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故意吃了一种药,会让她全身发烫,如同生病一般,“对不起,我好似生病了。”
“那就退下吧。”
帝宫的宫人可以执掌圣宫内各处的宫人,她说退下,那便不会有事。
“可我是浣衣局方才调回来的,如此次走了,日后不能再回来了。”
都知道,那地方不是好地方,浣衣局最苦最累,被调出那里实属不易,“唉,那你这样可不行。”
“你是圣主身边的宫人,求求你帮我去御医那里拿点药,可好,我这样已经好几日了,我估计……。”
“住口,这里是主殿,不能在这里说不吉利的,我去帮你,你可不能乱走了。”
她转身,慢慢的离开。
于是,拜幽硫兮带着玮柔荑回到帝宫的时候,莫冉彦就跟着去,顶替了替她拿药的那个宫人。
拜幽硫兮走进帝宫的时候,突然一顿,“柔荑,你先在帝宫等着为夫,为夫去给你拿一样东西。”
“好啊,是什么东西?”
“柔荑会喜欢的。”他俯身,轻吻她的脸颊,随后,转身大步离开。
他的举动,羞红了玮柔荑的脸,她低头进了帝宫,拿起一本书,看了看,说实话,南疆的这些字真美,可就是好复杂。
看那妖孽,怎么写怎么漂亮,她怎么看,怎么看不懂。
这就是当年,若海沐的心声,一向学什么学一半的她,为了拜幽庶狸还是下了一番苦心的。
她转身,“哎,你能教我说南疆的话吗?”她笑着对着莫冉彦说到。
莫冉彦点头,上前,拿过那本书,“夫人,奴婢知道有个地方有很多书籍,那里有学习南疆话的书籍。”
“嗯,好,那我们去吧。”玮柔荑一脸高兴,跟着莫冉彦出了帝宫,一直走一直走,走了很久。
“还有多久?”
“很快了,就在前面。”
可越走,人就越少,一直到没了人,到了一个很冰冷的宫殿前,“这是什么地方?”心下一沉。
“这里在几十年前,住了一个妃子,是公主的祖姑母,她是先圣主父王的妃子。”
“额……她姓轻兮。”
“没错,她本来是轻兮国的长公主,可被嫁到了南疆,本来轻兮国可高枕无忧的,可却变成了如今的南溪城。”
“……你是谁,你想说什么?”
“先圣主为了就那若海沐,踏平了轻兮国,你看,那女子有何好的,一个狐媚的样子,如今,又来了一个你,你一个人霸占圣主,你还真是和以前一点儿都没变。”
“等下,你可以说我,千万别说硫兮的娘亲,因为,她有的,你一样都没有,你也有不起,她能做到的,你也做不到。”
在她看来,一个女子能做到她若海沐那一步的人,根本就是寥寥可数,也可以说绝无仅有。
“你……。”
“你什么你,我确实是不知好歹,但是……我男人喜欢的就是我不知好歹,至于,你说的以前,是什么意思?”
玮柔荑自从恢复记忆以后,虽然很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