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他慢慢地从已经完全昏厥过去的如月的身上爬起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慢条斯理地爬起来,赤,裸着性,感健美的身子走到洗手间,打开花洒,开始用那清水冲洗着自己的身子。"
目光冰冷,他似乎已经完全清醒了,这个如月,在床上还是无法代替蓝染是吗?如果是蓝染,会跟自己拼命,就算自己再怎么威胁她,她都不会就范。
也是,难道随便拉过来一个女孩子就可以比得上蓝染吗?
他一边想一边冲刷着自己的身子,将那充满暧昧的味道冲刷殆尽。
他关上花洒,用那洁白的浴巾擦干身上的晶莹水珠儿。
用浴巾围到腰上,走出了房间,他拨通了自己的手机。
然后,他悠闲地靠在躺椅上,只是静静地欣赏着依然昏睡在床上的如月。
此刻可怜的少女面白如纸,鲜血依然不停地从身体下面流到那昂贵的床单上。
崔冽轻轻地眨眨眼睛。
“叮咚。”门铃好听地响起来。
崔冽走过去将门打开。
一个黑衣属下走进来,他的手上捧着一套崭新的价值不菲的名贵服装,从内衣到外套裤子,都给准备好的。
这是给崔冽准备的。
“进来吧。”崔冽轻声说。
那黑衣属下赶紧走进来,看到床上那惨不忍睹的如月,他的心不禁抽动了一下,呀呀,这可怜的如月,真是太惨了。
他不禁在心里纳闷起来,为什么现在崔先生比以前还要狠了呢?
以前的崔先生,并不好女色,偶尔解决生理问题,也不会如此无情。
但是现在……。
他不敢多言,赶紧将那套衣裳放在床边,然后低下头,不多看。
现在的崔先生,脾气火爆的很,要是什么地方做错了,说多了,自己命都难保。
崔冽这个人一向冷酷无情,不会因为自己伺候了他这么多年,就会多自己网开一面。
他翻起脸来,那好像翻书一般。
他对谁都下得了手。
所以,自己一定不能惹闲事。
“这个女人,给我处理了。”崔冽一边穿衣裳一边说,他好不顾忌地展示着自己这样性感和健美的身体。
“恩?”黑衣属下不禁愣了一下,怎么处理?
他惊讶地抬头看着崔冽,好像听错了一般,崔冽的意思,他还不知道该怎么理解?
“听不懂话吗?”崔冽的脸沉了下来傲世狂修。
“崔先生,是……。”黑衣属下鼓起勇气来问。
他实在好担心自己理会错了。
崔冽用手在自己的喉咙上做了一个割喉咙的姿势,那张脸面沉如水。
“我不想再看见这个女人。”他冷冷地说。
这个如月,一点都赶不上蓝染,那么,自己连培养她的耐性都没有了。
崔冽就是这样,一旦发现一个人对自己没有了利用价值,他会毫不犹豫地处理掉。
黑衣属下点头施礼:“是,属下会尽力去办!”
他怜悯的目光不禁看向床上的如月,扯起被单将那鲜血淋漓的少女给包了起来。
然后,就是将这个女孩秘密弄死,然后埋了尸体,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不给崔冽惹上一丁点的麻烦。
崔冽当然没有心思看那个属下怎么去做,他头也不回地下楼,出了宾馆,开车扬长而去。
……
已经两天没有看见石皓羽了。
在四合院养伤的蓝染的心中不禁升起一丝不安来。
石皓羽,你去哪里了?
真的不回来了吗?
“四姐,石先生这两天都没有回来吗?”她终于人不住了,问那个一直伺候自己的保姆。
四姐摇摇头:“没有啊,石先生没有回来。”
“也没有打电话?”蓝染轻声问。
“没有,蓝染小姐,先生没有电话回来。”四姐老老实实地说,“奇怪了,那天看见先生开车冲出去,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哦,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蓝染轻轻地垂下了眼帘,是自己的态度真的惹恼了石皓羽是吗?
所以,他就不回来了。
这样也好。
石皓羽,离我远点儿,也许,你会过的更好些。
蓝染静静地靠在窗前,望着天边那圆圆的月儿,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种感觉,好像哽在胸口一般,胸口好闷好闷的感觉。
那种上不去下不去的感觉,真是让蓝染好难受。
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难受过?
难道,自己真的舍不得吗?
最近这些日子,她似乎已经习惯了石皓羽在身边,习惯他的呵护,习惯看他调皮的微笑,习惯他在自己的耳边给自己讲故事。
可是,自己却亲手赶走了他。
蓝染垂下头,一滴眼泪不禁流了下来,落在自己的手臂上,滚烫滚烫的。
自己竟然流泪了。
蓝染十分惊讶,自己怎么会流泪?
从记事时候起,自己就很少流眼泪的,因为,她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坚强。
宁愿流血都不会流泪,这是自己的宗旨和信条,但是现在,她却流泪了。
只缘未到伤心处?
现在,是自己伤心了吗?
又有更多的眼泪不停地滴下来,蓝染感觉自己的眼泪好像止不住了。
不停地流着眼泪,蓝染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看着窗外那依然明媚的月亮,月亮躲在洁白的云朵后面,好像也在偷着哭。
蓝染,你有什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