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莫然轻轻点头。/
“那就说明,你不是做梦!”无忧躺回枕上,一本正经地看着他,“所有你听到的,你感受到的,都是真的,我,也是真的!”
“现在,我知道了!”莫然的身体顺势压上来,覆住她的,“那么,你是不是需要补偿一下我受伤的身心?!”
他的身体变化,早已经被她感知。
感觉着他的火热,无忧没有拒绝,她只是抬起头吻住他的唇,同时放松身体接纳他。
灵与肉,本就是一个人的两面。
作为成年人,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做最亲密的事,在她看来完全是理所当然。
在渐明的晨光中,两个人一起达至欢娱的顶峰,相拥住彼此微汗的身体。
注意到他的肩上的伤口还在,无忧微微皱眉,“为什么,不让它恢复?!”
他的身体,恢复力惊人,这样的伤这么久还在,实在不够正常。
莫然笑起来,“我要留着它,做纪念!”
“纪念什么?!”无忧问。
“纪念我表白成功!”莫然笑得越发明艳起来,“爱上一个喜欢睡觉的小猪,表白也不是容易事!”
“我说我是猪?!”无忧突然想起一件事,翻身上来将他压在身下,“坏蛋,刚才你又在上面!”
莫然的手掌轻扶着她的背,“公平起见,这一次,你在上面,我只配合,不反抗!”
看他一眼,无忧邪邪一笑,“这可是你说的?!”
垂下脸,她轻轻地吻他,“现在,闭上眼睛!”
莫然听话而行。
她的吻就轻轻柔柔地落下来,从额角到耳垂,在他的唇上轻轻流连片刻,又一路从颈间滑下去,移到胸口,在小小的突起上吻吮。
莫然哪里经得她这般撩拨,只是片刻就已经全身燥热如火。
他本能地想要挣开双臂,无忧却抬手按住他,“不许动,你刚才说过的,要配合我!”
“好!”莫然干涩地答应着,感觉着她的唇掠过他的泄,他全身都颤抖起来,“老婆,我真的要受不了了……”
“别急吗,最后一件事还没完成!”无忧坏笑着摸下床,从地上扯过他的皮带,在床头柱上打一个水手结,将他的手塞进去,猛地拉紧,“好了,现在你可以把眼睛睁开了,我去洗澡,不陪你玩了哟!”
莫然下意识地收臂,感觉到束缚,转脸看去,顿时一脸无奈,“臭丫头,你又玩!”
“谁叫你骂我是猪!”无忧从浴室门内探过脸,笑得狡黠,“这个是水手扣,越挣越紧的,另外,我要提醒你,我用得是你的腰带,如果你把它弄断,就得提着裤子从这里走出去!”
说罢,她得意地笑着缩回浴室洗澡,只留下床\上支着帐篷,得不到排解,双手还被自己的皮带绑住,无法过来报复的某人。
“臭丫头,下次,我一定让你下不了床!”
莫然在床\上笑骂一句,双臂挣扎几次不得要领,索性就由它去,静等无忧玩够了给他松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