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伯良心中一震,果然这个南宫浩枫不简单,他果然是有底牌,可他的底牌究竟是什么?
他凭什么让云蕾牢底坐穿?
就凭他身后的那几个证人吗?没用的,杀人未遂罪名是不能成立的,自己也可以同时找出无数的证人,证明云蕾这个时候正在另一个地方。
只要丁飞飞没死,以自己的运筹和关系的打点,还是可以保女儿无事的。
南宫浩枫嘴角微微一笑,忽而将领带夹子那了下来,从夹子上取下了一个十分小巧的玩意放在了手中,轻叹着:“云老可认得这微孔摄像头。”
南宫浩枫的一句话,就解释清楚了,为什么他有能力让云蕾的牢底坐穿。
因为太非但有人证还有物证。
云伯良的脸色变了变,现在回想起来,才明白为什么南宫浩枫的太师椅放在那个位置上,为什么他一直悠哉悠哉的坐在那里,原来他是找到了最好的角度,去拍摄自己女儿所犯下的罪行。
而自己的女儿,简直太糊涂了,就这样被南宫浩枫骗着,唆使着一次次的触碰法律的底线。
云伯良知道,南宫浩枫的教唆罪在法律上是不成立的,因为他几乎什么都没有说,反倒是自己的女儿,抢着要去打丁飞飞,抢着要勒死丁飞飞。
打量着南宫浩枫带来的人,云伯良就在估计着双方的实力,看看自己有没有胜算将那摄像头抢下来。
云伯良的这点心思没有瞒过南宫浩枫,一挥手南宫浩枫就开口了:“云伯良,劝你不要花心思想着抢走它。要知道高科技的东西,总是比较的别的。这个摄像头连着一颗私人卫星,说白了就是云小姐的罪证不仅我有,另一个人也有。如果这摄像头一旦不能和卫星联络了,我的朋友就会把证据递交给警察总署,所以你自己看着办。”
云伯良叹了口气,现在终于弄明白了,南宫浩枫竟然用这样粗劣的手段来算计自己的女儿。
而自己,却因为这法子太简单,所以根本就没有往录音和录像方面想。
暗暗的叹了口切,云伯良承认:“好,我认栽了,南宫总裁你说,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蕾儿。”
此刻云蕾还不是很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浩枫哥哥怎么会让自己的牢底坐穿呢?他怎么忍心?
南宫浩枫看着手中那小巧的物证,笑了,笑得很阴险:“edward物流已经进入了本市,从此以后海天集团与edward物流合作。至于你云物流,我海天集团用不起,也请云老代为在罗市长那里说句好话,不要为难了edward物流。”
云伯良一口气就压在了胸口,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好你个南宫浩枫,不仅算计我的女儿,还算计起我云家的买卖来了。
终止与海天集团的合作,让海天集团的物流链出现断裂,其实对于云家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
只是云伯良为了女儿,所以铤而走险算计了一下南宫浩枫,他在赌物流链断裂的海天集团,比提供物流的云家更沉不住气,更经受不住损失。
可惜云伯良赌错了,南宫浩枫并不是一个没有任何人脉的人,相反像他这样的南宫家大少爷,怎么可能不认识许多的社会上层人物。
只是这些人物都不在本市罢了。
云伯良倒抽了一口冷气:“算你狠。”说完就对着押着丁飞飞的保镖一挥手:“放人。”
云伯良下令放人的同时,南宫浩枫只是很随意的一挥手,示意身后的小弟去扶丁飞飞。
果然有两个人上去搀扶着丁飞飞,只是这一次走上去的两个人不是南宫浩枫请来的群众演员,而是南宫浩枫的保镖。
只有将丁飞飞交给自己人,南宫浩枫才放心。
云伯良一伸手:“人我放了,要求我也答应了,证据给我。”
南宫浩枫无所谓的交出了摄像设备,却不忘提醒云伯良:“你可不能现在就毁了他,别忘了他还连着卫星,我的朋友要是不见我安全回去,一定会直接拿着同步的证据去警察总署的。”
云伯良闷哼了一声:“同步的证据什么时候给我?”
“给你,怎么可能?”南宫浩枫的态度傲慢的很:“你当我是傻子,还是你自己太天真了。这会把证据都给了你,只怕edward物流在本市都无法正常运营一天。反正这也是一场赌博,你赌edward物流可以长长久久的在本市做下去,我就不会将证据交出去。否则两败俱伤,对咱们都没好处。”
“好,算你狠。南宫浩枫,你给我带着你的人走,走的远远的。”
这是云伯良有生一来,第一次这样的挫败,第一次输给另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当真是不甘心啊,可却是无能为力,谁叫南宫浩枫抓住了自己的软肋。
云蕾依旧在花痴中,依旧是不明白南宫浩枫如何的利用了自己,又如何的害了自己。
见南宫浩枫要走,也顾不得脸颊火辣辣的疼,就喊着:“浩枫哥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蕾儿。”
对于云蕾,南宫浩枫一点好印象都没有,甚至一点同情心都无法用在她的身上。
南宫浩枫真的想不明白,云伯良这样精明的一个男人,怎么会养出这样白痴又花痴的女儿。
反正现在自己是赢家,这个云蕾又那般羞辱欺负了丁飞飞,索性自己替丁飞飞还回去,看她以后还嚣张。
南宫浩枫继续发挥着尖酸刻薄的本性,一本正经的问着:“云小姐,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方才你问我你在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