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灯瞎火,灌木丛生,孙庆阳派遣的两个当地小混混突然间恶从胆边生,既然已经被发现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也瞧不见来人是谁,抄起铁棒和被打掉的匕首,两人以包抄之势冲向袁本初,农场下方基本上没什么亮光,双方依靠着星辰、月光指引,只能看到轮廓。可能也是依仗着人数的优势,这两个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又被突然出现的蟒蛇吓懵了,失去了理智,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凶悍之气。袁本初镇定自若,木棒犹如蛟龙如海,避实就虚,闪过两人的凌厉一击,在他们旧力已发,新力未到之际,一个回马枪!身形矫健,使用了五禽戏中的长臂猿,棒指下三路,重点关照膝盖、小腿等部位。棒如梨花万朵,速度极为迅捷,霎时就击出了十多棍,力度维持在安全范围之内,让对方丧失了行动能力。袁本初傲然挺立,第一次使用五禽戏的技法,果然不同凡响,以原先的实力,尽管蛮力达到了普通人的数倍,却无法这么轻松制敌,用一招牵制住了两名身体素质不错的社会闲散人员。“是谁指使你们的?”袁本初拿了手电筒照射着两人,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说道。阿二双腿发软,跌倒在地,在接手了这单破坏农场牲畜、家禽的生意,他内心是相当欣喜的,钱多且活儿简单,比去揍人轻松多了,承担的风险不大,为此他找了自己的兄弟阿大,一起来干,谁曾想碰到了铁板上,毒没下成,被凭空而来的蟒蛇打搅了,想要折返在水源方面做文章,却遭遇了农场主的阻截,一根木棒直接撂倒在地。平日里两兄弟的战斗力没这么弱啊?虽然黑夜上,视线所到影响,可大家不是处在一个上?这一条难以站住脚,那就是说这个家伙会“武功”?阿大在家里排行老大,但一直跟在自己的二弟手下,混口饭吃,人长得老实巴交,不像是偷鸡摸狗之辈,还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走了一条没有明天的道路。沦为了小瘪三,专门为无良之人牟取不正当利益,阿二还沉浸在惊讶之中,脑袋瞬间短路了,阿大沉默寡言,当众被抓,无话可说。袁本初见两人痴傻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愤恨道:“那就别怪我了。”掏出手机,看样子是打算交给民警处理了,第一次准备下毒果园鸡,承担的是民事责任,而第二次打水源的注意,已经演变成了刑事案件,那坐牢的期限可就长了。袁本初完全可以告他们意图谋杀!因为井水的安全不仅关乎了农场牲畜的生死,更是包括农场工作人员马小绿、清心与老板袁本初在内三名普通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这是受到国家保护,依法享有的权利,不容亵渎。“别,别,兄弟,有话好好说,都是混口饭吃的,不用这么赶尽杀绝啊!”阿二乍听民警这两个字,被打昏的脑子立刻活络了起来,他是有犯罪前科的人,知道与这帮人打交道,没什么好果子吃,弄不好一辈子就待到里面出不来了,浪费大好的光阴,不值当啊!袁本初如一头大灰狼循循善诱着一只小白兔,说道:“指使你的人是谁?”“哥们,干我们这一行,也要讲信用,我是不会透露老板姓名的。”阿二信誓旦旦地道,不过从语气中袁本初听出一丝端倪。无非是想坐地起价,牟取高额的报酬罢了。袁本初一句话不说,作势欲拨打当地的派出所进行处理,依照民警们的效率,要询问出幕后的指使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而且他早就猜到了隐藏在背后的人是孙庆阳,与他有利益瓜葛,且正面接触过的只有他一人,而民高食堂的两位老板贸然与之结束合作,虽然激起了他们的不满,却不知道袁本初农场的位置,何谈报复一说?阿二身体前倾,因为双腿发麻,无法阻止袁本初拨通改变他们一生的电话,求饶道:“大哥,不对,大爷,求您别打给警察啊!我进局子没什么关系,可是我老哥还是初犯啊!进去了就带一生污点了,做兄弟的可不想害他。”“做坏事之前,你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个结局,在叫你老哥来,就已经拖他下水了,现在还跟我讲兄弟情义?”袁本初并不建议多和这两个家伙谈谈,三更半夜的,叫警察叔叔来办这芝麻绿豆的小事,有点不太仗义。而且没有其他目击者,证据方面不太齐全,最后估计也会不了了之,最为主要的是惊动了孙庆阳,要解决这个家伙就难了,他可不想把农场一直陷入危机当中,尽快解决潜在危险,是当务之急的事情。阿二沉思了片刻,似乎下定了决心,死道友不死贫道,说就说,跟那个家伙又没什么大的交情。“是孙庆阳,他叫我们来下毒的!目的是赶走你。”阿二如实说道,单凭他的口证很难对孙庆阳定罪,交给民警们处理,短时间无法有实质性的进展,不是袁本初不相信警察的能力,而是阿二等人的公信力不足,很难相信有犯罪前科的人说出的污蔑性质的话语。要解决这个难题,袁本初必须以始作俑者为目标,改变孙庆阳老板的想法,放弃的主意。袁本初决定暂时放过阿二兄弟两人,以小紫的侦查能力,这些小动作根本不会对袁本初的农场正常运行造成什么影响。千叮咛万嘱咐,说明了可以告诉孙庆阳事情已经办妥,不要显露出什么异样,而如果造成了孙庆阳的怀疑,后果是极为严重的,不论你跑到哪里,一顿胖揍是少不了的。阿二等人早就被吓破了胆,如同小鸡啄米般,点头应允,不敢违抗,而且说成功的话,那么孙庆阳后续的报酬就会给予他们,何乐而不为?所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