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放开那位阿姨!”
一条光线幽暗的小巷中,一名身材单薄瘦小的少年提着一块半截的板砖堵在巷子口,而在这名少年前方几十米处,两名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奇装异服男子正将一美貌的少*妇围堵在一面墙下。少*妇那明显价值不菲的白色皮草大衣前襟已被完全扯开,被揉得满是褶皱的黑色低领毛衫内,一对雪白饱满的肉球呼之欲出,在这幽暗的环境下格外刺眼。
两名对美貌少*妇欲行施暴的男子先是被少年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但当看清来人时却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不屑的冷笑,如果是来人是一名成年人或许他们还有所顾忌,但对方身上那身蓝色的冬装校服却明确的显露了少年的身份。
这名少年只是一名高中生。
“呦呵!这是哪来的小屁孩儿,毛都没长齐还想学人家英雄救美?还是说你看到这娘们儿后也管不住自己的鸡,想蹭点哥儿几个的刷锅水喝喝?”[
其中一名男子的话一出口,另外一人顿时一阵哄笑。
片刻后那名男子的手中出一把小刀,脸色一阴,恶狠狠道:“赶紧给老子滚回家吃奶去!老子今天没工夫理你!别给老子找不痛快!”
看到对方亮出刀子,少年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下意识的退后了半步,但却依旧死死的抓着那半截板砖不肯离开。
“呦呵!看不出你还是个爷们儿啊!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持刀男子没想到这样居然还威胁不走那名少年,心中大感恼火,小刀在面前一晃,气势汹汹的向少年走了过去。
那少年忽然看向两人的身后,左手快速的打了个奇怪的手势,两名男子下意识的同时转头向身后看是人,就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妈的!被耍了!”
持刀男子反应最快,他意识到中计后立刻毫不犹豫的向一侧扑倒,一块土黄色的板砖几乎是贴着他的头皮飞了过去。凌厉的风声将他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一下要是被拍个正着,他的脑袋恐怕就得当场开瓢了。
可后面那名男子就没这么好运气了,被呈抛物线下落的板砖正拍在左脚脚面上,正所谓十指连心,后面那名男子疼得当场抱着脚到处乱跳。
失去了后面那名男子的牵制,那名美貌少*妇反应倒也快,连衣服也顾不得整理,转身撒腿就跑。
那名少年也在飞完板砖后立刻转身向外逃窜,连少*妇是否脱险都顾不得确认了。
“哎?妈的!给我站住!小兔崽子!你别跑!”
眼看吃到嘴里的肥肉就这么跑了,同伙还被砸伤了脚,那持刀男子怎能不恼火?连同伙男子的伤势都不去看,拔腿便向那少年逃跑的方向追去。
就算不弄死那臭小子,也得让他留下点什么来!
可就在这时,胡同口外面的街道上隐约传来了清亮的警笛声,持刀男子顿时全身一凛,不甘心的咬了咬牙,转身搀起同伴拐入了小巷的深处。
……
此刻已是夕阳落山之际,位于商山市神火路最繁华的步行街上依旧热闹非凡,渐黑的天色丝毫影响不到来往购物者的热情,论是两侧楼内的店铺还是路边的摊位都纷纷亮起灯光,继续着每日的喧嚣。
一名身穿蓝色校服,带着一副少见的黑框眼镜的少年坐在步行街花坛旁专供行人休息的长凳上玩着掌上游戏机,不时的抬起头看看四周,脸上露出少许奈的神情。
忽然眼镜少年似乎看到了什么,匆匆将游戏保存记向远处跑来的另一身穿同样校服的少年迎去。[
“和尚,抱歉抱歉,我路上有点事耽搁了……”后跑来的那名少年气喘吁吁的停在了眼镜少年的面前,满脸讪笑的表达着歉意。
那名被称作“和尚”的眼镜少年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对于对方的迟到似乎习以为常,挖着耳朵道:“算了,老衲都习惯了……许默,你这次又是什么情况?”
“呃……你猜?”那名叫许默的少年挠了挠头,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
那眼镜少年姓何名商,“和尚”只是他的绰号,深度宅男一个,满脑子整天只有那点事,和他是高中两年多的同桌兼死党,说句不好听的,他就是撅一下屁股,何商都能猜到他放出的屁是五香的还是麻辣的,所以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解释。
“切!我都懒得猜,估计又是那点破事,不是帮小朋友摘树上的气球,就是带迷路的老太太回家什么的……不是我说你,你这个人说好听了是热心,说难听了是多管闲事,你看看现在还有多少人像你这么傻?现在已经不是以前了,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许默双目微垂笑了笑,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楚,片刻后摇头甩掉纷杂的思绪,怅然道:“有些事情你不亲身经历过是不会明白的……”
“好好,我说不过你。”眼镜少年奈的按着额头,他太了解许默了,知道自己说这么多其实也是白说,“不过作为多年的死党,我还是得提醒你一下,你既不是超人也不是奥特曼,力所不及的事情最好少管,万一你意外挂了,那时我找谁陪我买手办看新番?”
“找个女朋友陪你呗,上了大学你就能确定咱们两个还能在一起?”
许默的成绩虽然并不是太好,但比起万年吊车尾的何商来说却是高太多了,那小子五科成绩加在一起还没超过过两位数。
“老衲对三次元少女爱……当然,如果素质能达到三班林亦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