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怎么做到的?”他总是可以一弹指,就可以把她办不到的事情,给办了。
“柔荑也可以,为夫教你,内力齐聚,运入指尖,沉下丹田,再弹出便可。”
“哦。”玮柔荑照着他说的,做了做,结果……他成功了,她怎么都不行!
难道,这个就是传说着的差距?
“算了,我不学了,交给你。”
两个人放着河灯,打闹着,暗处的蒙面人看着眼里,痛在心里。
柔荑,莫非你就真的忘了我?
你们能记起来的事情,我就不能记起来?
若不是为了你,他怎会,这般的沉住气。
他说过,让她等他回去,他娶她做皇后的,可是她没有等他。
今生,柔荑,你还要离开我?
孤寒冽那日,听人回报,说看见她去了阴石山,他赶去了,可没见人,只见一摊废墟。
那个叫做移星的人,说送给他一份大礼。
从那晚起,他的头就一直痛,每日都会想起很多很多的事情,前世,还有,在地府遇到她的事情。
在地府再与她相遇的时候,他已经是风烛残年,她和那墨硫风年少依旧。
他也才知道,原来,墨硫风不是失踪,不是隐居,而是去陪她了。
再看今生,她还是和那个男子在一起,他们很开心。
可他却开心不起来,心很痛,该如何才能忘了她?
难怪,他第一眼就能喜欢她,何止那墨硫风与她有千年纠葛,还有他孤寒冽。
可那叫玮柔荑的女子,似乎已经把他忘了。
这一点,只有玮柔荑知道,她不是忘了,她只是不敢想。
“硫兮,我怎么觉得有人在盯着我们?”
玮柔荑转身,看了再看,额,好吧,都在看他们。
拜幽硫兮极力的忍着笑意,伸手还没碰到她,她就跳了老远。
哀怨的看着拜幽硫兮,“别人都盯着我们呢,现在我穿着男装,别人肯定以为我们是断袖。”
“有何关系?我们本来就是夫妻,这可是为夫给你的婚宴。”
很简单的一句话,让玮柔荑笑了起来,伸手,撕下了面上的人皮面具,然后取下冠发的玉冠和簪子。
总的来说,她的全身上下都被拜幽硫兮护理的很好,吃穿用度,无一不是他亲手安排,处理的。
她的发丝就是用的最好的药物来护理,很柔顺,发簪一拿下,她的秀发如瀑布一般,散开来。
那些顶着她的人,都明白了,原来是个女子。
拜幽硫兮可不高兴了,他就是不喜欢别人盯着她看,上前,抱着她就走。
“哎,河灯还没放完呢,我们这些要去哪?”
“给你换上衣物。”
“额……好吧,去哪?我还是不知道要去哪。”
……!
拜幽硫兮不语,带着她到了一个很繁华的阁楼里面,很安静,但是美的出奇。
比狸沐阁还要美,这里是干嘛的?
她半眯眼眸,不怀好意的看着拜幽硫兮,看了再看,“这里是什么地方?用来干嘛的?养谁的?”
“这里为夫与柔荑出宫,晚上住的地方,除了小娘子,还能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