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华大学校门口,看着唐诗怡下了车,贺逸辰非常的苦闷,事情好像是越来越糟糕了,一直这么发展下去,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唐诗怡到了夏雨的办公室,看到的是一脸痛苦的夏雨,她急声道:“姐,贺逸辰那个混蛋到底做了什么,竟然是把你打击成了这个样子。”
夏雨抓住了唐诗怡的手,叹息道:“现在我已经不是他的情人了,所以谈不上被他打击,我只是为好朋友花狐狸鸣不平而已,倒是你呀,要挺住!”
唐诗怡也经常到经典酒吧玩,她当然知道花狐狸是谁,那个女人很风韵也很风烧,所以才得了花狐狸这个外号,离婚以后多年单身,想必也是个欲求不满的女人了。
唐诗怡道:“就算贺逸辰对花狐狸做了什么,不管是谁勾引了谁,都没什么好奇怪的,逸辰这个人很喜欢对着风韵的美女放炮,这一点我们两个都很清楚,而花狐狸这个女人在极度ji渴的情况下也非常有可能做出勾引贺逸辰的事来。”
夏雨道:“你在和贺逸辰闹过几次后对他倒是越来越宽容了,可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贺逸辰和花狐狸是做了那种事,可并不是建立在花狐狸愿意的情况下,贺逸辰这个恶棍竟然是在经典酒吧的洗手间强见了花狐狸!”
先是很震惊!
很快又觉得很假!
或许夏雨认为很真,可唐诗怡的确是觉得很假,她哑然失笑道:“姐,你刚才说什么?贺逸辰在经典酒吧的洗手间强见了花狐狸,怎么可能?”
“诗怡,你不信?”
“打死我,我都不信,如果你说是在花狐狸的家里,我勉强会信,如果花狐狸找借口把逸辰骗到了家里,tuō_guāng了衣服,用手指头撩拨着湿润之处勾引他,也许逸辰会把那个风韵的女人压到沙发上来一场,可是在经典酒吧的洗手间,这个绝对不可信。”
“贺逸辰那个混蛋的原始冲动如果来了,很猛烈,你和我都领教过多次,难道你和他没有在洗手间做过?”
如果是别人问了唐诗怡这么一个问题,会让她羞涩难当,或许她会破口大骂,然后快步跑掉。
可夏雨问出这么一个问题,唐诗怡只能是坦然回答:“我承认,我和逸辰在洗手间做过,我和他也在厨房做过,可这和当前的事有关系吗?我和花狐狸一样吗?我是逸辰的女人,他爱我,花狐狸不是逸辰的女人,他也不爱花狐狸。”
夏雨也觉得刚才那个例子举得不合适,片刻后道:“花狐狸不是个爱说谎的女人,以前我从没有见花狐狸说过谎,虽然花狐狸看上去很风烧,其实她是个很正派的女人,以前也没有为了排遣寂寞和什么男人鬼混过,她没必要通过这种毁坏自己名声的方式来给贺逸辰泼脏水。”
如果从这个方面分析,倒是真有可能,但唐诗怡依旧认为,就算贺逸辰真的想上了花狐狸也不会在经典酒吧的洗手间。
如果贺逸辰真想和花狐狸发生点什么,应该是想办法把花狐狸带到他的别墅,先玩点浪漫,然后再试图脱掉花狐狸的小裤。
贺逸辰对付女人很有办法,对付一个花狐狸自然没有问题,不管从哪个方面分析,贺逸辰都不可能强见了花狐狸。
“你把花狐狸的电话给我,我没她的号码。”
“你用我的手机打就是了。”
夏雨把手机递了过来,唐诗怡的头都有点疼了,手也有点发抖,刚飞回来就遇到这种事,她很苦闷。
唐诗怡又认真考虑了片刻,组织好了语言,这才拨通了花狐狸的电话。
看到来电是夏雨的手机号,坐在公司办公室的花狐狸接了起来,叹息道:“眼镜娘,我连上吊的心都有了,稍微闭上眼,脑海中闪动的就是贺逸辰那个混蛋在经典酒吧的洗手间猛烈强见我的情景。”
唐诗怡生气道:“虽然来电显示是夏雨的号码,可真正给你打电话的人未必就是夏雨,本来是很假的事,你这个臭女人说起来却很真,还猛烈地强见?贺逸辰怎么就没在经典酒吧的洗手间弄死你?如果他弄死了你,你也就没机会造谣了!”
花狐狸对白天鹅的声音很熟悉,很快就能断定,就是白天鹅在给她打电话。
以前没见白天鹅说话如此的犀利过,可这次白天鹅说出来的话却是伤了她个体无完肤。
花狐狸很愤怒,冷声道:“唐诗怡,你还是京华航空公司的最美空姐呢,你能不能有点素质?我是受害者,你怎么能对我这么说话呢?我本来以为你一直都会是个优雅的女人,可你怎么这么毒?”
唐诗怡道:“因为你太不要脸了,所以我才对你这么说话的,看来你是铁了心认为我们家逸辰在经典酒吧的洗手间强见了你,我也懒得问你了,总之我不信!”
挂断了电话,唐诗怡就猛烈地把夏雨的手机扔到了地上,夏雨刚想喊那是我的手机,她的手机就和地面来了个猛烈地接触碎裂开来,就连手机卡都飞了出来。
“诗怡,你疯了,你摔了我的手机!”
“我就是疯了,让你和花狐狸给气疯了,你们两个能正常点吗?这么污蔑逸辰有意思吗?你刚才不是说我摔坏了你的手机吗?我想现在你也有很多存款,这些钱都是逸辰给你的,你随便拿出一点来别说是买个好手机了,就算是买几辆高档跑车都没问题,我走了!”
唐诗怡很生气地甩门走了出去,夏雨却是惊呆了,唐诗怡竟然是一点都不信贺逸辰对花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