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很危险!”
“我危险?我不过就是个弱质女流罢了”
“你是弱女子?我看不见得吧”
“你既然这么说,那理由是什么?”
“直觉,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对我家老爷来说,很!危!险!”
“就凭你的直觉,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通常我的自觉都不会出错的,因为我不是一般人哦~”他将手举起来,对着我晃了晃,嘴边扬起无邪的笑,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此刻散发着一种十分诡异的感觉,周围的空气顿时变得稀薄,压迫感油然而生。使用说,完全无广告!
看着他双手上带着的那副素白的蚕丝手套,突然我脑子就闪过,他那日拉着我的情景,当时他没带手套,而且那股几乎要穿透我心脏的气流……这个白白到底有何种能力?
“怎么样,怕了吧”
白白脸上又挂起平常跋扈的笑,那阵压迫感也随之消失。
“如果说我一定要去呢?”
“你觉得就凭你,能过得了我这关吗?”
如果我能用毒的话,这些挡在我面前铜墙铁壁般的护卫,根本不堪一击,只需要一点点的粉末,就把他们都解决了,可是偏偏现在我是个什么都不会的“青楼女子”。
“春梅,还不带你家姑娘回去,楞在哪儿干嘛阿?”
白白嘴边带着胜利的笑,对呆立在一旁的春梅吩咐道,不好,中了摄魂香的人只会听命于施毒者,绝对不能让白白发现春梅中了我的摄魂香。
“春梅,叫你呢!你傻了阿!咦……你样子怎么感觉怪怪的?你,去看看。”
身后的护卫领命上去要拉住春梅。“啪”我打掉那护卫的手,一个闪身挡在春梅的面前。
“行了,我不去了。春梅我们走。”
我拉着春梅,转身正要离去,谁知白白却突然越过我跑到春梅面前,我顺势将春梅往后一拉,藏在我的身后。
“怎么,现在我们要回去了,你反而还不让了?”
“你知道要回去了,那当然是好的,不过你这么急干什么?难道有什么古怪……”白白笑得十分诡异,大眼睛中闪烁着得逞的光芒。看来这白白不仅是想阻止我去宴会,还想抓住我的把柄。
“能有什么古怪”
“既然没古怪,那就让我亲自看看”
说着就拉住了春梅的另一只手,使劲往他那边扯。
“这么紧张她,莫不是白小哥,喜欢上春梅了?”
“你管我!”
“既然如此,那桃夭就做次君子,成人之美吧……”
“阿?什……”
说完我就将春梅向白白推去,放开手后,白白因收势不及又加上春梅的冲力,话还没说完,就跟春梅一起翻身掉下了身后的荷花池中。这摄魂香,只要以冷水敷面自然会解,他想知道什么就随他去问好了,如果春梅还记得的话。
护卫们一见白白落水了,一个个都急得跟什么似的,哪还有功夫管我,赶紧跑到荷花池去救落水的白白去了,一见有空当,我趁机向大厅跑去……
“桃夭姑娘,这么匆忙是要去哪儿呢?”苏伯站在我面前,恭敬的微弯着肩背,一服忠诚憨厚的模样,可是那笑眯眯的眼中,却精光闪烁,这螳螂捕蝉,黄雀还真在后阿,这苏伯可没那么好对付了。
“苏伯,老爷不是在前厅宴请全院的人吗,我再不赶过去可就晚了,能不着急吗?”
“姑娘不用着急,老爷知道姑娘刚来身子娇弱,所以特许姑娘不用参加晚宴,留在房里休息,这样的恩宠可是别人想也想不到的。”
“老爷待桃夭这么好,那桃夭就更有理由去了。”
“哦?”
“苏伯,桃夭必须得亲自去向老爷表达感激之情阿”
“呵呵,桃夭姑娘真是知书达理。”
“苏伯,过奖了……”
“不过,桃夭姑娘的谢意,还是老奴代为转告吧。如果姑娘的身子因此而累坏了的话,老爷怪罪下来,老奴可担当不起。”
这苏伯看似忠诚无害,可这说的话却是滴水不漏,根本就没机会去反驳他。
“该死的女人,是你故意撞到春梅,推我下水的吧!”
白白浑身还滴着水,就气势汹汹的向我走来,当看清我身后的苏伯,明显怔了一下,随即像明白了什么,看着我的眼里全是蔑视嘲讽。
“死女人,你瞧,我说过你过不去的。”
“白白,你怎么弄成这样?”
苏伯看着白白的此时的样子,似乎有点惊讶,一听苏伯的问话,白白立马恶狠狠的看着凤灼,大眼睛里闪着仇恨的光。
“都是这个死女人害的!”
“好了,老爷刚刚还在找你呢,快跟我回去吧。”
白白刚刚还阴郁的小脸,此时一下就雨过天晴,满脸骄傲炫耀的对我说:“死女人,我可没空陪你玩咯,老爷看来是想我了,那我得赶快过去了,真是一刻都离不开我阿,你就好好的一个人守着院子吧!哈哈哈”
“姑娘就好生歇息吧,老奴就先告退了”
苏伯恭敬的对我躬身告退,带着白白一起离开了,而那群护卫依旧守在院门门前。
看着苏伯和白白渐渐远去的身影,凤灼虽面无表情,但是紧握得关节都泛白的手,却说明了她此刻的愤怒,一个转身,凤灼快速的向西厢走去,突然一个丫头正从转角处走出来,正好与凤灼迎面撞上,“哐”一声,那丫头手上端着的水,就全部洒在了地上,溅起的水花,将凤