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吃多了没事儿干,写个律法而已嘛,写这么多,意思意思就对了嘛。
“柔荑,不许乱说话,这都是南疆的先祖写的,乖点,这里拿来了一部分,还有很多呢,柔荑喜欢,都可以拿来。”
拜幽硫兮忍着笑意。看着她这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是在骂写着律法的人。
其实,流传至今,已经少了很多律法了。
精进了很多。
“不用了!我就看几本就行了,我怕等我看完了南疆的律法,我就往生了,妖孽,你别告诉我,你记得这些?”
“夫人说笑了,圣主一年的时日,便记下了南疆的律法。”
影卫替他回答到。
“……!”
玮柔荑没了话,她自以为自己的记性够好了!
没想到,这妖孽,就是个天才呀!
难怪呢,三岁就开始批阅奏折了!
伸手翻开两本,大致的看了看,对比了一下,“好像,在南疆处理□□,和处理犯罪的有功之臣都是同样的,额,不对,有功的还处理的严重些,为什么?”
“有功,当赏!可却不能持功而骄,这比□□还可恶,拿着赏赐,做恶事,柔荑觉得,此等人,是否该除?”
“额……倒也是。”好清明的国法,好严厉的制度。
这是只有明君,才能做到的,只有忠臣,才能遵守的。
当然,朝中不可能没有□□,权衡利弊嘛。
“我觉得,我还是不看了,我们算账吧。”
“嗯?什么账?”
“譬如,今天早上,你让人打算把一堆的首饰带我脑袋上,你是想害死我?还让一堆的人来追着我,一百二十几个人啊,我哪里用得着那么多宫人伺候,你让那么多人,还不让人为我更衣,我还得一个人折腾。”
玮柔荑想到,今天早上,忙的那一堆,心里就纠结。
还被人差点吓破胆,不知道她有恐惧症?
拜幽硫兮挑眉,那都是伺候她的,至于不让人给她更衣,那不是他不想让人碰她的身子么。
从他碰到的那一刻开始,那就只能是他的。
这个逻辑,不是很正常?
“干嘛不说话?而且!你还放了大臣的女儿进来圣宫,你想干嘛?”
玮柔荑胆子小,可是剥削拜幽硫兮,这个是习惯,家常便饭。
“嗯?谁?”
圣宫内,守卫对于三品以上的官员家眷确实放的比较的松缓。
“何嫣然,就是昨晚,第一个献舞的那个。”
“何嫣然她喜欢的是夫父王。”
“啊!什么?你父王?!”玮柔荑不可思议,震惊。
“没错,只要父王回宫,那何嫣然就必然会到圣宫来。”
“那为什么不下禁令?”
这女子没事吧,看上谁不好,看上了拜幽庶狸?那不是犯了若海沐的死忌讳吗?
“可他除了昨晚,就没见过父王第三次。”
“第一次在什么地方?”
“是娘亲救了她。”
突然,玮柔荑就想到了昨晚,若海沐的反应,也难怪了,自己好心,却救了个祸患。
看了看拜幽硫兮,然后捂着脸,眼泪就顺着手指缝中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