢柳醉墨这种毫无掩饰的率真,自己也摸着肚皮笑呵呵道:“若是十年前,我还能提刀上马舞上几下,现在是真的老了,若是没有人扶,连马都上不了。不然我还想带兵上阵,多杀几个金狗,为官家分忧……”
“舅父为国征战半生,也该到颐养天年的时候了,沙场征战之事,还是让那些年轻人做吧……对了,我进来的时候听下人们,继维表弟受伤了?谁干的?”
韩宣知道自家外甥女的xing格最是护短,没有一点修道之人淡然处世的心态,生怕她闹出点什么事来,赶忙摆解释道:“跟他人无关,是你继维表弟技不如人,一时怒火攻心,受了点内伤……不过用了你给他的药,已无大碍,也没落下什么暗疾。”
“哦,原来是这样。”
柳醉墨摸着下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表弟韩继维的武艺她是最清楚不过,毕竟很多地方还是她亲自指点的,距离以武入道的境界也不过就差那么临门一脚,是在世俗界无敌也差不多了,没想到居然还会技不如人,果然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韩宣本打算亲自看看韩继维,安慰他几句,但既然柳醉墨来了,也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将这个任务交给了柳醉墨做,毕竟比起他这个爹,韩继维一直都是更听他这个表姐的话。
“表弟,表姐来看你了,听你吐血了,来喝点酒顺顺气就好了。”
韩宣离开后,柳醉墨驱散了周围侍候的下人,一脚踹开了房门大咧咧的坐在了桌子上,掏出腰间的朱红se酒葫芦自斟自饮起来。
“表姐,我风寒的时候你就是这么,我腹泻你也这么,如今吐血你也让我喝酒……你当我是四岁小孩子吗?”
韩继维从床上坐起,单捂嘴轻咳了几声,这次吐血多少还是伤到了些元气。
“一个男人居然不喝酒,你是娘们吗?”柳醉墨也知道她这个表弟的习惯,倒也不强求,一只脚踩在桌面上,没形象的歪着身子,问道:“我听舅父你招贤馆被人打败了,还败得很惨,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事我也觉得奇怪……”
韩继维身上的大半武艺还是柳醉墨教的,对于她的问话自然没有任何隐瞒,一五一十的将整个比赛过程,以及许默那难以置信的怪力向柳醉墨详细的描述了一遍。
“单托起千斤铜鼎?开双十石三弦的弓?”
柳醉墨也愣了。
韩继维不清楚,她可是清楚得很,除了妖族,人类是不可能在以武入道前突破千斤之力的,哪怕是天赋异禀也不行。
难道对方是个化作人型的妖族?
柳醉墨这个念头一出便被推翻了,开玩笑,光天化i之下,妖族敢跑到临安皇城脚下,真当国师府是摆设吗?再,妖族也不会吃饱了撑的跑招贤馆争什么世俗的官职,这对他们的修行根本毫无意义,反而还会带来相当大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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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又到了烧秸秆的时候,我被霾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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