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平见张野不知道想什么东西想得正入神,也不去吵他。因为他知道张野的习惯就是突然地发起呆来。然后回过神来之后,就会有新的鬼点子,让自己都不得不惊叹。
何必平说网吧那边很安静。那么那个黄扬微到底在做什么?他又想做什么?
张野想不通,便睁开眼睛,看着安静坐在自己对面正在喝着茶的何必平,张野说到:“何大哥,你说那个黄扬微现在对付我,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呢?我到现在也想不通,究竟是为什么!”
何必平听到张野又提起那个黄扬微,于是微微愣了一愣,缓缓摇摇头,说到:“不为名。那就是为利。可是名的话,如果将你打垮了,他也没有什么好处。那么就只有为了利了。他想将亮剑网吧以及游戏公司全部都收归他自己手中。”
“哼哼,他到是想得好啊,他现在也活不了多少年了。就算是从我手里面接手了亮剑网吧和天野游戏公司,他能消化得下去吗?”张野想到还有一个莫蔚兰还在他手里面,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何必平笑着说:“也许他还想要你呢?到时候他撒手西去之后,也许他又好心地将这些东西甚至是更多都交到你的手里面去呢?”
张野听到何必平的分析一愣,抬起头,喃喃地说到:“那他就是一神经病!”
“别忘了。他本来就是变态!”
张野现在对黄扬微还真是越想越是苦恼了,他抓了抓头,说到:“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到是想见识一下当年他的威风!”
何必平若笑非笑地看着张野,也不说话。
……
张野告别何心平之后就提着包往自己家里走了,包里边儿只有几件换洗衣物,团成一团包着几本书,这些书都是他从何必平那里搜刮而来的,本来不想借的,却觉得还有些价值,平时无事的时候看一看还是可以的,便一并向他借了带了回来。
现在已经是入夏了,这个时候的蝉像个深闺怨妇般,没日没夜的鸣叫,吵得他没处躲。最讨厌的还是这路边连个休息纳凉的大树都没有,他只能脱下身上的白衫搭在肩头上,闷着头往前走。
从何必平那里出来的心里面还在想着那个黄扬微的事情,心里面既是鄙视他又是不得不佩服起他来,一个阉人,当然,他最多也只是一个阳委的,竟然能只身闯出这么一大片的天地来,让别人一提起他来,都不禁从心里面害怕起他来。可是想着他霸占着莫蔚兰,他连个下手之处都没有,想来想去,又觉得无趣,心里一阵烦闷,将脚下的石子踢得老远。
自己现在的身份虽然还只是一个高中生,可是那外面的开的那些亮剑网吧还有那个天野公司,就算是拿出其中一部,自己也是很有面子的。可是为什么自己重生到什么时候不好,偏偏才十七岁,害自己连个媳妇都娶不了。想着一会儿回去该怎么跟自己的老爸老妈商量着去跟袁文易和邱萍见一面的事,他就有些头皮发麻。
有些走神的张野头也没抬地拖着脚,自顾自地往前走着。眼见就是田的尽头了,拐个弯,再走上一段便是自个家。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带起的风扬起了挂在他肩膀上的衣服。
“小野?!”
有些苍老的声音将张野的思绪拉了回来。
张野怔了怔,抬起头,眯起眼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一个乞丐,他身上的衣服可以说是衣不蔽体的了,可是衣服里面包裸住的人,倒是很精神,那一双锐利的眼睛,就好像可以将自己的身体穿透一般。
“小野?”张野抬手挡了挡刺眼的阳光,对方见张野并没有回答自己。以为他是没有认出自己来,于是又提高了点声音叫到。
“师傅?”张野终于从歪歪中魂回归了身体上,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脸,一扫刚才那颓废的神情,惊喜地叫了出来。
“哈哈,你在这儿干啥呢?叫你两声才认出老道来!我还以为你都已经忘记了老道呢!”对于张野叫自己师傅而不是叫自己师伯,青日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却并没有多加注意。
“怎么会!”张野等着自己的师傅回来都等了一个多月了,现在终于盼着他回来了,怎么可能不开心呢?他一把对着老道就是鞠。恭恭敬敬地说到,“师伯在上,徒侄张野给您请安了!”
张野行的这个礼完完全全就是按照古礼来行的。可见其中的意义是十分重大的,而对待青日也是十分敬重的。所以青日也收起了那副不下在经的模样,严肃地承受了张野的这个大礼。
“我离开之后你可有去练习五禽戏?”青日表面上是将张野扶起,但是实际上也是想试探一下张野的五禽戏练习得怎么样了。
“自从师伯离开之后,我每天都会练习五禽戏,每次练习完都好像有一股无穷的力量在支配着我去前进。而且五禽戏的能力是源源不断的,前面才完,可是后来又涌出无穷的力量来!真是让我受盗无穷!”张野想起自己今天早上练习五禽戏时候的感觉,现在一想,都能够感觉到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